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个是男生吧”
“哎你怎么知道”
“我我以前在社团带过他,他很有才华但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退部了,谁问都不说”佐和子拿鼻子长叹口气,手心朝下,对罗宾甩了甩,“哎呀算啦算啦不提他了,要聊开心的事。”
“啊哦”
“前些日子,我还梦到过初中的事,哎呀呀真是太怀念了,那个时候大家都是一副小鬼脸,但梦里唯一没变的人就是我自己,还是现在这副大人的样子。当时所处的那个梦境真的很真实:课桌椅、墙壁上的名人名言、字体幼稚的作业本、附着在课桌上的阳光、包括阳光里缓缓浮游细小的灰尘都那么清晰真切。那时我最想做的,就是去找那会很喜欢撩我裙子的那几个男生算账,把他们抓起来,照着他们的小鬼脸狠狠抓上一把。嗯,就像撕生面团那样。”
“佐和子啊,叫你佐和子没关系吧”
“没关系没关系,我看咱们也没差多少,那些丫头都管我叫小佐和的。”女子托着下巴,朝舞台上观望着,“和你一起喝酒很高兴呐,只要你把我当个朋友,你怎么叫我都行。”
“哎,好。”罗宾想了想,刚才一直都是老师在说话,自己只是听,若这样就能让她高兴,这个朋友也太好处了。
“嗯也有一些懵懂的感情的事,你愿意听么”
“哎,当然。”
“不好意思说呐哎,这样好吧,假如那人不是我,啊,比如”佐和子顿了好几下,脑里飞速组织着语言,右手托着头发,五根手指插进发根里,“比如就是初中的时候,情感还停留在洁白纯澈的地方。一天临醒的时候,你做了一个梦,你又回到了你的初中,大家都没什么小心眼和报复心,所有人都是一张洁白的充满了稚气的脸。你在一个平常的日子里做着很平常的事,但是忽然,有个那时你很中意的女孩出现在你身旁,对你做了些温暖的事比如,像个小男生一样从背后跳上来搂住你的脖子,或者是那种很温柔地,双手背在背后,满脸笑盈盈地对你说教我做题好不好。要知道,在那个时候,因为你很内向,你没和那女生说过一句话,大多的时间都是在背后偷偷关注她。最后直到有一天,看到某个讨厌的男生花言巧语地和她走到一起在每天夕阳斜射的时候,拉着她的手,开心地把她送去车站,在她上车后,还在对窗口摆手,这时你就会觉得很心痛。当然那些都是过去时了。不过前些日子我梦到的她可不一样。在那个梦里我看到她、与过去那个和男生交往时的她有着极大差异,慌忙和欣喜让你不知所措。在那个梦里,她纯净地趴在你的课桌上俏皮地给你讲着物理题,她有时会倾过身往你身上靠,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你仿佛可以嗅到她脖颈上纯滑的奶香气。她的发丝和睫毛在阳光里一颤一颤。你们两人之间有一层情感的丝纱谁也不敢捅破,这丝纱让懵懂的感情羞涩又朦胧,你们都希望让这样的时间永远停滞下来。后来回到十年后的现实,窗外的光明晃晃地照在你脸上,你醒了,脑袋昏昏沉沉的,内心仿佛刚刚被温水冲刷过仍留有温暖的痕迹。你的面色胀红,心跳也还没有恢复到正常的频率。我当时在想,原来最纯澈的恋爱还是在那个时候,那种内心酥软、灵魂醉蒙蒙的感觉像喝了一杯橘子水,橘子水渗到胃袋里,挥发成橘红色的浓雾,那美丽、模糊,又带着酸酸甜甜的泪腥气”
佐和子的声音就像陷进了泥里,缓缓软下来。
“女生女”罗宾有些不敢确信,“给佐和子最纯质恋爱感觉的人是女生”
“嗯。”女子叫酒保把她的酒杯斟满,大口饮了两公分左右,含在嘴里,醉意绵绵地看着罗宾,嘴巴鼓起来,唇肉粉嘟嘟的,像春晨露水涟涟的花囊。她的肩膀左右摇晃着。罗宾在她右边,她摇晃的幅度越来越大,尤其向右侧摆动的时候。然而晃着晃着,突然间,女子就含着这口酒朝罗宾吻过去。罗宾整个人都呆住了,嘴巴里渐渐被她充满琥珀色的液体和混杂着口红味道的纯芳。喉咙咕噜咕噜地翻动几下,吞掉了她强行喂来的兰姆。佐和子捧着罗宾的脸颊,眼睛里泛有些潮湿。
