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寅成没有正经看过柳哈娜作为歌手的舞台，虽然小姑娘在片场被哥哥姐姐们调侃的时候也会稍微跳一下，但是像这样站着唱情歌的样子是从来没有过的。
柳哈娜唱歌的声音比她说话的时候特别得多，她的咬字并不是十分清晰的那种，不知道是不是跟唱的英文歌有关系，但是听上去却奇怪地并不会让人产生不舒服的感觉，相反因为模糊的发音，多了一种甜蜜和性感的感觉。
女孩子波光潋滟的眼眸只落在人群中高挑的男人身上，像是情话一般的歌词随着缱绻的旋律自然唱出来，柳哈娜弯起唇角，丝毫不觉羞涩地大胆盯着赵寅成。
男人脸上依旧是无法捉摸的笑意，他仿佛也不介意小姑娘大胆而直接的眼神，自然地回望过去，就好像包容而温柔的长辈，宠溺地望着淘气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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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回酒店的出租车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柳哈娜长翘的睫毛下漂亮的眼睛滴溜溜地打转，她微微放松自己的身体往后靠，佯装困倦地闭上眼睛。
女孩子带着馨香的身体靠过来，即使隔着一层衬衫，赵寅成依旧能感受到对方的柔软和温热，他敛目不语，只是微微动了动肩膀，试图让小姑娘靠得更舒服一些。
察觉到他的体贴，柳哈娜更加放松了自己的身体，嘴角不自觉漾上笑意，得寸进尺地窝进男人带着松香的怀抱里。
她之前就发现了，赵寅成身上总带着一股很好闻的味道，有些像山上的雪松，清冽中带着一点冷淡又撩人的余味。
小姑娘偷偷嗅了一下，自以为演得很高明，殊不知明暗交错的路灯掩映下，赵寅成脸上的表情无奈又好笑。
“那我进去啦？”柳哈娜站在房间门口，眼巴巴地娇声道。
赵寅成站在离她两步远的地方，无奈地揉了揉眉头：“你都问了三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