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幽怨的看着这壮汉,看的壮汉有些毛。
嘶,这厮该不会是个兔子吧?
都说王孙公子玩女人玩腻了,般会养几个兔子把玩。龙阳断袖之风在权贵圈子里十分盛行,仿佛没有这个癖好就不算男人样。
“你别乱来啊,我可还是......”
话到嘴边却没有说出口,这怎么好意思啊。
“你想说什么?”
苗太监自然不知道壮汉以为他是个兔子,仍自问道。
“你别缠着我啊,这间牢房里还有那么多人,你去找他们啊。看见那个脸上有道刀疤的没有,他最喜欢走男人旱道了,保准你浑身舒坦。”
“啊!”
苗太监方是明白了壮汉的意思,面色登时惨白。
那刀疤脸闻言却是凑了过来,上下打量了苗太监番。
啧啧,真是细皮嫩肉啊,绝对是个好兔子。
“你别过来,再过来我要喊人了。”
苗太监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但水牢共就这么大的地方,他再怎么退也不可能逃开。
被逼到了牢门处,苗太监已经再无退路只能闭上了眼睛任由那刀疤脸宰割。
“陈兄,借你的石凳子用!”
刀疤脸脸淫笑的提起苗太监,往壮汉的那里甩去。
......
......
苗太监被番蹂躏后,眼角带着泪水如行尸走肉般的提起裤子走到角落靠着。
这个刀疤脸实在太变态了,这么来苗太监真真是菊花残,满腚伤啊。
比起被杀,这种感觉是更不能接受的。
苗太监心中苦啊,本来就不是男人了还被这么猥亵连太监都算不上了,如此活着有什么意思。
“开饭了,开饭了!”
便在这时有狱卒前来送饭,先是给那些普通牢房的犯人送饭,最后才轮到水牢。
说要开饭,原本各自缩在角落的犯人纷纷朝牢门涌来,挤得苗太监七跌撞差点摔倒。
“你的,这是你的,都别抢,都有份!”
狱卒不耐的分着吃食,等到最后刻意把苗太监叫了过来。
“这个是你的。”
苗太监接过饭菜,现比所有人的都少了半不由得大怒。
“为什么他们的多,我的这么少?”
“呵,给你饭吃就不错了还在这里抱怨。信不信爷现在就把这饭菜倒了让你饿肚子?”
苗太监虽然想把饭菜直接糊在这狱卒脸上,但咕咕直叫的肚子却告诉他忍忍吧。
苗太监耷拉着脑袋端着饭菜走到角,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米是粳米,菜是酸的,简直就是猪食嘛。
但即便是猪食,苗太监也拼命的扒拉着,不会便把小半碗饭菜全填到肚子里。
他把碗筷还给狱卒,便走回墙角靠着,这样他可以稍稍省些力气。
过了约盏茶的工夫,苗太监突然觉得肚子阵绞痛,疼的他面色煞白弯腰驼背。
他想要呼救却不出声音,牢房中的都知道他是刀疤脸的人,故而躲得他远远的没有个人敢凑过来。
苗太监眼中写满了绝望,他的身子渐渐佝偻抽搐最后软着滑入了水中。
直到如此,刀疤脸才觉察出什么,大步淌着水走了过来。
“你怎么了,喂!”
他拼命摇晃着苗太监,可苗太监却像条死鱼般,眼神中早已没了神采。
“来人啊,快来人啊。这里有人死了!”
狱卒本在打盹听到吵闹声愤怒不已的冲过来。
“喊个屁啊,好端端的怎么可能死人。你倒是说说谁死了,要是敢捉弄我,赏你顿鞭子!”
“是刚进来那个,他刚刚吃完饭就死了。”
“啊!”
狱卒冲到牢门前定睛看,刀疤脸怀里的那人不就是苗太监吗?
此刻苗太监已经七窍流血,面色乌黑死的不能再死了。
这种死状无需仵作查验都可以断定是中毒的,他该怎么向厂公交待,饭菜可是他亲手递到苗太监手里的啊。狱卒的情绪几乎崩溃,他跌跌撞撞的走出牢房前去向谷大用禀报了。
恰巧此刻谷大用就在西厂之中办公,听到狱卒奏报后差点昏死过去。
在西厂大牢之中,苗太监竟然生生让人毒死了,足以证明这帮人都是群废物!
“你们竟然能让个大活人在牢里被毒死了,那咱家呢,咱家是不是有日也得被人毒死在西厂!”
谷大用砸烂了屋里所有的瓷器,狠狠瞪着跪了地的废物。
“查,定要给咱家查出来是谁做的!咱家现在就去向皇爷请罪,要是查不出来,你们就等着掉脑袋吧!”
说完谷大用愤然起身,拂袖而去。
谷大用来到豹房时朱厚照正在练习射箭。
这种时候朱厚照最反感被人打扰,谷大用无奈只能等着。
好不容易天子结束了射箭,召见谷大用。西厂提督太监像个小孩子样抱着天子大腿哭诉,请求换掉他这个不称职的厂公。
朱厚照头雾水,连忙问谷大用为何这么说。
谷大用这才把苗太监在西厂中离奇死亡的事情说给了天子听。
朱厚照闻言面上阴沉不定,良久才冷冷质问道:“人是在你西厂死的,要说你没有干系你觉得朕会信吗?”
这下谷大用真的是百口莫辩了。是啊,人是在他西厂被毒死的,东厂和西厂之间又有许多陈年旧事,谷大用完全有动机去做这件事。
“皇爷,奴婢现在解释什么都没有用,唯有查出真凶向皇爷请罪!”
“哼,朕便给你时间去查。五天的时间够了吧?五天后要是你不能给朕个交代,你便去凤阳守陵吧。”
朱厚照却是毫不留情的给谷大用下了死令,没有丝商量的余地。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