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是要互相扶持过一生的人,未来那么漫长的日子如果他不能全心全意的爱着她,妻子又要怎么陪他走过之后的日子?如果他心里除了妻子外还装着别人,那对妻子公平吗?
所以,在他整理好那段感情前,在他把那个人从他心里抹去之前他不会随便开启一段新的感情。只是家里的长辈不明白,他们也不会理解,等不及的他们,急需他生下宗孙的长辈们只想他早日把宗妇娶进门。
夹在家族和个人之间的韩元洲是左右为难,被逼的焦头烂额,这天他又接到了长辈们催婚的电话,韩元洲头疼的应完,按着眉心在办公椅上坐下。
“我就说你处理不了,你还不信,你要没顺那群老头子的意娶一个老婆回去,生一个儿子下来,他们是不会放过你的。”
“怎么样?要不要我给你处理?”
“你有办法?”
“我可不是你,磨磨唧唧的。”
韩元洲没有马上答应,那个人又说:“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我不会气到他们,也不会让他们起疑,怎么样?”
手机又响了起来,又是长辈打来的,韩元洲头疼的快要炸了,终于答应,把身体让给那个人。
那个人出现后接起了电话,学着他说话的方式,“内,叔公,改天可以吗?晚上要加班,抽不出时间来。改天我一定去,哪次我没去过?”
他这么说长辈们自然也答应了,韩元洲看的目瞪口呆,没想到让他头疼不已的长辈们居然就这么轻易的被那个人打发了?
“那是因为你是不懂得换个角度拒绝,今天先打发了,明天明天的事再说。”
憋了许久的“韩元洲”当天晚上就跟出了笼的小鸟一样扑去p2,在夜店玩的风生水起,韩宁那个晚上也在,看到舞池中央那个熟悉的人影时都惊呆了。
韩、韩元洲?!
疯了吧?
那么死板从来不踏及娱乐场所的韩元洲居然来夜店了?!
韩宁以为自己看花了眼,谓求证她还艰难的挤过重重的人群走到那个人身边,一看还真是韩元洲,韩宁下巴都要惊掉了,“韩、韩韩……”
韩元洲看到她,勾起唇笑了下,接着一把拉过她,韩宁稀里糊涂的被他拉过去跟着他的步伐节奏来。看着那娴熟的步伐,和夜店的背景很好的融为一体的韩元洲,韩宁彻底懵逼了,这比天上下钱还让她惊讶,韩元洲精分了吧!
怎么突然跟个花花公子一样?
韩元洲也很头疼,对那个人说道:“你马上给我回去。”
“我好不容易才出来一趟,这么早回去干嘛?”
“你没看到韩宁吗?”
“看到了啊,她怎么了?不还挺可爱的?”
“你想被全天下人都知道这个秘密吗?”
“这种事一般人谁会知道?”
韩元洲这会儿后悔也来不及了,只能看着那个人和韩宁热舞,郁闷的要疯。
韩宁没少来夜店,跳舞什么的自然难不倒她,让她惊讶的是韩元洲,看着也是老手,她笑,“韩检察官才是深藏不露的那个人啊。”
“你也是啊。”那个人笑道。
“我?我可比不过韩检察官。”
“怎么比不过?”
“没你会装啊。平常在检察署装的一本正经,结果都是骗人的。”
那个人哈哈哈的大笑起来,“所以你是第一个看穿我伪装的人啊,保密?”
“有什么好处?”
“你想要什么好处?”韩元洲挑眉,一脸的痞气。
“我先收着,韩检察官记得欠我一个人情。”
“好啊。”
这边这两个人在玩时,那边刚到家的权至龙问柳逾歌,“爷爷今天怎么样?人有舒服一些吗?”
柳逾歌摇头,“还是那样。血压一直降不下来。”
听的权至龙皱起了眉,“我明天请院长看看。”
“恩。”
柳逾歌忧心忡忡,初二她回首尔后,初四爷爷身体又不舒服了,在全州市医院住了一天第二天医生建议转到首尔。转来首尔后,爷爷的身体也并没有好一些。
“你也别太担心,爷爷会很快好起来的。”
“恩。”
“那你晚上早点睡,我明天跟你一起过去。”
权至龙说完去客房,初三那个晚上他们就分房睡了,是他提的。他以为自己狠的下心,所以他逼她呆在他身边,可面对她的冷淡和疏远,权至龙发现他其实并没有办法接受,她才冷淡的对了他两天他就差点投降。或许,向她投降,放她离开是迟早的事吧。
第二天,权至龙和柳逾歌去医院看爷爷,才走到半路,柳逾歌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接起来,“阿爸?”
“你跟至龙快过来!爷爷,爷爷……”
泪一下滚落了下来,柳逾歌颤着唇,“快,开的再快一些,至龙,再快一点。”
权至龙的心也是重重的一跳,以最快的速度往医院赶。到医院时爷爷已经快陷入了昏迷,权至龙和柳逾歌踉踉跄跄的跑进病房,“爷爷。”
两个人扑在爷爷的病床前,“爷爷!”
“爷爷!医生!医生!”权至龙急的嗓音都拔高了。
爷爷艰难的抬起手,把他们俩的手放在一起,双眼含泪万分不舍的看着他们两个,“要……要……”
老人家声音微弱了下去,权至龙俯下头去,“爷爷你说,你说,我听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