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残羹无法让自己得到足够的热量。心好像被掏空了,像个即将拆除的空房子一样充溢着冰冷的北极风。冰冷的滴水。意识失去了对生活的热情,唯有在空虚处悄然滋生的性-欲在体内兴风作浪地焚烧着。好像她这残碎的人生只能用性来刺激身体了,只能用性快感来感受切实活着的感觉和卑微的存在感,同一些讨厌自己的女孩成天制造着自欺欺人的爱。
她不愿再这样了。
周二到周六,几乎一周她都持续着这样的生活。咖啡屋的经营她全权交给了波尔琪,自己不再过问。罗宾失去了爱情和友谊,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但她认为她最起码还有钱,有绝对优越的物质条件。她的生命是不公平的。人有时需要用钱来制造幸福。
罗宾的咖啡屋每月有着很不菲的收入,在她那里打工的女孩可以得到这样的收入月;卡莲2-3.5万月;坂上智代1-3万月;绫波2-3万月;波尔琪3-5万月;罗宾12.5-21万月。她拿着这笔钱财做着放荡性的消费,买很高档的万元皮包和衣裙,去les夜店一宿买来15个极品少女和她度过白天的时间。她每天也会去山顶祭拜男生,随后在下午6点左右驾车来到gl酒吧。每天她来到这里,就像蚂蚁通过狭长的隧道,来到地下繁华的巢岤。巢岤里面有着与世界隔绝的另一番生活。
放学后茶会每天7点在这里演出。她常常早到一个小时预热似的独自喝上几杯。喝得精神将将有些迷醉了、兴奋了,她们的演出也开始了。
有一次她喝得有些多,趴在桌子几乎要睡过去。软绵绵的意识在圆滑的云廓上上下游移着。那些云好像有生命般向外分泌着清淡的丝状物。她的左手叠在右手背上,叠出一个舒服的高度的“枕头”,随即左侧脸颊朝左手背枕上去。她穿着细长的蕾丝长筒袜,膝头合在一起,好像失去重心一般双双偏向一侧。
白长的冷气在身旁滑溜溜地穿行着。赤紫色的黄花梨吧台散溢着潮湿辛辣的清香。鬼脸一样的木纹在环形吧台的昏弱照明里浅浅隐埋在木层里。这味道可以连带地勾起很多回忆,每一个回忆都连带着一个相应的场景、相应的味道。她微微眯着眼睛,好像刚刚被什么生物抽去力气似的,眼里缓缓流转着暄软的棉絮状的目光,半含着醉酒的清泪。苏格兰威士忌木墩墩的香气长久停在口腔里,好像轻轻咬着一块已经融化的空气糖。背后好像有个等身大的透明的森林精灵搂抱着自己。两手搭在自己胸前,缓缓颤着羽翼。它的身体里承载着饱满的绿意与阳光。它在吻她的耳朵。犹如溪潺光纹一样的背景乐在手旁的吧台上缓缓流淌着。
她闻到自己身上的紫丁花香。闻到沁在骨质里记忆的味道:
一天她回来取落在班里的手机。那是个临近夜晚的末尾的黄昏。教室里没有开灯,天光昏弱,下着小雨。角落里趴着一个等待着老师补课的学生。罗宾似乎察觉到一些意境,于是她留下来感受失去光的黄昏的教室。她长久地,坐在教室的中央,微微趴下来,昏热的汗水黏在木桌上。木头和窗外阴雨的味道混淆在一起,发出阴暗潮湿的气息。
中午被晒得火热的冒着团团绿意的小花园。鲜绿的灌木丛被阳光照得冒油,在潮湿的空气里散发着浓厚的草汁味。她好像看到那些团团浓绿的最中央的部分,有个半浮在树尖的赤-裸女性两手抱合在胸前,吟唱着温柔的赞美诗。
在落日昏黄的傍晚,盛夏运动过后在学校的浴室里冲去黏-腻的汗液,换好清凉干燥的短袖衫,单薄赤-裸的手臂上发散着清新的沐浴液的味道。
校园食堂的油烟风扇吹出淡淡白飘飘的风,灼热的空气里弥漫着好闻的饭菜香。花椒辛辣的香气。
初夏的一大早,学校里组织拔草,她和娜美在阴凉处拔墙脚脚踝高的细叶青草。有些开了白花。青草们有些很顽固,拔了一次没有连根拔起。青绿的汁液咕噜噜冒溢出来、染到手掌和指尖上,轻轻擦擦鼻子,手指上发散着浓浓的青叶溃烂的草腥气。破开的草坑中翻淌着新鲜的泥土潮湿的气息。
