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沐一惊，她就知道寒司夜是因为这件事才会对她如此态度，她咬着唇，手下意识地抓住裙子下的大腿，用尽全力掐了下去，直到她感觉有一点湿润，她才松开手。
寒司夜的眸子不经意扫过她的手，那一刻，脸更加阴沉，看起来异常瘆人。
“司夜，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他对我口无遮拦，还抓我，咬我，把我按倒在地上打，我因为太痛，所以力气大了些，一推，他就这样摔倒在地上，你相信我。”
苏沐说着就哭了，她把裙子掀起来，那大腿处还留着被抓的血迹，还有两排小小的牙齿印。
寒司夜看了一眼，眸子瞬间冰冷，酝酿了很久的风暴瞬间爆发，“苏沐，你是不是当我蠢？这么拙虐的演技，你当我瞎是不是？”
“还是你觉得我的智商就该被你耍的团团转。”
苏沐被他这一吼，吓得迟疑一下，低声道:“司夜……”
寒司夜久久未语，看着苏沐的眼神带着质疑，凌厉，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神色。
一直以来，他因为愧疚，对眼前的女人百般包容，甚至为了她对赤月做出无数次残忍的事，可越到最后越发现，她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样，是一只柔弱无助小白兔。
“司夜，你到底要说什么？我不懂……”，苏沐委屈的说着，那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
“你不懂，那腿上的抓痕，你别以为我没看到，这是你刚刚抓的，你想对我使用苦肉计，好逃避责任是吗？”
“苏沐啊苏沐，我竟然到此刻才知道你有多么虚伪，虚伪的让我恶心到想吐。”
“那只是一个孩子，你竟然也下得去手，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看到我把她们接回来，所以你不高兴，才做出这样的举动，没想到啊！你还是一个妒妇，你跟我说是或不是？”
寒司夜冷冷地瞪着她，仿佛她只要说一句不是，他就能捏爆她的下巴，他是蠢，可是还没有蠢到无可救药，那么小的孩子又有病，又如何能把她扑在地上？
那抓痕明明就是她尖尖的指甲造成的，阳阳的指甲在他抱着他去医院的那一刻他就看到，被修的整整齐齐，又如何能抓成这样。
苏沐浑身一怔，大脑一片空白，她甚至一时半会都不知道怎么反驳，想了一下，她攥紧手心，委屈道:“你不信我，就信一个孩子是吗？”
“证据确凿，你还要我如何信你？”寒司夜已经尽量抑制了自己的怒火，可是吼出来的声音依旧让苏沐吓出一身冷汗。
寒司夜见她不说话，也不辩驳，眼神中闪过浓烈的失望，“怎么不说话？难不成我说对了，还是你就无法反驳，因为你本就做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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