“罗宾”昏弱的灯光打在她脸上,眼睛和眉毛偶尔被胡乱扫过的激光灯打得很亮。她用缓慢的节奏对她说着:“罗宾,罗宾怎么了罗宾同性恋又怎么了你看,我们喝着同样的酒,同样喜欢女孩子,我们热爱彼此,在这里,没人会排斥你,没人会对你说什么。喜欢女人怎么了男人才不好,男人总会让我们伤心”
本来罗宾还是有些感动的。但听了后半句也了解得差不多了。罗宾曾听学校里的传闻说,从前佐和子为了博得一个男人的喜爱,选择了野性的摇滚,但后来因为“野过了”,惨遭男人舍弃。
就这样,老师越讲越伤心,最后干脆趴在罗宾肩上哭起来。罗宾看着黑色带着星碎灯光的天花板,深叹口气,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肩膀。脸上多少有些无奈。
少顷,罗宾的手机响了,是一段甘甜的苏格兰风笛。女子翻开紫色的机盖,上面写着娜美的名字。她知道不少人的号码,但她却懒着打在手机里,便把那些号码通通记在脑里。唯一存储过的号就是娜美的。手机里只有她的名字。
那是一段娜美发来的短信。上面写着:“最近你或许很难过吧,我们应该多陪陪你的。今晚先忍耐一宿,明天我和薇薇去你那里住。”
“朋友发来的”佐和子问道。
罗宾两手合起掌捂住鼻子,拇指架在下巴上,食指指尖戳着眉心,手掌的下半部把嘴巴整个捂住,慢慢低下头来。
“怎么了罗宾有些晕么”佐和子左右微微摇晃着,口齿不大伶俐地说道,“也是我早就晕了”
这姿势通常表示“疲劳”或“悲痛”,而实际上罗宾是在笑,甘美地,像水纹那样一圈圈波荡的那种笑。她不想让佐和子或其他什么人看到,所以用手掌遮挡。和她说得那样,这种感觉就像从初中纯美的梦里缓缓醒来,内心还是被温水刚刚浸泡过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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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pter.03四达斯琪赎身
10点钟的.l.,生意火得屋顶快翻起来。波尔琪在t台秀着她的巨型乳球,并不时把乳-沟里的小礼品掏出来抛给下面嗷嗷咆哮的中年男子。达斯琪暂时帮其管理着吧台的结款工作。这个钟点大家玩得正热,很少有买单的。达斯琪暂时比较清闲。她靠在吧台最里侧的小台灯下面,身旁的墙壁上靠立着一个圆筒形的黑色背包,里面放着师傅送她的“阿修罗”,和索龙的三把刀。她拿了一支棉签,本想趁现在不忙给几把刀做做保养,而拔出鞘才发现这些刀都被呵护得很好,尤其那把白鞘的“和道一文字”,稍离近些观察,便可看出索龙平时对它的细致。
师傅曾给她讲过古依娜的事,她也知道自己为什么能那么轻易进入师门。当时师傅骗索龙,说古依娜是在木梯上失足摔死的。他真是个笨蛋,这么明显的谎话他竟然相信了十几年。达斯琪深深理解师傅的苦楚。理解他多么想补偿女儿。那时的他和现在的索龙一样。他一心想变得更强,想用自己的剑道建造一种理想的生存状态。让心、体、技融合在一起,打造出一颗完整的灵魂。这是正义的剑道。用剑拯救人心,通过修行,排除杂念,并感染更多的人培养纯澈的心灵。但后来他失败了。自从他亲手杀死古依娜的那天起,他就改变了。价值观和世界观整个垮塌下来。他开始变得现实,变得为了结果可以放弃一切。不论剑道、朋友还是尊严教达斯琪背后偷袭,并每日把那些腐烂得快要融化掉的思想传授给她。改变一个人的世界观并不容易。整个过程就像洗脑,他每天都会给她举很多实例,告诉她单纯追求剑道有多么肤浅。即使再坚持原则,等到后果酿成了,什么原则都会变成追悔莫及的悲伤。失去的东西就是失去了。