吃过午饭后很多同学都趴在课桌上,肩上披着校服的外套,闭着眼睛露着白皙安详的侧脸。门外叽叽喳喳的嘈闹声像大雾一样留在那些睡眠里。窗子不时打来凉生生的风,夹杂着青草和玉兰花的清甜。也有女生从自己身边悄悄走过,留下一点点淡淡的百合香露的味道。
那些缓慢的日子好像阳光里浮尘一样缓慢浮动着。心里的那些味道如引力般缠绵在身体上,挥之不去了。
注:文中有部分敏感内容删节或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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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章2七我想有一对翅膀
这一天,放学后茶会意外地唱了轻柔伤感的曲子,兴许是察觉到了罗宾的表情和感受吧。罗宾支起身子,两肘戳在桌上,掌心向下、十指交叉一起,下颏架在交合的十指上,好像感谢一样表露着些许笑意。那笑容温柔安静,好像泉水的清甜,不仔细品尝则难以察觉。
激光灯不再同往日那样火爆狂躁,而是好像在舔舐情人的伤口一样小心翼翼抚摸着。
小澪的嗓音温柔起来原来是如此味道。好像在用吃满蜂蜜的少女唇部在胸前细滑肌肤上轻轻贴触,顿上几秒钟,舌尖稍稍吐出来轻轻沾湿皮肤,随后一点点分开。分开时有柔吞吞的粘黏感。
那温柔得比“透明”更清澈的唇音,振在潮湿心房里的音块小心晃动着,吧嗒吧嗒摞合到一起,缓缓把心脏填满了声音轻弱,却每个音符的震动都带着直抵心脏的温暖的饱和感。那音色柔软、光滑。
我想有一对翅膀一对白白的翅膀
带着我在绵长的夏风里滑翔
任身体温柔地一点点消失
我想有一对翅膀一对白白的翅膀
让我忘却伤痛随风滑向洁白的地方
眼泪流尽的地方
我想有一对翅膀带我逃离尘世的翅膀
飞向天际穿上白净肥厚的云花
卸去所有的悲伤
黑暗笼罩过来
在我痛苦欲绝的时候
听到身后无数的声音
伙伴们来了
你们都在
让我无比幸福
让我有一对翅膀一对白白的翅膀
让风托起身体
向着广阔无际的天空
飞向悲伤的尽头
参考:放学后茶会翼をください
在这首歌曲中,她忆起很多。看小说最快更新关于同学的、伙伴的:
她想到那些闹闹哄哄的男生,一下课就玩那个很无聊的“死亡转轮”,男生为了报复索龙,刻意在索龙站的方向的桌子下面藏了一块磁铁,可谁知邀请索龙时候,索龙根本不玩,男生被其他兴致高涨的家伙蜂拥过来夹到“死亡位置”,圆规指针频频指到他,害他被人狂打。
后来那个游戏有了升级版的新玩法,叫做“死亡大狂欢”。男生想出毒招,说指针停在谁那里,谁就要吻从那刻起第一个走进教室的人。不吻就不是男人,被别人一辈子鄙视。那一次指针指到山治那里,下一刻走进门的他盼望着是娜美,结果偏偏进来的是索龙君。
期中考过后,大家为了纾解压力,决定一起到网吧联网彻夜打游戏。出乎意料的是罗宾也去了,和男生们一起玩一款叫cs的老游戏。路飞原本自信满满,结果却频频被杀,路飞不服,通宵到早上也不愿离开电脑前,说非要赢罗宾一把。乌索普拖着他胳膊试图让他离开电脑前,他说“走吧,咱们的时间已经到了,不能再玩了。”路飞不听,手里死握着鼠标,鼠标线拖得老长,嘴里一边信誓旦旦说着什么一边疯狂点击鼠标左键。罗宾还记得,乌索普当时对他的劝解之言给她留下很深印象。他说“这游戏已经过时了,你跟它较劲干嘛。你有点品味好不好,你不觉得这东西就像是看毛片么,一个人傻愣愣地坐在电脑前开枪,最后自己被干死了,屏幕一片纯白”此言出口后,网吧一大片网友都在愕然看着他们。
