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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别来春半(三)【H4000+】(1 / 2)

“你,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安陵抽抽噎噎着,不等她指控完,下体又被填满,只是这次进来的东西更粗更硬,疼痛盖过了舌头带给她的酥麻。

季春见压着她的腿向她胸前折去,觉得她适应地差不多了,九浅一深地律动起来。

安陵的脚丫在帐中飞舞,一只手揪着身侧的衾被,另一只手想去够他不得,随着他的起伏上下摇摆。

季春见狠狠地盯着交合处:她里面好暖,像无数张小嘴死死地贴住他那物什。

又俯下身与她肉肉相贴,吻住她微张的小嘴,累了就缓下动作,然后再继续鞭挞。

下身缓慢地抽动,安陵慢慢感受到了一股奇异的欢愉从尾椎骨一路噬咬到心头,耳边传来一阵闷哼,底下突然停了动作。

安陵觉得自己像是从高空落下却迟迟不见坠地,悬在半空尴尬而酥痒。

季春见皱着眉抵在安陵肩头,不愿让她看到他的狼狈,胸口有些闷,还是憋不住咳了几声,结果愈演愈烈。

安陵迟疑着抚上他的后背轻拍着:“你要是累了,要不我们就先睡吧。”

帐中一片寂静,终于,季春见停下咳嗽,微微支起身,胸膛喘息起伏剧烈、

“那便辛苦殿下继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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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春见掐着安陵的腰,方才还很顺利,可退出来后换了个姿势又找不到地儿了。

安陵槎着腿,蹲也不是坐也不是,而惹得现在这个场面的人不仅不帮着她一把,只知道在她身上四处点火,季春见埋在她前胸,叼住她尖尖吮,激得安陵一个脱力坐在他胯上,本就还硬着的一下子顺着姿势滑了进去,两人皆是闷哼一声,

手足无措地按着季春见的小腹,明明站在张矩边上他像是薄了一圈,可身体却也精瘦,至少安陵觉得手下摸到的地方硬硬的。

季春见缓过来后,贴在安陵耳畔低语:“殿下动一动,某没力气了。”说完,就含住安陵的耳垂。

明明做着最私密亲近的事,一字一句却用的敬语挑拨,身份的差别有种瑰丽的禁忌感,刺激安陵地耸起一边肩膀,迟疑地抬起臀又慢慢坐下。

这么不痛不痒地挪动着,安陵只觉内道痒痒地,季春见主导时进出畅通,可轮到自己了又磨着艰难。

季春见也不好受,饮鸩止渴般根本得不到满足,被她按着的腹部一阵邪火,再不灭就算背过气去也得得到她。

就在季春见平复心绪,掐住她的腰预备腰做回风流鬼时,安陵像是得到了要领般起起伏伏,微眯着杏眼,红唇微张,口齿间流露出娇吟。

好热,又要到了.....安陵上上下下愈来愈快,季春见喘息着向后倒去,安陵就这么骑坐在胯上,挺翘的臀上是季春见的大掌,揉捏着,引得她泉水汩汩。

安陵渐渐觉得疲乏,也低下贴在季春见胸前,身下的人咬牙挺动起来做着最后冲刺,耳边充斥着拍打的水声,突然一阵颤动,安陵咬住季春见扬起的脖颈,眩晕过去后,啜泣着松开牙关,银丝贴着他犯了红的皮肤,又轻轻断开。

喘息几下,他还埋在她身体里,隐隐又有抬头的趋势,安陵撑着坐起,这下轮到她居高,睨着身下眼眸潋滟的驸马大人。

“季大人怎么像是被欺负去了的那个。”安陵挑起嘴角,拍着季春见清秀的面颊,“居然说我年纪小,哼哼。”

