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迁笑道:“怎么?你也想当官了不成?”
苗冬青无可奈何的道:“楼主下了那样的命令,我又哪里还敢有半分私心,再说了,我的命原本就是楼主的,楼主都愿意在朝五年,我又哪里还敢有其它的心思?”
安子迁微微一笑道:“冬青,你知道吗?我最是喜欢你这样的态度。”
苗冬青的眉毛微微掀了掀,明媚儿娇柔的声音也传了过来道:“我也最喜欢你那样的态度!”
苗冬青闻言眉头微皱,安子迁却笑道:“看来冬青并不喜欢你喜欢他!”
明媚儿咯咯一笑道:“他不喜欢不代表其它的男人不喜欢!”
安子迁看了明媚儿一眼,眸子里也有了一抹幽深,他的嘴角微微一扬后道:“那是自然,这天下间想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的人有如过江之鲫!”
明媚儿千娇百媚的笑了笑,苗冬青看了两人一眼,隐隐明白了什么,当下只是咽了咽口气,却没有再说话。
自古有男人存在的地方就少不了花街柳巷,越富庶的地方花街柳巷就越多,西京的花街规模比杭城的要大一倍有余,足足占了一整条街道,那条街一到傍晚,就挂出大红的灯笼,到处有浓妆艳抹的女子站在门前拉客。
虽然如今新朝刚立,但是对花街却并没有产生太大的影响,那里到处都是人,一副热闹非凡的景像。
以前的花街当属红霜挂牌的群芳楼里生意最好,却由于安子迁去群芳楼里大闹了一场,后来事情闹大,导致群芳楼被封,后来虽然解了封,有人接手了群芳楼里生意,但是却远不如以前那般繁华,直到一个月前,群芳楼里来了一位国色天色手段高超的花魁之后,门庭才又热闹起来,把对面的绮红院再次比了下去。
这一日群芳楼却被人包了下来,门口负责拉客的妓女们也回了楼,正讨好的照应屋里的一众男子。
包下群芳楼的是一个贵气的颇为年青的男子,他今日在这里大宴宾客,那些宾客一个个都穿着极为体面,有儒雅,也有粗犷的,却无一例外个个都看起来贵气无比,就连腰间的佩饰,也都价值不悱。
安子迁慵懒无比的半躺在群芳楼里的一间厢房里,只淡淡的问道:“人都来了吗?”
苗冬青答道:“朝中五品以上的官员大部分都到了。”
“还有哪些没来?”安子迁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