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克斯同样双颊通红,坐在地上,醉醺醺的搂过一个板凳,还拍了拍,“嘿嘿嘿,你酒量不行啊。”
“……”贝克曼走过来,弯腰,把板凳抢走扔一边,手从后面穿过红发的胳膊,像拖死狗一样把人往船长室里拽,“头儿,从明天开始得给你停酒了,我刚做了战斗部署,这就这两天的事了,你总不能宿醉着见白胡子吧……”
香克斯被蘸了冷水的毛巾毫不温柔地蹭了把脸,又被硬灌了半碗番茄汤,打了个嗝,顿时酒醒了几分。
“唔……打,打不起来……”
贝克曼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红发这是在回答他之前的话。
“我还以为你已经醉得人畜不分了。”贝克曼见他思维还在,便拖了把椅子坐下来交流,“既然马尔科来找我们而不是直接杀上芳屿,就说明他们也并不确定。你把矛盾都往自己身上引,是存了试探白胡子虚实的……”
香克斯揉了揉脸,睁着眼,傻呵呵一笑,“我,我喜欢你。”
“…………”
果然,什么胸有丘壑、什么装醉迷惑敌人,都是假的。
“张嘴吧,把汤喝完。”贝克曼提起他的领子,汤碗的边缘磕到了红发的牙齿。
“你真好看,还好闻,白白的,像块糯米糍,眼睛瞪的像铜铃,射出闪电般的……”
贝克曼懒得和醉鬼发脾气,不知道从哪找到一个漏斗,怼在红发的嘴巴里,举着汤碗往他嘴里倒。
“唔唔……我喜欢你,真的。”红发拔掉嘴里的漏斗,仅剩的右手抓着贝克曼的袖子,还在纠缠不休的喜欢他。
“………行了知道了……我也喜欢你还不行吗?放手!踹你了啊!”
…………
深夜,躺在治疗床面色黑红的蒂奇醒了。抬起手背,上面带着两个针头,细细的输液管连着吊瓶。
“出血情况止住了,不过还在发烧。”一直陪护的船医过来给他检查了身体,舒了口气。
蒂奇咧开嘴,露出几颗缺齿的牙,“我给大家添麻烦了哈。”
头发乱糟糟的,声音也嘶哑无比。
“看来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啊,贼哈哈哈。”
船医责备道,“能活着就不错了”
蒂奇露出一贯老实的笑容,点头,“没错,在这世界上,活着才是胜利!”
“呦,我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