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品超轻叹一口气,伸手捂着脸,只是看着她不说话,正在此时,圆荷冲进来道:“小姐,怎么呢?发生什么事情呢?”
楚晶蓝咬了咬牙道:“替我送郭大夫!”
圆荷见她的脸色不好,也不敢再问什么,只得站在一边道:“郭大夫,这边请!”
郭品超却不理圆荷,只是定定的看着楚晶蓝道:“只是和你开个玩笑而已,没料到竟如此认真!罢了,日后再不和你开玩笑了,你的身子还没有大好,就别再动气了!”说罢,他竟自顾自的走了出去,只是心里终是觉得有些闷,楚家今日里宴请这宾客,厨房里备子不少酒,他心里堵得慌,便抱了坛酒回了房。
才一打开他的房门,便见得屋子里似乎有一个人,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人点了穴道,他顿时大惊,张嘴欲喊,便被人点了哑穴,一时间竟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他见那人身手极好,看起来似乎有些眼熟,他还没来得及细想,一记拳头便朝他招呼了过来,只听得有些清冷的声音传来:“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她也是你能肖想的?”
郭品超被打得莫明其妙,一时间实在是想不起得罪了哪位身怀武功的大神,他糊里糊涂间便被打的两眼直冒金星,又不能咬了痛,只觉得这一生都没有如此委屈过!
那人将他暴打一顿之后,又用麻袋将他装了起来,扔到了一辆马车之上,车夫一扬马鞭,郭品超便远离了楚府。
郭品超的性子原本就有些怪异,时常会做一些不辞而别的事情,他此时不见了,竟没有一个人觉得奇怪,就连楚晶蓝也认为是郭大爷被她打了那一下,脸上挂不住,自个儿走了!
接下来的七日,楚晶蓝的身子是一日好过一日,就算没有郭品超在旁看诊也不打紧了,那些病症待到楚老爷的头七时,也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她将楚府的事情料理的七七八八,和刘氏又说了不少体已话,为楚老爷将头七做完之后,就准备收拾东西回安府了。
安子迁早已备好了马车,他见她缓缓走了过来,身上不还缠着黑纱,当上轻声提醒道:“依着杭城里的规矩,出了嫁的女儿若是丧父的话,回去之前得将孝物除下,否则会不吉利。”
楚晶蓝轻轻叹了一口气,知道安老爷和安夫人的性子,知道这般回去,只怕又得被两人拿来说事,当下只得将黑纱除下,然后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却笑着对安子迁道:“多谢你提醒,否则只怕会惹得父亲和母亲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