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荷委屈的泪水涟涟,却坚定异常的道:“我跟在二奶奶的身边已有十几年了,我是什么样的人,二奶奶还不清楚吗?虽然上次大奶奶无缘无故的打了我们顿,我心里是对她有三分怨恨,可是如今人命关天,我又岂能因为已之私而去做那栽脏嫁祸之事?再则我也有证据的,在进怡然居之前,我捡到了块男了的蒙面巾。”说罢,她伸手将块黑色的面巾呈了出来。
那面巾宽大,上面隐隐散发着汗味,的确是男子之物,楚晶蓝虽然吩咐圆荷去那里生事,却没有料到她竟不知从哪里弄来了这样的证据。她心里却对俞凤娇又生了分怒气,那样个娇弱的女子,竟当真是生生想要她的性命吗?
俞凤娇看到那块面巾也愣了下,心里暗自惊讶,难道今晚真的误会了圆荷?她这样的惊讶的表情才起,刹那间四处便传来了打量的目光,她心里惊,暗暗叫糟,她这样的表情给人看了去,只怕生生会将她当成是今晚谋害楚晶蓝的真正凶手了。她心里暗恨楚晶蓝心机深沉,竟是设下这样的计谋来害她!
俞凤娇是极具应变之能,她当即把脸沉后道:“既然方才圆荷发现了这块面巾,为何不在我出来的时候马上告诉我,也省却了这场误会!”
圆荷满脸委屈的道:“大奶奶可以去问问琼姿和琼宛两位姐姐,我方才有没有拿出这面巾!”
琼姿知道闯祸了,忙跪在地上道:“我见圆荷气势汹汹的奔过来,只道她是来寻事的,就没有往深层的去想,所以才会有如此误会,还请大奶奶责罚。”
二少夫人并不在意到底是谁想要害楚晶蓝的性命,但是她素来就和俞凤娇极度不和,也知今日楚晶蓝闹这出事情就是想把事情闹大,也是想借这个机除去余凤娇。她由于性子过直,又没有娘家撑腰,二少爷平日里待她也不好,是以在这安府根本就没有人看得起她。自从她上次和楚晶蓝聊过天后,便觉得日后若是在安家能有这样个靠山是件极好的事情。既然楚晶蓝想除去俞凤娇,那么她就帮楚晶蓝把。
于是二少夫人在旁有些阴阳怪气的道:“在这同院里有外男的东西,也不见任何人有所表示,这是平日里对外男没有防备还是想刻意里压下这件事情呢?”
“二嫂这话是什么意思?”俞凤娇闻言顿时黑了脸,双秀气的眼睛里已有了抹怒气。
二少夫人平日里就没和她少吵架,此时两人扛上,就如两只竖起毛的斗鸡,那神情上分明都写着不屑和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