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啊,你到底怎么想的?你跟我说,别胡来!”
“我没怎么想。”夏秋不耐烦道:“我知道她要生了,不会来的。”
“那你还让马季去骚扰她?!”
“我只是想拖延时间,不然马季会一直咬着你不放。”
“那你也不能往苏黎姐身上推啊!”陈若愚撞了下夏秋的肩,“你会害死她的!”
夏秋沉了脸,“不会的,马季要是想找她,早就找了。”
“况且……”夏秋欲言又止。
陈若愚问:“况且什么?”
夏秋冷冷地答:“要是当时马季真想让你死,就不会带一群人趁你打夜球去报复了,看得出来,他当时被你撞见盗窃……只是心里不痛快,根本没想置你于死地,也不至于啊。”
“夏秋……你这话什么意思?”
夏秋不回答心中的擅自揣测,轻轻闭眼休息。
陈若愚也冷着脸,他第一次发觉夏秋冷静得可怕。
夜风起,心里跟着凉,陈若愚打了个寒颤,问夏秋:“要是苏黎姐来了呢?”
“她不会来的。”夏秋笃信,“她要生了,李洲不可能会让她来冒险。”
“所以呢?所以拖几个小时到底有什么意义?”
夏秋心里烦,其实也没想明白自己到底想怎样,当时只是草草下的决定。
但还是低声宽慰:“我只是觉得马季不是真的要你死,苏黎替你挡得没意义。”
马季回来时,恰好晚上十一点半,距离第二天仅剩半小时。
夏秋呼了口气,心里隐隐有种死亡倒计时的惧怕。
只是她没想到,马季在前十米,后面远得只见轮廓的人,也跟了上来。
“哥!”陈若愚先惊叫一声,“我们在这里!”
“你也叫!”马季拿棍子指着夏秋,“叫何知渺过来!”
夏秋抬头轻蔑地看了他一眼,吐出:“他不是正走过来么?你看不见?”
“操.你妈!老子让你叫!”马季说完就朝夏秋的小腹一棍子挥了下去!
“啊——”夏秋痛得冷汗直冒,像是能感觉到自己皮骨正在分离。
何知渺闻声从黑暗里近乎狂奔过来,呼了口长气说:“马季。”
“何知渺……我们好久不见了,三年?还是五年?”
“你先放人,我们俩怎么叙旧都行。”
马季把玩手里的棒球棍,绕到夏秋身边,饶有兴致地扯开夏秋的衬衫。
“你他妈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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