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火犹在,不添火也能越烧越旺。
陈若愚回桌后嫌米饭凉了,想起夏秋给他买的胃药,屁颠屁颠的又回去厨房,往米饭里淘了些热白开水。
顺手捎上老干妈豆豉和切片火腿。
何知渺耐不住了,拉起夏秋、挑起背包就往外走,陈若愚刚踏出厨房一步,就听见门锁抵上门芯的咯噔一声。
“诶!你们去哪里啊,饭还没——”
陈若愚愣在原地,跟闻声从客厅走出来的陈老师,面面相觑。都没开口说话,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夏秋的腰被禁锢住,近乎是被何知渺拎着下楼的。
下了一层楼,人就被何知渺背抵门上。
夏秋着急,压低着声音骂咧道:“你疯了!他下来了!”
“他下不下来我都不会松开你。”
“何知渺你——”
何知渺看红了眼,缠上夏秋的唇,用力摩挲、舔舐,夏秋越是伸手推他,他就含得更深、更重。
“唔——”当何知渺咬到她嘴角时,夏秋才得空呼吸两口
冰凉的空气,“万一有人……开门……”
支吾声都被何知渺吃进嘴里,夏秋背上抵着别人家的门,指甲抓到门板的声音都更让她紧绷。
何知渺松开嘴,手指还在她身上游走。露出来的地方有凉风划过,冻得她直往何知渺怀里缩。
羽绒服裹在夏秋身上,胸上的朱砂豆被熟悉的力道和温度揉捏着,酥酥麻麻直戳到夏秋心底。
夏秋仰头鼻子碰了碰他的下巴,笑话说:“跟八百年没碰过女人一样,在人家门口猴急也不嫌丢人。”
何知渺手上一捏,夏秋吃痛,从羽绒服了抽手打他。
“我本来就没碰过其他女人。”
“真的?”夏秋故意找茬,说:“谁知道你以前爱过谁。”
何知渺被逗笑,大手包住整个柔软,手心发烫,俯在夏秋耳边吃热风,说:“乱吃醋。”
“切,真自恋啊你,谁吃醋了!“夏秋轻哼。
何知渺手指消停了,抽出手来老实抱着她,一字一顿的说:“我爱你这件事,绝不会只用嘴说。”
夏秋笑,娇嗔道:“连说都不说,还想靠什么?”
何知渺打横抱起身上暖暖的夏秋,沉吟:“做。”
冬天昼夜短,天却亮得早。
无论什么季节,南枝的早晨都是热闹的,生机和生计全都倾在寒暄问好的一碗热汤面里。
空调还没关,夏秋醒了,嗓子眼干得冒火星。身上也是干的,颈后缠着长发,捂得耳后都是汗涔涔的。
迷糊间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水,冰凉凉一大口下肚。
人都清醒了些,发觉腰酸,精神倒是不错。
何知渺推门而入,端来糯香的糖粥放下,“醒了?”
“嗯呢。”夏秋又想伸手拿水,被何知渺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