不过造成达斯琪思想转变的根源,除了师傅,罗宾也难逃关系。起初招募酒吧女郎的时候,罗宾用尽办法抓到自己相中的女孩的把柄,然后威胁她进店打工,并且进店第一天就要求与其进行“交流”,并把床上发生的事全部用针孔摄像机记录下来。这样即使最初抓到的把柄“过了期”,她也有新的把柄。这些秘密录像可以确保店里所有的女孩不辞辛劳地为她永远工作下去。她就是这么不择手段。此外,罗宾的秘密在学校曝光后,各种传闻接踵而来。像“店里打工的达斯琪和罗宾常发生性关系”这种传闻也是有的。出于舆论压力,原来和她交往的毛利兰很快跟她断绝了来往。这致使达斯琪痛苦不已。
罗宾回到店里已经过了11点。达斯琪和卡莲换了衣服准备回家,刚要出门的时候,被坐在吧台的罗宾拦下来。
“达斯琪,你包里装的什么”
“剑啊。”
“剑”罗宾趴在吧台上,在达斯琪巨大的圆筒背包上长出一只手,拍拍书包顶端,“打开我看看。”
女孩把背包摘下来,“哐啷”立在地上,把顶端书包盖上的拉锁拉了一圈,露出里面的四把刀柄。
罗宾看了看:“这不是索龙的刀么”
“嗯。”
“怎么在你那”
“今天的社团比赛,我和他之前做了赌约。这是罗罗诺亚输给我的。”
罗宾支着下巴“哎”地带着疑虑叹了一声:“他能输给你”
胃袋被人拿刀片刮了一下,胸腔里库噜噜地一抽。
“怎么了他、他怎么不可能输给我”女孩赶忙把拉锁拉好,重新背到肩上,“赢了就是赢了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家了。走吧卡莲”
达斯琪埋着头,拉起卡莲就往外走。
“等一下达斯琪。”罗宾朝她张开手掌,长出一连串的手,手掌里开出又一只手,直到抓到女孩的后脖领。罗宾问道,“哎,把他的剑让给我好不好”
“你要罗罗诺亚的刀你要它干什么”
“哎,我想要。当然不会让你白送给我。你出个价吧。”
罗宾微微歪着头,露出些白齿,密长的睫毛笑眯眯地弯起来。达斯琪顿了顿,把剑包又摘下来,视线凝在黑幽幽的包面上,剑包的拉锁上拴着一个棕褐色的小熊,这小挂件还是一年前毛利兰送她的。就这么低头沉思了十几秒,接着慢慢抬起头来,和旁边的卡莲说了句“你在外面等我下,我跟老板娘说点事”,然后抱着剑包随罗宾进了卧房。
卡莲在这里工作时间不长,却很清楚这里的规律。凡是每次被罗宾带进卧室里的女孩,99就是进去做爱了,自己究竟该不该在这里继续等她呢。还在想着,那扇门忽然打开了,卡莲甚至为此吓了一跳,本来盯着那扇门的眼睛都有点呆滞了。就像看着荒山上的一口黑洞想着会不会有野兽冲出来,结果就真的钻出条蛇妖来。走出来的达斯琪背上的剑包瘪了许多,一手提着上学用的粉白色的书包,另一手拿着一张乳白色的cd盒。从进去到出来,前后不过4分钟。
两人走后,罗宾又重新坐回吧台读着一本07年出版的偷书贼,她从乳-沟里掏出支棒棒糖,紫色的糖球含在齿间,拿舌头一拨一拨地卷弄着。波尔琪在t台秀完,边擦着脸颊边走到吧台里侧。
“cd里装的什么”
“偷拍的性爱录像。”罗宾弓身子捧着书,双肘支在膝盖上,头也不抬地说道,“对了,明天重新安排一下工作吧。达斯琪不会再来了。”
“那个你不会把她的录像还给她了吧”
“啊。我还她了。”
“怎么”波尔琪有些难以置信,“喔,我知道了,你还她的是副本吧”
“不就是原件,再没其他备份了。”
罗宾的声音很轻淡,始终没有抬头看她。波尔琪却很激动,心里像什么东西烧着了似的,发出一股刺鼻的焦糊味。
“为什么难道你动过保险柜了就为了换那几把破剑”
