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刻意的做些什么,也不再有言不由衷的纠结。
只是有一点………潘蜜经常会做着事、做着做着突然停下来,然后去找红发———瞅他一眼,再回去继续做自己未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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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晴朗,在新世界某个宛如世外桃源一般的岛上,从外面来了一男一女。
红发这次是去看他儿子的,不过在这儿之前,两人先踏上了白胡子的家乡。
———潘蜜上次因为昏迷,没能看看白胡子在这里留下的奇迹。
大风把云朵吹得一丝不留,天空湛蓝湛蓝的,太阳明晃晃地照射着山坡。龙胆草开着蓝色的小花,红色缨草花上面还有一大片金色的野蔷薇。花儿们绽放着它们蓝色、绿色的花苞,在阳光下随风摇曳。
白胡子的墓碑就伫立在这片色彩斑斓的花田上,他生前所穿的的白色大氅和长柄薙刀放在那里,依旧威风凛凛。
潘蜜在墓碑底下几个拧开的酒瓶酒碗旁,摆上了一束鲜花。
“看来白胡子这里经常有人拜访,”潘蜜小小的感慨道,“还带了酒,这也算是男人的浪漫了。”
香克斯席地而坐,从裤兜里翻出一小瓶陈酿,随口道,“往后你比我早走几年,我也会经常来看你,陪你说话的……哎哟!”
潘蜜眉头拧了起来,手上也拧得用力:“我看你是皮痒了,你大我十岁,凭什么我比你早走几年啊?你几个意思啊?”
“痛痛痛——我只是不想死在你前面啊,”香克斯配合的捂着耳朵一脸吃痛的表情,“你肯定会哭鼻子的。”
潘蜜愣了一下,很快想象出来那个画面:她给红发挖坟立碑种花,孤零零一个人,再没人跟她说话,凄惨得当即鼻子一酸,短短一秒的功夫不知道脑海里给自己构思了怎样一出苦情大戏,然后一手捂着脸,眼泪潸然而下。
———不用等他死,之前的惶恐还在心头历历在目,光想想就够她哭的了。
红发显然没料到如今的潘蜜这么不禁逗,吓傻了,几步蹿上前去将潘蜜结结实实地抱个满怀。哄人的话一时半会儿的想不出来,只能提心吊胆的不歇嘴地劝,“别生气,别生气,我惹你不开心你揍我就是,别哭,我逗你呢,我这靶子竖的比你大,肯定我先没啊……”
潘蜜用他衬衫布料蹭抹掉眼泪,睫毛上依旧挂着小水珠,特别小声特别小声地来了一句:“你能不能别死?”
————连八岁的小孩都问不出这种问题,可红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他明白她对他的心有多真诚了,以至于开始杞人忧天地担心他哪天会死掉。
但最终他只是搂着潘蜜,头靠在她背上,低声应承说:
“我会一直活到,你能够坦然送我离开。”
“在这之前,我是不会死的,我向你保证。”
我会一直活到我能够坦然赴死,
你能够坦然送我离开,
此前,
死与你我毫不相干。
我会一直活到我能够入死而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