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儿。
香克斯飞快把裤子捡起来穿上,然后瑟瑟发抖的看向女人,试探道,“那个,你,我们是不是?”
潘蜜哼了一声:“你趁着喝醉,强迫我,我根本反抗不了你!”
香克斯的耳根霎时红了,一脸窘迫。
她可劲儿往他身上泼脏水:“我的伙伴们听到动静想过来看看,你就威胁我配合你,不然就把我抱到院子里做!”
香克斯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喏喏了一会儿,心一横,冲着潘蜜“扑通”一个土下座跪地,低着头,看上去确实是一副羞愧的模样。
潘蜜见他信了,别提多来劲,绘声绘色的控诉,“我说我受伤了不能做激烈运动,你也不理我,压着我足足做了三百………三次!没错,就是三次!你看我做什么?想不认账吗!?”
“你还边做边捏我,力气老大了,都红了,你看看……”
说着要把被子掀开,雪肤上横七竖八的创痕保留着淡淡的樱红颜色,仿佛梅花洒在初雪上,乍一眼看上去,别有一种妖冶诡异的美感。香克斯脑子里“轰”的一响,几乎是扑过来,按住她的手,用被子把人给捂住。
他眼神躲闪,在潘蜜看不到的地方一片复杂,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说,“希希,那……什么……”
“呜呜呜……混蛋,臭狗子,禽兽不如……你要负责,你要补偿我。”潘蜜抽抽噎噎骂他,开始扯香克斯刚刚系好的腰带。
香克斯按住潘蜜作乱的手,看向她,“好。”
只是潘蜜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见香克斯很认真的说道,“你的伙伴归我照顾了,芳屿今后也由我接管了,我每年都会来看你的,还会给你烧很多很多纸钱。”
潘蜜:“……………啊?”
红发目光在她的脸上停留,“你不是没几天好活了吗?”
潘蜜:“…………”
潘蜜柳眉倒竖,“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求求我别死么?这不是基本礼貌吗!?”
红发恍然大悟一般:“哦,求你你就不会死啊,原来这样吗?”
“我……”潘蜜一下子噎住了,她目光闪烁,心虚的支吾一会儿,突然又来了底气,“你不知道,在我的家乡有一种古老的陋习,不是,我是说传统…………那个,无论这个人病重的多么厉害,都会有一线希望转危为安…………”
潘蜜一脸正色:“它就是,冲喜。”
香克斯:“…………”
“所以托你的福,我现在不用死了,神奇不神奇?”
“…………”
瞧着香克斯还要说些什么,潘蜜急中生智从被窝里甩出一只体温计,一句话把他怼成了哑巴,“我都被你昨晚磨擦的发烧了!你还欺负我怀疑我!?还是不是人?!”
gtgt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