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无真没想到敖梧竟然就这么跟来了。这倒好,省了狐二跑一趟腿。
“你们俩倒有意思,要来还不一起。”云无真甩开折扇,装模作样地扇了两下。因为天冷,又若无其事地合上扇子。
问:“你们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捕老鼠。”敖梧意有所指地说。
云无真秒懂,只是有些不确定:“杭十七也参与?”
敖梧不太痛快地哼了声:“他积极得很,拦都拦不住。”
云无真不能理解:“他就不怕被你发现是杀手?”
敖梧想起杭十七那天傻乎乎给他讲计划的样子:“他只怕还觉得自己隐藏得很好。”
云无真失笑:“难怪,那他这是被茧鼠控制了?”
“差不多吧。”敖梧说起这个就心烦。自己喜欢的人随时被一个心怀不轨的人控制着监视着,时时刻刻处于危险之中,他却还要再忍两天。
偏偏云无真还要问:“你就不担心?”
敖梧反问:“不担心我何必跟来。”
云无真就笑:“看来你是彻底栽了。”
明明担心,却还纵容对方。说一不二的北境狼王,栽得连原则都不要了。
“行了,废话少说。”敖梧被云无真笑得更烦了:“织梦香,浮屠酒,你说他们到底想做什么?”
“织梦香?”云无真眉梢微挑:“他们连织梦香都弄倒了。”
敖梧:“嗯,今早交给杭十七的,让他后日找机会熏在我衣服上。”
“织梦香,浮屠酒。啧啧,看来云狐一族也有人掺和进来了。”云无真道:“这两样东西,单拿出来都是没什么害处的好东西,不过合在一起就会令人陷入一种似醒似梦的状态,对周围的一切失去感知。”
云无真说完又自顾自摇头:“他们不是已经决定了满月动手,何必再多此一举?织梦香可不好弄,他们就这么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