('
胎儿养到九个月大,花潼就请了假,回来照顾母亲。孕期越长,花解语的身体越丑陋,肚皮撑的全是血丝,人也浮肿了一圈,脚都肿的穿不上鞋子,站起来都被下坠的孕肚弄得腰疼,只能让花潼伺候衣食起居。
他的性欲倒是很强,不知是儿子好不容易回到身边想的不行,还是孕期激素分泌影响了身体,母亲比以前更爱出水了,挺着大肚子再不方便也要恳求他肏一肏。花潼也想要,又是顾及母亲的身体,又怕他多想,做的时候时刻提醒自己不要太用力,不能惊扰了胎儿,还是难免越界。孩子月份大了还是不稳,做完之后会踢打母亲的宫腔,把肚皮扯得变形,花解语疼的呻吟不止,靠在他怀里摸好久的肚子才能消停,人又记吃不记打,到了第二天,又坐到花潼身上叫老公求肏了。
天气还没有完全热起来,花解语却已经开始躁动,他没办法穿裤子,只能套上臃肿的睡裙,裙摆下经常不穿内裤,光溜溜的一摸一手水,笨拙地挺着肚子蹭花潼的后背,再被撩拨起来的儿子抱到床上做爱。
花潼有时候在忙自己的事,母亲就坐在边上隐忍着等待,明明什么也没做,光是坐在那里抚摸孕肚,就足够让他心神不宁。他就想了个办法,要母亲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张开腿,他一边做事,一边把手伸进母亲屄里搅弄。花解语撑着身下的椅子,挺起盆骨把屄送到儿子手里玩,水顺着椅子淌了一地。母亲的浪叫是最好的奖赏,花潼一心二用地结束了手头的事,花解语也潮吹了,他就把手送到嘴边要母亲认真舔干净,再搂着迷迷糊糊的母亲与他接吻。
预产期一天一天地近了,花解语还是没有要去医院的意思。
“我想偷偷地把孩子生下来。”他告诉花潼,“毕竟这世道容不下这个孩子......更何况这会影响潼潼的前途。”
“你以为我喜欢男医生看你的身子?”花潼反问,“你之前几次怎么生的忘记了?在医院还能留条命,在家里生不是死路一条?”
“以前是妈妈不小心早产了,再说——”他看了眼花潼,把声音放小了一些,“潼潼每天都肏妈妈,妈妈下面很松,一定能顺利生下来的。”
花解语的理由在花潼看来通通都不成立。受惊早产是一方面,但花解语真正难产的原因是体力不够,宫口又开得晚,撑不到孩子入盆,至于肏松了更是无稽之谈,花潼很清楚以前那些客人怎么玩弄花解语,双龙入洞甚至整条手臂都进去过,花解语还是生不下来。
他的母亲身体就不适合生育,似男非女,畸形的两套器官都不完全,不像男人可以繁衍生息,也不像女人有着适合分娩的生理结构。寻常女人生孩子尚且要从鬼门关走一遭,更何况是他。
但花解语决定的事情往往很难改变,他也不敢贸然强行把母亲送去医院,母亲要是想跟他较劲,结果磕着碰着那可不是小事,他只能尽力说服母亲。
“没人会知道这个孩子的来历,你是个妓女,你生一个来路不明的孩子太正常了。”花潼道,“如果你在家生,出了什么事,去医院还来得及吗?你要我再看你躺床上死去活来一次吗?”
“妈妈已经想好了,潼潼。”花解语抓住他的手,“这个孩子,如果我能生下来,就说明我们在一起没有什么阻拦了,如果生不下来......那就是老天爷在惩罚妈妈,妈妈承担了,你以后就没事了。”
花潼的脸色越来越可怕,“你要是死了,准备让我怎么办?”
花解语轻轻地笑了,“那你就忘掉妈妈,找个女孩结婚吧。”
花潼一下站起来,掀翻了椅子,“不可能,你死了我绝不独活。”
“潼潼!”
“我不会傻到殉情,但是我不可能按你说的做,明白吗?我不念书了,我去冷冻库上班,你的尸体在冰柜里存着,我不签字,你永远别想火化。我就这样每天看着你,每天陪着你,你死的时候什么样子我都不会收拾,你就挺着肚子,永远怀着我的孩子躺在里面。”
“我想你了就把你的尸体拉出来肏,肏完了再放回去。等到我死的那一天,我再签字同意,我,你,你肚子里的孩子,一起火化。我告诉你,花解语,要死就一起死,我不死,你永远别想入土为安,你就永远躺在冰库里不得超生。”
“潼潼,你——你别这样——你不能——”
花解语笨拙地挺着肚子起身,下床跌跌撞撞扑进花潼怀里,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你怎么能这样——妈妈是个死人了,你要好好活着......”
