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理她不听,打还打不过,他枯了……
等等,对方是七武海麾下,有一个人的话她肯定听————报纸上同他一样是【伟大航路新闻社】的宠儿,唯二被连载报道过的园丁希希亚。
大概不幸中的万幸就是园丁是个温柔讲理的人了。
他对这个女人的印象还不错,经常看她凑字用的护肤心得。
在强硬的表达了“我要见你船长”的诉求后,戈米很爽快地同意了,想当然道,“见见我的家人是应该的。”
路上,卡文迪许跟戈米并排前行,手里被迫拿着999朵玫瑰扎成的红彤彤的花球,耳朵里听着戈米喜笑颜开的土味情话……
忍了又忍,实在没忍住,露出鲨鱼齿发了通牢骚,“你家船长追求人的方式那么……温和不刺激,呆在一条船上相处这么久,拜托你多少向人家学习一下啊。”
学?
戈米想了想,左拳击右掌恍然大悟状,开口唱,“病名为癌~~~矮~~~唉唉唉唉唉唉……”
鸟雀呼啦啦惊飞。
卡文迪许同样受到惊吓,左脚拌右脚,差点没摔个狗啃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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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
阿林是亲眼见到过对方跟个杀人狂一样的状态的,当即拒绝:“绝对不可以,再好看也不可以,精神病是会遗传的,法律上这种人都是禁止结婚。”
卡文迪许鼓起了腮帮子:“……”
阿林晓之以理:“他有病,你有药吗?”
阿林动之以情:“芳屿小学这么多孩子,他哪天犯病了,这个责任谁来担?”
阿林犹如王母附身,说着说着,就看见了那个红彤彤的大花球,
“…………”
这一天。
戈米失去了可以抱在怀里的红玫瑰,
阿林失去了她窗前的那片红玫瑰。
她们可怜的让人心疼。
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