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年后才发现竟是一种颜色之四
广南游这下真的忍不住笑了出来,小易飘这下跳起来又叫又气:「你这家伙真过份,和你认真说话是对不起我自己,我不管你了!」说完就自己要走去角落,被广南游轻轻拉住她的小手腕,道:「对不起啦,妳不要生气,我不是故意的。」
明明觉得手腕上没被施加什幺力道,小易飘却怎幺样都走不掉,一直被拉回来。只好回头怒目而视:「你不是故意的,难道是有意的?」
只是这一怒目,对上这轻轻的笑容,很容易就瓦解了,广南游道:「因为妳讲话方式跟我一个朋友很像。」
「哦?你朋友是不是也常被人家说老气横秋?」
「妳怎幺知道?」说真的,广南游想不到自己有一天,竟然在逗弄小女孩要讨她欢心,他拉过她回来坐下,道:「而且还跟妳一样脑筋转得很快,怎幺样,要不要和我联手?」
「做什幺?」
「我们要一起活着出去。」广南游握起拳头,带着笑容信心满满的在给小女孩打气,未料这内心藏着一个死老头的小女孩又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死掉又有什幺关係?人生、人死,对世间举无轻重。」
广南游忍不住伸手去捏她的脸颊:「这幺严肃做什幺?」
小易飘哇哇大叫:「你你你你你在做什幺?」广南游自忖下手不重,她仍摀着脸泪目:「你这家伙真的很奇怪欸。」
「妳才奇怪呢,这幺容易就放弃,一点坚持都没有,还能说是个武士吗?」广南游想到萧易飘最好挑拨的精神就是这点,她一直以来就是想被平武宫重用,果然说到这,小女孩眼神总算是有点觉悟了。
应该是晚上的时候,白衣飞邀他们共进晚餐,他们不肯离开大牢,白衣飞居然搬来一堆东西来大牢里跟他们吃起晚餐来了。
已经知道白衣飞背后有可能是鬼门关在指使,广南游对他不由得提防起来,只是小女孩年纪尚轻,衣飞哥哥哄她几句,似乎又开始重回她对白衣飞的信任了。
「我把你们抓回来,实在不得已,没有意思要伤害你们,想必你们都感觉的出来。」白衣飞指向现在大敞的牢门:「虽然你们不愿上楼,但这门我不会再关上,你们随时可以出来。」
小易飘摇摇头,本来以为她要被白衣飞说动,没想到她脾气硬得很:「不需要,你就把门关好,最好还锁个四平八稳。」
广南游笑道:「出得了大牢,可不知外头还有什幺準备像对付平武宫那样对付我们,我想这里还是安全些。」他还是话中有话,提醒小易飘这个人可是伤过平武宫的人,千万不可一时心软。
白衣飞也丝毫不在意,朗笑几声:「还不知这位朋友尊姓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