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寒太想要他,这股要里面还糅杂着股痕劲,想要不管不顾插进去,顶到最里面,想看洛林远哭得一塌糊涂。
他的手把住洛林远的脸,将这个又爱又恨的人看进眼里,心底的柔情却泛了上来,他到底是舍不得他疼的。
洛林远的手无助地扯着枕套,等被分开双腿,被人吻上那处时,他整个人如脱水的鱼一般弹了起来,跟被欺负了般,带着哭腔道:“脏!”
仿佛倒错,又似初次交锋,他被他按在了那墙上,哭着说脏。
但这次,是更加私密的,充斥着不可告人的欲望的脏,他被舌头寸寸舔过,包括那即将承受的地方。
吸吮与舌头的翻搅声从双腿间传来,头颅埋在那处,细白的腿根被粗糙的指腹摩挲,快感使他全身都在抖,头晕目眩。
也不知道身体里被探入了几根手指,他感受到压着他的身子要离开,便没有安全感地将人搂住了。
俞寒滚烫的脸颊贴在他的耳边,沉身道:“松开,我去拿套。”
许是昏了头,他不管不顾地摇头,声音腻人绵软:“不要,直接进来,射在里面也可以。”
他想要俞寒的味道,从里到外都是,他是属于俞寒的。
等被插入时,他又哭了起来,太疼了,涨、满,肚子里仿佛被撑满了,巨大的火热在里面侵占着,顶得他双腿只能分着打开,根本合不拢。
俞寒还恶劣地捉着他的手去摸那结合处,让他碰到那满是黏腻液体的地方,粗壮与柔软,侵入与承受,反复推挤,顶入,速度越来越快,床铺摇晃剧烈。
他的手从俞寒汗湿的背部滑至腰间,感受肌肉在用力起伏。
泪眼朦胧间,他看见他的双腿被俞寒的双腿顶着,腰身没入在他的腿间,结合的私处拉扯着水光,反复捣入。
深色与白皙,两具身体不同的肤色叠至一处,激烈纠缠,至死方休。
这一整夜,他们从床闹到浴室,再被推至落地窗前,扯着窗帘,忍着哭叫,不知何时才结束,他早已昏迷。
第二日醒来,洛林远眼睛干涩,喉咙也疼,无处不痛。浴室传来水声,门被拉开。脚步声从远到近,是身体坐在沙发上的声音。
屋内一片昏暗,不知几时 ,遮光窗帘被拉得严实,一丝光线未露。
洛林远艰难地睁眼,他眼皮肿胀,是昨夜哭得太过。小心翼翼在被子里缩了一会,便如蜗牛探出触角般,露出一双眼睛。
俞寒正坐在不远处用手机,神色严肃,像在处理公事。洛林远沉默地偷看他,看俞寒未全部系起的衬衣扣子松开几枚,颈项与锁骨皆有抓痕。
下巴上还有牙印,是洛林远昨晚受不了时咬的。
今天再见,颇为羞耻,觉得自己简直是疯了,这样叫俞寒带着脸上牙印,如何见人。
他躲在被子里纠结,就听俞寒说:“醒了?”
洛林远就跟小学生被老师点名一样,猛地坐起,又满脸扭曲,扶着酸疼差点扭到的腰,缓缓地趴了回去:“醒了……好疼啊。”
他好像听到俞寒没良心地轻笑了声,仿佛将他搞成这个样子,还挺满意。
能不满意吗,不知把他翻来覆去吃了几回,就像有今天没明天的狠劲。
俞寒拉开了窗帘,大片的阳光争先恐后地涌入,洛林远呆傻地看着外面的晴朗天气,问:“几点了?”
俞寒云淡风轻道:“十二点了。”
洛林远僵在床上:“我闹钟没响?”
俞寒:“响了,我叫你,你不想醒,还打了我几下。”
洛林远赧然道:“电话呢?”
俞寒:“替你接了。”
洛林远快速地掀开被子,拿着手机看微信,果不其然,许多消息,他先拉到最下,小熊表示已接到他的请假,没问题,她能行。
直至中午,小熊都没发任何求助消息,确实如她所说,她能行,洛林远不由松了口气。
洗漱刷牙,换上新衣。俞寒给他买的衣服,很合他心意,从尺码到布料,合适舒服。就是款式过份阳光,穿起来成熟不见,倒衬着那张嫩脸,像个青春洋溢的大男孩。
洛林远从浴室走出,腿合不拢,步伐奇怪,嘴上还要占便宜:“俞总,你癖好是高中生啊,这衣服照着我十八岁时买的吧。”
俞总头也不抬,手指在九宫格上快速敲打,发布命令,顺带着一句秒杀洛林远:“我癖好是你。”
直把洛林远堵得面红耳赤,回不了话。
交代好助理,他按揉额头,半天没去上班,给他造成的负担不小。
抬眼一看,洛林远已经坐在酒店的皮椅上,一手圈着膝盖,慢吞吞地嚼着桌上的三明治。嫌用手拿脏,抓筷子叉着吃。三明治往下滑,糊了他一嘴角的沙拉酱,洛林远懊恼地嘟起嘴巴,还要舔舔。
他大概是疯了,不然怎么觉得光是看着洛林远吃早餐,发发小脾气,都觉得值得。
要是让助理知道,指不定在心里骂几句昏君。
洛林远吃完三明治再喝奶,糊了嘴巴一圈,手里用着手机,吃饭不玩手机这毛病在开了绘园后自动好的。
事实证明,没法这么讲究的时候,人体只能自动适应。
微信上韩追半夜四点问他,成了吧。
然后又说,没回,看来是成了。
昨夜四点,洛林远想了想,确实还在落地窗前纠缠,分、身乏术,没空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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