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不知道崔胜玄见了老杨到底说了什么,大家只知道他从社长办公室里出来时,脸色难看的要命。这样的神情对大家来说是非常不常见,毕竟崔胜玄一贯以来给大家的形象都是萌萌哒的四次元。大家很少,哦,是几乎不曾见过他这样。
崔胜玄板着张脸,浑身散发着没事别来找我的气息,一时间还真没人敢靠近他。他拿出手机给柳西宁发了条短信:西宁,没事,不要怕,天塌下来有我顶着。
他会保护她,付出他所有,他都要保护好她,不让她受一丝伤害。发完短信,崔胜玄没等柳西宁回复就收起手机大步往外走去,时间不等人,有些事他必须马上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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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那边,就权梨绘泣泪成珠这事更是讨论的热火朝天,虽然报社的记者有出示相关机构的证明书,大部分人还是持怀疑态度,毕竟这事不科学。
“眼见为实,谁知道这事的真相是什么样的。”
人堆中不知道谁喊了一句,“让郑医生去拿一颗珍珠回来化验下不就知道了?”
正在发呆的郑明宇听到有人叫他,抬头,“什么?”
“我说。”那个提议的医生带着嘲讽的一笑,“你不是和胜腻xi认识吗?去拿一颗珍珠让我们研究下呗。”
郑明宇只是看着那个医生,也不说话。这样过了一会儿后,那个医生倒觉得不好意思,面上一讪,转过身跟其他人说话了。
从来都是声音大的家伙。郑明宇心里嗤笑了一声,收起面前的病历本起身回了办公室。回了办公室才发现同一个科室的医生和护士们也在讨论这件事,看见他进来,更有好事者奔上前来,张口就问,“郑医生,这件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郑明宇合上卷宗,抬头回道,“张医生,这件事我也是才知道。”
被唤作张医生的男人显然不信郑明宇的话,谁不知道郑明宇和胜腻的关系一向好,作为好朋友的他会不知道这个事?心里这么想,嘴上却是说道,“哦,哦。这样,也是,这种事情哪里能随便乱说,就算是好朋友也不能说,对吧。”
郑明宇也不多说什么,虚扯了个笑容,低头继续看卷宗。在旁人看来,郑明宇是非常认真的在看卷宗,只有他知道他一个字都没有过脑子,新闻报道出来两天了,也不知道胜腻和权梨绘怎么样了,这两天他根本就联系不上胜腻。老实说他很担心他们两个,关于以后要怎么办。
日渐西斜,当天地间最后一抹光被吞噬时,黑夜降临了。有上夜班的护士看到郑明宇在办公室也不开灯时,还笑着问了一句,“郑医生,你还没下班啊?”说着,开了灯。
突如其来的光亮刺的他眼睛一疼,郑明宇收起卷宗,“看卷宗看忘记了,要下班了。”
护士捂着嘴一笑,“郑医生真是废寝忘食,快下班吧,明天见。”
“嗯。”
出了医院,天色已经全暗了,郑明宇开车离开。回去的路上,他心里总觉得莫名的不安。奇怪,这股不安从何而来?医院里,有关权梨绘就诊的记录他都做了修改,也再三确认过没有问题了,为什么还是觉得不安?并且这种不安一直盘旋在心头,怎么也消散不去。
很快,郑明宇就知道他的不安从何而来了。到家后,他看着几个穿着黑西装面无表情的男人杵在他家门口时,心里警惕起来。
“请问是郑明宇郑医生吗?”
“你们是?”
为首的男人冷冰冰的看了他一眼,不带任何感情的回道,“郑教授有些事要问你,麻烦跟我走一趟。”
郑明宇抓紧了手里的袋子,不动声色的问道,“郑教授是谁?我认识吗?”
那个男人眉间隐隐带了不耐,“你没必要知道。”
郑明宇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同时在心里迅速的转开了,前路被堵了,从后方逃跑的话坐电梯到负一层的停车场,这样的话就能甩开这群人了。
“嗯。我去,你们等我一下,我进房间换件衣服。”
为首的那个男人看着他,没说话。郑明宇笑着解释,“在医院呆了一天,下班回家先换衣服是我的习惯。”
那个男人点了下头。郑明宇心里的不安更大了,这群人连他的习惯都查的一清二楚,说明是有备而来的,那就更不能去见那个什么郑教授了。借着输密码的动作,郑明宇将买的东西一股脑的砸向那群男人,趁他们没反应过来时转身就跑。
有低咒声在走廊上响起。奇怪的是,那群人被丢了一声的瓜菜果蔬并一些海鲜,也不追上来。郑明宇还在奇怪的时候,从后方的走廊上又走出一群男人,一样的黑西装一样的不苟言笑。
卧槽!在这堵他呢,难怪那群人不急。前有狼后有虎,根本不给他逃脱的机会,郑明宇就听到那个男人依旧没有任何感情的说道,“郑医生,请你配合我们。”说完不等郑明宇回答就吩咐身边的人,“带走。”
整件事情不过十分钟且没有留下任何气息,如果不是有散落了一地的瓜菜果蔬,会让人以为刚那事不过是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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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这样的事,权梨绘自然不能出门,胜腻也不敢让她出门,要知道居心叵测的人总是多的,抓到梨绘就等于获得一座宝库。先不说深海处藏着多少的宝藏,光梨绘泣泪成珠这一特性就够让人眼红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