“你觉得我离开你就能去找别人了?那我处心积虑要了你是为什么?”花潼用力把他勒进怀里,感觉到薄薄一层肚皮下的胎动,“不可能的,这辈子除了你我不可能要别人,你别想死了就完事,你欠我的太多了,花解语,你从生到死,哪怕是来世,你都还不清。”
“你就是真的死了也不许去投胎,我要你等着我一起,下辈子再也不做什么母子,我要你做我名正言顺的夫人。”
花解语哭得肚子里的孩子又开始动,叫着疼被扶回床上,母亲红着眼睛,看
', ' ')('他的样子楚楚可怜,花潼不自觉就硬了起来,母子二人吻到一处,摸索着彼此的身体都乱了呼吸。
“......做一次好不好?”花解语在他耳边轻语,“趁我们都活着。”
母亲挺着大肚子,执意要看他的脸,花潼就躺下来,扶着母亲坐在自己胯间,帮他把小屄对准了一点点吃下去。花解语大腿在微微的打颤,坐到底时忍不住闷哼一声,对上花潼的眼神,又吻了上去。
花潼用舌头捣弄口腔的频率逐渐加快,和下身顶撞的速度几乎相近,花解语生出嘴和屄同时在被肏的错觉,细碎的呻吟被吻成唔唔的闷响。鸡巴插进去带出来的淫水粘的拉丝,足见这具身体已经淫荡到了什么程度。肚子磨蹭着花潼的身体,花解语一手安抚里面的胎儿,一手亵玩自己的性器和阴蒂,把黏糊糊的水抹了两人一身。
一吻终了,花解语痴痴地看着儿子,让他看自己的孕肚,“好多水,潼潼好会肏。”
“给儿子也尝尝你的屄什么味道?”
“不给他吃,只给潼潼。”花解语越来越有个妻子的样子,“妈妈是潼潼的老婆,身子只给潼潼。”
“今天骚得都不像你了——”
开始做起来反而没那么多话好说,花潼专心肏弄母亲的屄,还要小心扶着腰,力度要适中,不能肏进子宫也不能碰到肚子。母亲双手搭在他肩上律动,时不时放下来扶着大肚子,肏着肏着腿就软了,停下来休息才能继续。身体又饥渴,歇的时候还紧咬着鸡巴不肯放,逼得花潼额上渗出一层汗水。
花解语比他快得多,还没等花潼射出来就潮吹了,尿孔打出一股水流,床第间就弥漫开尿骚味和体液的淫靡气息混合的味道。花解语痴迷地靠上去,舌尖舔舐自己的体液,舔得花潼心里发痒。他扶着母亲慢慢躺下来,和他换了体位,粗硬的鸡巴横在母亲面前,“给我舔。”
母亲乖乖吃下鸡巴,双手扶着肉棒,殷勤地又舔又吸,模拟性交的动作快速用鸡巴捣弄口腔,时不时咕嘟一声咽下儿子的腺液和自己的口水。花潼吻着母亲的小屄,每晚他都进入这个温热湿软的温柔乡,过不了几天,母亲就要用这里生下他的孩子,他们母子乱伦血浓于水的结晶。想到这里他狠狠把松垮的屄肉吸进嘴里,母亲被鸡巴堵了嘴,唔唔地叫着,下身却不受控制地喷出一股又一股淫水,两腿夹紧了仿佛暗示他吃得更深。花潼几乎把阴道内壁的肉都吸了出来,母亲被肏多了,里面的肉被鸡巴带出来是常事,事后再肏回去也就好了,但他还是第一次能用嘴吸出来,看来这具身体已经由内而外向他打开,准备生下一个小生命了。
射出来的精液花解语全吃了,他抚摸着肚子,仿佛胎儿也在吸纳父亲的精华。花潼射过一次还不能满足,要母亲跪趴下来给他肏屁股。
“嗯——不可以,妈妈想解手......”
“你这几天都没解过。”花潼不经意点出事实,“孕妇都便秘,我知道。”
花解语羞得不肯看他,花潼拍拍两瓣屁股,要他放松,“我给你把屎把尿又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有什么好羞的。”
母亲挨肏到一半就喊着要拉,捂着小腹呻吟着痛呼,叫着要出来了,受不了了,屁眼却缩的越来越近,花潼知道他不想拉自己身上,换做以往,他是一定要狠狠折磨母亲,要他痛哭流涕才肯放过,但母亲已经憋了几天,显然很不好受,再说肚子里还有个快足月的胎儿,他就尽快射精,然后扶着呻吟不止的母亲坐上便桶。
花解语越拉越没有力气,脸色越来越白。他孕期营养好,这几天却因为胎儿压迫拉不出大便,积粪都堵在肠子里,被肏过的屁眼松了,兜不住才泄出来。便桶里稀里哗啦地响,伴随着沉闷的屁声,儿子还在旁边看着,他都顾不得羞耻了,捂着肚子惨叫着排泄秽物。花潼几次想扶他起来,又皱起眉坐回去,反反复复拉了几趟,肚子才算空了。花潼让他靠在自己身上,给他擦屁股,一开始还是黑色的宿便,到后面沾了红,他不由一阵心悸,探了探小屄,摸到一手的血。
母亲也凭借着几次分娩的经验反应过来,对他耳语道:“潼潼不怕,把妈妈抱床上。”
“去打盆热水,拿把剪刀,点蜡烛......妈妈要生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