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飞虎说道:“要的,要的,老朋友聚会,哪能没有见面礼呢?来人,将见面礼送上来!”
他一边叫,一边用力的拍拍手,只看到外面进来两个大汉,头上绑着刺眼的红色绸带,押进来一对年轻夫妇,在门口的位置恭敬的说道:“大当家,见面礼在此!”
这对见面礼倒也特别,那男的大约二十来岁,相貌普通,隐约有点张老疤的影子,那女的,大约二十二三岁岁,姿色却是极美,眉目含春,眼睛仿佛会说话,那种惨白惨白的脸色,非但没有掩盖她的美貌,反而增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神采。
张老疤脸色剧变,霍然站起来,戟指说道:“你!”
原来,那个年轻男子,正是张老疤唯一幸存的儿子,那个女子,自然是他的儿媳妇了。
彭飞虎得意的哈哈大笑,大咧咧的说道:“你张老疤真是不够厚道,居然将自己的儿子送到千里之外的金陵府,还用重金买通了金陵府裴家,给自己的儿子娶到了这样如花似玉的美人。不过我看啊,这也不是什么好招数,这位裴姑娘美则美矣,在裴家却是没有什么地位,你指望通过他攀附裴家,那是痴心妄想啊!”
张老疤脸色涨红,恶狠狠的骂道:“彭飞虎,你个混蛋!你坏了我们这一行的规矩!”
彭飞虎好整以暇的说道:“笑话!既然大家都是土匪,还有什么规矩?我没有动你的儿媳妇,给你生个免费的孙子,就是给你面子!我说了,我是很有诚意和谈的,你要是不答应,我现在就给你的儿媳妇播种插秧,十个月以后,给你生个白白胖胖的儿子!你信不信?”
张老疤脖子上的青筋条条隆起,却又说不出话来。
彭飞虎侧眼看了看那个少妇,色迷迷的说道:“裴家是大户人家,他的女儿果然漂亮,唉,要不是看在你老张的面子上,我是怎么都要尝一尝的。其实啊!老张,这件事情你也未必没有好处,你的儿子媳妇结婚也三四年了,怎么到现在都还没有孩子?是不是你的儿子不行?如果是你的儿子不行,我来帮他好了,你感激我还来不及呢!”
张老疤面色涨红,愤怒到了极点,但最后却只能迸出一个字:“你!”
彭飞虎得意的哈哈大笑。
张老疤的儿子脸色惨白,浑身发抖,站都站不稳了,他从小就在金陵府生活,从来没有接触过如此凶狠的匪徒生涯,那些常年呆在山上的土匪,一旦发泄起**来,哪管你是男人还是女人?偏偏自己面红唇白的,刚好可以给匪徒做“兔相公”。那女子也是脑袋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这到底是哪里,又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这是世界上最恐怖的地方,周围的人都是世界上最恐怖的人,她只愿一死,以免遭受这些亲手的凌辱。偏偏此时此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真是情何以堪!
噗嗤!
忽然间,张老板的儿子一屁股坐在地上,下面涌出一阵阵的恶臭,居然是被吓得大小便失禁了。
“噗嗤……”
藏勒昭忍不住要笑,结果被刘鼎手疾眼快,用力的捂住了他的嘴巴,然后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良久才松开手。
沉默良久,张老疤才悻悻的说道:“彭飞虎,你想怎么样?”
彭飞虎随意的说道:“简单啊!你给我做二档头,带领你的人马离开金寨,你要去金陵府也好,去岭南也好,我彭飞虎一路上礼送你出境。我带来了我一半的财产,就是送给老哥你的。你要是不愿意离开大别山,也没有问题,只要我彭飞虎有吃的,你张老板就有吃的,我彭飞虎有喝的,绝对不会渴着你张老疤。”
张老疤才不会上当,彭飞虎吃人不吐骨头,自己一旦离开金寨老窝,恐怕自己和所有的部下都会死无葬身之地。他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阴沉不定。他的脸色本来就非常阴沉,现在简直成了阴森森的样子,偏偏被彭飞虎给压得完全没有反弹的机会。
彭飞虎看也不看他,倒是色迷迷的看着那年轻少妇,那少妇正好是二十二三岁,女人最丰满最成熟的时候,纤细的腰肢,丰满的胸脯,滚圆的臀部,殷红的嘴唇,只要是男人,都受不了这样诱惑。彭飞虎忽然很佩服自己的定力,之前自己居然没有上她,真是前所未有的事情,他打定主意,一旦解决了金寨的问题,非将这个**干死不可。
张老疤手指上的骨头都在爆裂,脑海中转过几千几万条力挽狂澜的计策,却发现没有一条用得上的,不孝为三,无后为大,自己的儿子、儿媳妇都被别人抓在手中,随时都会送命,偏偏自己已经上了年纪,年轻的时候太疯狂,现在已经没有办法繁衍后代了。彭飞虎这一招,真的是又准又狠,抓到了自己最致命的地方。他打定主意,一旦离开金寨,立刻远遁金陵府,再也不和大别山产生任何的联系了。
“来人!”
张老疤长叹一声,有气无力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