记得男生和男生b开过的龌龊玩笑。罗宾坐在自己的角落位置看书。那俩人在附近的过道里胡侃道:
:那天,我夸她脸长得跟花似的,可她却说,我在讽刺她脸上的皱纹,你说谁家媳妇脸上能长出花形状的皱纹啊,她可真够自卑的。
b嗯了一声,说:也许是菊花。
:去你妈的你家媳妇屁眼长脸上。
记得她和薇薇唯一一次的柔情:在她的高档双人床上,她刚刚吻过一处不该吻的地方。血腥和黏-腻的味道填满女子的味蕾。她枕在女孩小腹的肌肤上,把手指顿在她娇弱的身体里。滑软的触觉让她微微迷醉。她浸在女孩的身体发散出来的一层浅浅的白芒里,目光早已被粉红的物质所填满。她一边抚摸着她的入口,一边温柔地对她说着:薇薇你的身体是我进入过的最甜蜜的地方。
还记得那天放学,几个人走在校园的白色甬道上。罗宾和娜美走在后面,路飞和乌索普走在前面。娜美向朝他们打招呼,却被罗宾抬手压下来,她提议说,先别出声,看看男生平时都聊些什么,说不准能听到他们惊人的另一面也说不准。娜美腐烂地瞥她一眼,小声说“你以为人家都跟你一样啊,那么多秘密。”
就这样,两人抱着偷听的心情悄悄凑到那两人身后,保持两米距离小心跟在他们后面。
这时,乌索普开口说道:哎路飞,给你讲一新段子,算是脑筋急转弯吧,估计你肯定猜不到。
路飞:什么啊,你说吧。
乌索普:钞票、黄金、钻石,猜一星球的名字。注意,不是球星,是星球哦。
路飞摸着下巴想了一会,惊悟道:我知道啦是娜美克星
娜美从他们身后飞起来一人一脚给他们踹翻在地上。
不知为何,这些记忆竟会这样清晰,就好像是用一支荧光笔在昏暗记忆里画上去的一样。小澪的歌声在环形吧台中央温吞吞地流转着,好像在阳光里均匀拂起的季风,音符充满了身旁的空气块。温暖得,好像乳房被温水厚实地包裹起来。
她哭了。
佐和子抱过去安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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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章2八剑、归宿的生活
周五发生了几件事,放学的时候,索龙又把达斯琪堵在楼道里了,他照惯例,两手按在墙上,把女孩圈在中间,女孩不无诧然地望着他。旁边嘴欠的男生又在喊“龙哥又来索吻啦”结果被索龙一脚踹进墙里。
“你身体好些了吧。”索龙问道。达斯琪抱着蓝色挂有迷你毛绒熊的书包,表情显得有些为难甚至可怜:“你、你想干嘛”
“你知道我想干嘛。行不行”索龙脸朝她凑得更近了。达斯琪可以闻到他衣服上的布料味道。
“你把那个嘛字去掉就知道龙哥想干嘛了。他就是想干”看热闹的阳平话未说完又被索龙呲着牙踹一边了,那个还没从墙里爬出来的家伙被阳平横身一撞,身子埋得更深了。学校里的人经常在传索龙和达斯琪的传闻。他们背地里都在说:龙哥就是猛,左手达斯琪,右手卡立法。两手都在抓,三手都很硬。至于何以得来“第三手”,那些一脸坏笑的男生都知道。
“你不敢跟我对决是么”索龙看女孩支支吾吾的,便顺势激她,“你怕我了是么偶然赢过一次就不敢再打了是么你要抱着偶尔那一次的虚荣过一辈子么”
达斯琪年轻不禁将,推了索龙肩膀一把,随他去了剑道馆。师傅还在家里养手术后的刀口,鹰眼为他们做的裁判。达斯琪今天状态本身就不好,最近在熬夜读书,加上又缺少师傅指导,打了10回合便被索龙击飞了手中竹剑。原本四周围满的观众以为这次又能看到道服撕破的场面,可看到比赛草草结束后都长长“切”了一声,一挥手说了句“什么玩意儿啊”便一哄而散了。索龙把口中的竹刀吐到一旁,拿一把剑指着趴在地上的达斯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