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陆三二一时间都没心思想别的了,就满脑子不可思议地想着自己这么一条不起眼的咸鱼怎么就忽然飞升,被人福建字门的宗师大老远相中,还专门请着去参加这等字师界盛会呢?
“是不是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你们俩根本没见过他?他会找上你们俩?”
“……”
“其实,我当时也挺意外的,但我总有种预感,老字师虽然后半辈子没怎么出过福建山门,但对于外面的事,他好像隐约知道些什么,可对方是字门大师,我也不能乱问,所以我会想试探试探你,起初也是有这个原因在。”
“那你为什么帮这个忙?你内心就不想要字门魁首这个称号?”
陆三二问他。
“我当然想要,但一切公平竞争,况且你们俩还没亲自去福建呢,怎么就知道人外没人,天外没天了?除了我,教你们俩重新做人的大有人在呀乡党……”
冲他俩笑笑的谢放这回答一看就是没走心回答的,但仔细想想,这事估计他也不会好好答,陆三二也没追问他,而是另问了他一件事道,
“好吧,那说这么多,还有最后一个问题,这又和我们,或者和你刚刚问刘罘曾经去没去过福建有什么关系?”
“……”
陆三二的这个问题让身旁的刘罘暗藏着些许不耐躁动疑惑的眼神也跟着落在了谢放的身上。
三人之间一时静默,似乎都在等着接下来从他口中道出的那个确凿的答案,而考虑到接下来这些隐秘之事,他原本不该对陆三二和刘罘直说的。
但也许是因为面前这小子姓陆,还是陆一的陆,而他对姓陆的到底是有几分实实在在的钦佩的,所以和这两家伙算是不打不相识的谢放也仰头怪怪地看了下刘罘的脸道,
“因为在我见过一个和你很像的‘人’。”
“和我很像的‘人’?”
“对,这趟离开武夷宫前,我曾不经意看到了老字师屋子里的几张奇怪的石碑拓片。”
“……奇怪的石碑拓片?”
刘罘闻言神色明显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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