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辰景有些惊愕的看着安子迁,安子迁缓缓的道:“如果我没有料到话,他只效忠于你的父皇。”他方才杀暗卫的那一手,其实漂亮至极,看起来是去杀乐辰景,等到乐辰景避开时,那暗卫便会冲上来相护,就在那个时候,安子迁手中的银针猛然转换方向,直直的朝暗卫射去,那暗卫的武功原本极高,却因为那银针来的太过突然,竟是连避开都来不及,就如同生生朝那银针扑过去一般。
乐辰景的眸子微微一眯,当下眸光微沉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成全你!这一次断然不会让你再活下来!”他知道父皇因为他对楚晶蓝的感情,其实对他也是不放心的,暗卫跟了过来,怕是还有其它的人就在身侧。
他的话一说完,宝剑便出了鞘,他的人极快的朝安子迁刺了过去。
安子迁早有所料,极快的施展轻功便跃上了树梢,在树梢上笑道:“太子爷想找我打架,我自然要奉陪,只是今日里你以多欺少,这一架是没有办法打的,我们还是在战场上见高低吧!”说罢,他施展轻功一溜便消失在那片绝艳的景色之中。
乐辰景的眸光微敛,听得身后传来了弓弩的声音,他一回头,扬掌便给了最先跟来之人一巴掌,然后怒喝道:“混蛋,竟是连本宫也敢跟踪!”
那人被打的一句话也不敢说,乐辰景手起脚落,便将跟来的十余人全部掀翻,然后大步跃江而去,到了军营之后,却见洛王正在喝药,洛王自从那一场风寒之后,身子骨便大不如前,此时脸色有些发黑,显然心情不太好,乐辰风在旁边小心的伺候着,见乐辰景进来,忙给他使了一个眼色。
乐辰景却像没有看到乐辰风的眼色一般,见到洛王并未行礼,而是冷冷的道:“我今日才知,原来父皇从来都没有信过我,既然如此,这一场战便由父皇自己来打!”说罢,他大脾气的哼了一声便走了出去。
洛王看到他这副样子,直气的不轻,当下咬着牙道:“逆子!”
“父皇还是想法子早日将大哥救出来吧,那我也就不需要担太子的虚名。”乐辰景说罢,竟重重的摔门而去。
洛王虽然早知他的性子,却还是气的不轻,当下怒气上涌,竟喷出了一大口鲜血,乐辰风见到这等光景,当下大惊,忙宣来随军的太医,太医把完脉后道:“皇上的身体宜静养,不宜再在前线操劳了。”
乐辰风思来想去,当天晚上又找来了乐辰景,告诉他洛王病重的消息,让他不要在洛王面前太使性子。乐辰景闻言却不置一辞,只是眸光幽深了不少。
第二日一早,隔岸的战鼓擂的震天响,探子来探说银面阎罗带兵渡江,原本打算回京的洛王当即撑着病体调度战事,他带来的随军将领,独独没有乐辰景,没料到那战鼓才擂到一半,便听到了四周传来了密密的炮声,洛王闻声大惊,忙命军队回防,只是一切已经来不及了,那些迎战的将士已被那巨炮轰的死伤过半。
洛王因此事又气晕了过去,他一病倒,军中最高职位的便是太子乐辰景,他虽然没有洛王的授命,却因为他曾经的赫赫战功,加之他的诸君之位,军队原本是吃了败战,却因为他的一番调度又变得满是激情,当天晚上,他竟又带着军队回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