安陵算是知道了,这个人生起闷气来还要做好人,找的借口不知道是在安慰自己还是膈应别人。

季春见揉着她的腰,默默听着坐在他身上的人儿数着他方才的种种“罪状”。

从没有见过如此不知羞的女郎,可是他还是好喜欢,张扬放肆喜欢,撒泼耍赖也喜欢。

回了力气,安陵还在喋喋不休,一点也不像旁人说的会累到连手指都动弹不得的样子。

那个旁人,就是张矩。

或许整个长安城的郎君都希望娶个贤良淑德的女郎,季春见想起初初看见王宓时,只遥遥一眼,端庄自持像是天上瑶池里的芙蓉,美丽又遥不可及,而安陵却是竹园人人避之不及的孔鸟,他们碍于情势又不可不去谄媚邀宠。

可她只是个小姑娘啊,生气了会鼓着脸,喜悦后就挑着眉。

人人都喜欢脆弱从而会依附他们的人,可他偏偏喜欢去探寻她疯闹张扬后隐约的落寞。

就像春日的太阳,也终将会回落于山峦。

想到这,季春见猛然坐起身,惊得安陵差点从他腿上滑下去,后又被捞回来。

安陵下意识以为是她口不择言又惹到他不舒服了,看着他凑近的脸,退后着闭上了眼。

安陵因为坐在他身上比他高出一截,季春见看着她扬起了脖颈,白嫩纤细,抬手抚上,摩挲着感受她细白皮肉下血液的奔腾。

引颈受戮。

他脑海里兀地蹦出这个词,复又笑了,武将常谈杀伐,文人只论风雅。

那他是什么?

至少在她面前,他是个俗人,只想拉着她在风月场里缠绵。

于是他慢慢凑近,在她脖颈处留下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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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陵作为季家新妇跟着季春见回乡祭祖了叁日。

这是她第一次到江南,入扬州后就改走了水路,直到安陵钻出船身去和船夫攀谈,看到岸上行走的家奴后,才知道原来这是特意安排的船只。

船夫不知道安陵的身份,只当是个远行游玩的女郎,和她说着醉梦楼的酱菜腌制一绝,还有青云馆的丝绸最顺亮。

安陵捧着脸听得津津有味,季春见站在她身后都没察觉到:“倒着坐容易晕船。”

老者微微一笑,心下了然:“女郎快些坐回去,还有一段路呢。”

安陵将信将疑地被季春见牵回蓬内坐下,静默片刻,怼了怼一旁季春见的胳膊:“谢谢你喔,知道我一直都想坐船。”

季春见啜着茶眼都不抬地哼了一声算作应对,安陵知他德行,指不定在心里偷着乐呢,也不恼抿着笑从缝隙里看河中游鱼:“你说,钱唐与这一带,也应是差不多的风景吧。”

迟迟没有回应,安陵侧过脸疑惑地看了季春见一眼,只见他沉默地拿着茶盖拨弄着泠清的茶水。

沉默着上了岸,安陵刚和船夫道了别就被季春见一把拽上辇车回了老宅。

安陵揉着隐隐作痛的手腕,看着季春见如风的背影,不禁也气血上涌。

什么嘛,到底又说错哪句话了。

于是骄傲如安陵也不想理他了,撇着嘴进到大堂,上首坐着他的老祖母,见了安陵,被女婢搀扶着起身欲行礼。

安陵虽气恼季春见,但也不会对着一个耄耋老人作威作福,两人一齐箭步冲上前扶住老太太坐下,直起身视线在空中交汇,安陵瞪着一双杏眼,用微不可闻的声音哼了一声,别过脸。

敬了茶,收下老太太给的传家首饰也不见安陵想同他说话的样子,一路沉默着回了内院,季春见心内堵堵的,想开口又被家奴叫走说是族中长辈传唤。

安陵连眼风都不带给他,季春见走后,就在后院闲逛,突然看到一群婢子拿着竹编的篮子说说笑笑地向她走来,见了安陵两厢疑惑间,人中认出了安陵,喊着“殿下”就下跪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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