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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芝士很不错,沙拉酱也挺美味,但奶油是永远的神!”胡里奥坐在地板上,煞有介事的举着刀和叉,和十五分钟前不同,他现在衣着整齐,就像是在什么高档餐厅用餐一样。
景彦在餐桌上躺着,他被摆成了一个杂志封面的动作,一只手搭在额头,另一只手扬在上方,下半身的短裤早就不知去向,胡里奥用几个抱枕让景彦的左腿维持曲起的动作。胸口,腰间,还有小腹上都有明显的食物痕迹。
旁边的地板上摆着几根点燃的蜡烛,景彦额头上还有摆好的小花。
是的,就是这么有情调。
人体盛就要享受,且必须在进行最后的那关键一步之前。
“我也不想这么变态的,”胡里奥假惺惺的站起来摘掉脖子上的餐巾,“但没办法,谁让你引起了我的食欲呢。”
毫无悔意的说法,甚至连假装抱歉都懒得表示。
桌子上的惊讶似乎是梦见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东西,止不住的哼唧,脸色比之前更红,伴随着喘息他慢慢扭动,并加紧了双腿,开始磨蹭。
“小骚货忍不住了吗,”胡里奥倒是不嫌麻烦,把穿上的衣服又一件件脱了下来,也不抱回卧室再说了,就直接爬上了餐桌,“别着急,这就满足你。”
可怜的餐桌才被买回来几年,就承受了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压力,明明是进食的地方,现在却被用来进行人类繁衍生息所必要的生命大和谐运动。
幸好它足够坚挺。
“就和我的好兄弟一样,”胡里奥按住景彦紧扣在一起的膝盖,分开他的大腿,他的阴茎正微微抬头,并有透明液体从小口里渗出,沾湿了他的小腹,“天呐你已经湿透了,这么迫不及待的吗,淫荡的家伙。”
或许他忘记了,在他给景彦闻的气体里,也含有让人发情的成分(突然abo?)
桌上的奶油还有剩余,胡里奥顺手拿了起来,在景彦的阴茎上画了个奶油花,然后他扶住柱身,低头把他含了进去。
“唔……哈……”昏睡的景彦像是感觉到了自己的下半身正在进入一个温暖的地方,他不自觉的开始挺腰,想要进到更深的地方。
胡里奥当然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他从不给人深喉。
于是他伸手揽住景彦的臀部头埋在他的胯间,让他的腰臀悬空,两条腿搭在自己肩上,同时伸手去挑逗景彦拱起的腰部线条。
胡里奥一遍一遍的品尝美味,灵活的舌头不放过每个角落,直到把甜腻的奶油舔干净,也把景彦射出来的奶油吃进肚子。
这是景彦在未知情况下射出来的第三次了,他的身子也有了软的迹象,胡里奥借此机会给他扩张,当然,也是为自己做准备。
“骚穴想要爸爸的大宝贝了吗,你太心急了,我们得慢慢来~”
骚得一批胡里奥用奶油和润滑剂混合在一起,食手指沾上探了进去,出奇的容易,粉红的肉穴里并不干燥,反倒像雨后草地那样湿润,并且包裹力度十足,舍不得胡里奥的手指离开,于是一根变成了两根根,现在胡里奥可以好好的玩弄景彦的前列腺也就是G点了。
栗子大小的凸起很容易找到,如果用指腹按压会得到长时间且冲上头顶眼前发白的高潮快感,而用指尖的轻轻扣弄则能让人达到类似于窒息瞬间的爆炸高潮。
胡里奥对这些知识熟的很,他的两根手指变着花样玩弄景彦的‘小栗子’,景彦高潮的反应也从身体颤抖变成了更加剧烈的扭动。
“张开眼睛吧,我愿接受惩罚。”
胡里奥将景彦的双腿放下来,自己也回到地板上,他扶着眼前睡美人的腰,挺立的阴茎对准了开合吐息的肉穴,那里已经从粉红变成了艳红。
他期待着景彦能醒过来,那双眼睛是蓝色的,海一般的深蓝。
即使里面带着惊恐与愤恨,胡里奥也希望在他真正将自己与眼前的美人结合为一体时能看到那双完美的眼睛。
“这是一份恬静的美,多一分或少一分明暗都会损害这难言的美;我爱你沉静的面庞,也爱你乌黑的秀发,我沉浸在你纯洁也散发着淡淡光辉的躯体里,但我无法看到你精妙绝伦的眼睛,这会是我一生子的遗憾。”
在最终操进去之前,胡里奥结合了曾经看过的某篇诗歌做了篇不伦不类的赞美诗。
最开始外放的癫狂已经深化成了内敛的痴迷,听起来多少有点分裂。
可能变态都这样。
追求自己奇特的审美到疯狂。
“这才是,最美味的正餐。”
胡里奥扶着景彦的大腿,将自己的阴茎送了进去。
“呃哼……”
两根手指的粗细还是没办法和真正的阴茎相比较,景彦的腰挺起到了一个新的高度,伴随着胡里奥的那一顶,他仰起脖子,但也因为没有力气支撑而侧了过去,胡里奥看到他凌乱的黑发中间露出通红的耳朵,忍不住伸手揉捏。
他没有用力的抽插,也没有整根拔出再整根进入,胡里奥
', ' ')('只是温柔的,一点点的研磨。
和翻窗户进来时判若两人。
“就是这样……你棒极了宝贝儿!”
胡里奥将景彦的两条腿摆成侧躺式增加肉穴的挤压感,他的上半身还保持原来的正趟,胡里奥栖身压上去和他接吻。
说是接吻,但也只是胡里奥一厢情愿的舔弄。
“也许我们需要一个更好的初遇。”胡里奥说着伸手抓揉景彦的胸肉,在上面布满指痕前,他转向了硬挺的粉嫩乳头,“你喜欢什么样的?浪漫的?狂野的?还是像纯爱电影那样,又或者搞笑爱情片的开头?”
正沉沉昏睡并被肏干的景彦自然无法回答,胡里奥摇了摇头。
“你不说,那我只能自己想一个了。”
台式钟表的指针指向4,现在是凌晨的4点钟了,天马上就要微亮,胡里奥终于放过了景彦。
他收拾好了一切,清除所有能证明自己来过的痕迹,包括景彦身上残留的液体。
“虽然这次限制很多,困难重重,但我们全都克服了它们,我们成功了,耶!”胡里奥神经兮兮的比了个‘加油’的手势,他站在门口看着床上的景彦,最后在他脚踝处留下一吻,“期待我们的下次见面,那时候,我们就能随心所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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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中午了景彦才醒过来,被尿意和饥饿感一起折腾醒。
很奇怪,他下楼的时候感觉自己的脚步都变沉重了,自己身体各方面也虚弱了很多。
这种感觉不太熟悉,但隐约和某些事情能挂上钩。
景彦抓了抓头发,依旧没想明白,“我昨天晚上做着梦撸了一发?不对啊,如果是我给自己来了一发,拿手上或床上应该有残留啊,而且……”
他似乎感觉后面也不太对,和前不久自己勾搭甜心操人不成反被操的感觉有点像。
但是这说不通。
他就算是自慰也不应该是用后面吧,被操了一次不能代表什么。
想来想去半个小时又过去了,还是什么结果都没有。
景彦干脆就不想了,全当是自己做噩梦又把那天的经历回忆了一遍才导致的菊花不适。
(啧,这反侦查能力有待提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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