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就好,一会就好。”
“好了,好了!”湛莲一疼就闹,扭着身子撒娇。
“心肝儿,宝贝儿,再一会,再一会。”湛煊箍着她,不停地亲着她的脸儿嘴儿,粗喘着气息句句哄着。
湛莲水眸半阖,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呻/吟。
湛煊本因娇人儿开始接纳他而觉苦尽甘来松懈刹那,乍听这要命的娇吟竟浑身酥麻,暗道不好。正想稍撤,快/感灭顶而来,他竟又……
湛莲才尝到一点滋味,忽而感觉又没了。一阵空虚失落袭来,她迁怒地拍三哥哥肩膀,“哥哥又在里面!”
湛煊已无地自容。他已怀疑起自己,甚至后悔没听顺安的话。
分明他以前在后妃那儿从未出过这等丑事,怎地到了他莲花儿身上,一再失守……难不成是憋了太久,真不行了?
湛煊差点万念俱灰。
“哥哥,快出来罢,冷。”
湛煊不信这个邪了,“莲花儿,再一回。”
湛莲却拒绝地铿锵有力,“再不来了,明儿我又要喝苦药,哥哥烦人!”
湛煊竟无法反驳,自己低头默默穿上衣服,唤人进来服侍湛莲沐浴。
顺安一听要热水大惊失色,见湛煊黑着一张脸出来,小心翼翼瞄了两眼,大气也不敢出。
湛煊只着中衣披了件大氅到了殿外,寒风凛凛也吹不熄他身上的灼热,他跟无头苍蝇似的在殿外来回走动,无处发泄的精力与阴郁令院中几棵大树都遭了殃。
湛煊仰天长叹。
顺安担心湛煊身子,又不敢上前,这错一个字,就是掉脑袋的事儿啊。
湛煊在寒风中伫立片刻,脑袋总算清醒了些,不是他出了毛病,是莲花儿那妖精太磨人,他丢人地没把持住。只是再任由莲花儿误解下去,他这辈子恐怕就要做和尚了。湛煊一咬牙,转身大步回了寝宫。
“陛下,那桌上有酒!”顺安急急忙喊道。
内殿已架了浴盆放了热汤,湛莲正打算沐浴,却见湛煊冲了进来,带着一脸壮士断腕的决心,干脆而迅速地叫退众婢。
湛莲吃惊,“三哥哥……”
她不及询问,就被上前的湛煊猛地推入大床内,惊呼声被封在四唇间。
湛莲瞪大眼呜呜地叫,湛煊却不管不顾,大掌捂着她的唇大肆动作起来。
湛莲先是不知所措,后娇吟又再次自指缝间溢出。
湛煊这回再不敢半途而废,胆颤心惊地伸了两根指头蛮横塞住她的红唇,将她的娇吟搅得支离破碎。
顺安竖着耳朵在菱花门外偷听,半晌只隐隐听见殿下时而尖叫的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