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穿用度,一律从简,根本没有什么消费产出。
唯一的一步大头费用,是他转给邱应和的,至于邱应和用来做什么了,查起来难度就大了许多。
简亦辰回答他:“元帅您说笑了,这世人誰会嫌弃钱多呢?”
戚深稍微坐直了身子,幽深的眸子一瞬不瞬的望着他:“所以,为了钱,命也不要了?”
“……”
简亦辰很理智,自己选的男人只能惯着,很不想跟他吵架:“要的,我会好好吃药的,你别生气了。”
戚深讽刺他:“誰管你吃不吃。”
“是是是,没人管我。”
他这么说,戚深又不高兴了:“这就是你作践自己的理由?“
“……”
今天非得吵一架是吧?
简亦辰决定不跟无理取闹的男人计较,反正吵架到最后受伤的也不是他,他根本不怕吵架,反正他转头就忘了,只有戚深自己一个人会在那里呕,自己憋着生闷气到天亮。
唉。
他过去给戚深倒了杯茶,然后道:“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计较了。”
戚深口嫌体正直的接过茶:“本帅当然不跟你计较,否则,还能容你在门口贿赂我的副官?”
“……”
听到了啊。
简亦辰有点心虚,不过没关系,他的脸皮一向是很厚:“这只是正常的同事之间忽然拉近拉近感情吗?”
他这种鬼话遭到了戚深的嗤之以鼻。
当事人简亦辰在元帅府当个混子,一混就混一天,下班回去之后,宝儿的幼儿园已经放学了,这会儿在屋里写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