她把口里的棒棒糖倒换了一下位置,左侧面颊隆起来一个硬邦邦的球形轮廓。罗宾稍扬起身,冷趴趴地扫了她一眼:“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跟我说话”
“啊对、对不起”
“你洗个澡,到我房间去吧。”
“又要做么可是”女孩一只手掌盖住腹部,“我今天不大方便呐跳舞已经很勉强了”
“啊,对啊,你的日子到了。”
“嗯对不起,请让我休息一天吧”
女子没理会她,把智代叫来看吧台,然后拉着波尔琪一起进了浴室。
一小时后,卧房里传来凄惨的呻吟声。女孩的血染红了被单。不知是不是流血过多的缘故,她被囚禁在罗宾的情yu中最终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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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pter.04一再去学校
周四晨。身子黏糊糊的。罗宾从被窝里爬起来,她的腿间、小腹、嘴巴四周,到处是血。血的根源来自仍在床上熟睡的波尔琪。那女孩昨夜很痛苦,但罗宾却毫无收敛,直到情yu泄尽才肯罢手。高-潮后,她为早已昏厥过去的波尔琪做了简单的处理,确定女孩安然无恙后,便倒头睡去。
打开窗帘,连绵的乌云在半空缓慢地蠕动着。昨晚下了一些雨,淋湿了一些建筑。对面的钟塔看起来不像通常那样圣白。她没有穿衣服,就那么光着身子走进浴室,冲掉身上的血水。洗过后,她赤身地站在落地镜子前照来照去。镜子里映射着女子梦幻般的身材。有时她会觉得自己身材有些好过头了,比如自己的胸围,把乳房托起来已经可以稍稍舔到尖部。她在想,这是不是由于“越揉越大”的关系呢反正她总教波尔琪揉她那对乳球。
换好内衣裤,到梳妆台擦了些润肤露,上了很浅的一层妆。她本身就已经很美,再做修饰会显得不自然。记得以前24、5岁的时候她曾给一家服装厂当模特,那里的化妆师最喜欢开的一句玩笑就是:你的存在简直就是对化妆品的侮辱。
她对着镜子笑了笑,轻轻转个圈,发现后面的头发翘起来一小撮,她拿梳子蘸些水缓缓把它梳平,再温柔地翘翘眉梢,感觉好极了。尽管眼袋显得深了些,但整体依然很美。她在心里对自己说:“今天也要努力地笑起来。”手臂举到胸口握紧拳头,像个淘气包似的朝自己做了个加油的手势。
这也是她不为人知的一面。
尾田大道这边,尽管不想相信,但索龙一起来就看到陌生的天花板、陌生的粉色窗帘,空气里全是陌生的香水气味,而且怀里还趴着一个赤-裸的陌生女人。“妈的原来都是真的”索龙骂骂咧咧地爬起来,推开缠抱住自己的女手,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在卡立法醒来之前离开了教师宿舍。
阴天的早上阳光很弱,这条尾田大道已谈不上什么“阳光雨林”或者“林荫路”。昨晚那亢奋的感觉还留在体内。此刻他内心出奇地平静,感觉身子里很多东西都被发泄出去了,而且与此同时他也能察觉到自己灵魂内的一些物质被稍稍改变了。
他拎着书包径直往前走。身旁的绿地里有把腿架在树干上抻筋活骨的老人。灰白的地砖路上也有戴着耳机慢跑的年轻人。他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从大道上的人流看,应该时间还早。他把手机掏出来翻看,果真才6点多点。手机桌面上显示有5条未读短信。想必就是昨天被卡立法“人剑合一”的时候,隐约听到的那些短信铃声。他按了确认键,发现5条短信全部来自同一号码。这号码他见过,前天还给自己发过“我喜欢你”之类的东西。那5条短信分别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