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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夜蛾受的调教很不彻底。其他军社女性都是从小就接受军社的男女教育,耳濡目染,每到周末还有特别课程,随着年龄增长一直接受筛选、以及越来越高深的训练。直到成年之後没有特殊的疾病,就正式服役。服役的时候在实践中积累经验、也互相帮助提高,才有今日。而夜蛾又没有童子功,平常的生活又以实用为主,缺乏保养,何况这性子……
南团长实在觉得最难以调润回来的就是这性子了!好像野外的歪脖子树,已经长糙了,你要怎麽把它变回一盆娇滴滴的牡丹呢?
不过算了,歪树也有歪树的用场。在妙匠的手里,还能做出别具一格的盆景呢!
既然是个野妹子,那就不往牡丹方向使劲儿了,索性就留个野味儿,有人喜欢呀!
哪怕夜蛾不乖,老想反抗。有人还就爱这一口呢!
战士在战场上发狂的杀人,回到正常的社会中也缓不过来,老觉得要被杀、老想要杀人。如果不能让他们把这股狂气发泄在合适的地方,他们不是憋坏了自己、就是要炸坏了社会。这种人就像烈性炸药,一定要好生引导、妥善放置,等下次需要战斗的时候再放出去,才能发挥最大效力。
没那麽多人给他们杀的时候,就用性好了。
军社又乖又优秀的姑娘家不该给他们弄坏了,那就用不乖又不优秀的蛮女好了。
夜蛾被绑在床上,一个又脏又臭的老兵过来了。
居然还是洗了屌的。因为南团长还不想把她当一次性物品消耗掉。也因为军社人习惯了性交时把性具清洗乾净以防脏病流传、给社会造成不必要的混乱和损耗。
不过除了屌之外,其他地方就懒得洗了。
手又瘦又有劲,还很有准头,抓住夜蛾的脚腕就给拉开了,往腿心一摸,笑了:“哎嘛都骚得流水了。”
夜蛾平常被南团长等人用药物浸洗外阴,又杀菌、又让阴唇红艳艳的好看、又养得花阴容易流水。平常总是戴一个小小的花口塞,让阴道口张开那麽一点儿,像刚开苞、只张开一点的花,又不失女性蓄雅的韵致,又让龟头容易捅进去。可是那塞就真的只在花口而已,以至於看着别人性交看得自己逼里再痒,都没法靠收缩肌肉含着花口塞来获得性快感。
这些天来夜蛾一直被这样塞着花口塞、看着别人性交来调教,身体早就渴望被贯穿了。但是臭烘烘的大龄男人趴在她身上,紧紧压着她,还张嘴在她脸边上啃来咬去的,她还是气得咬了一口。
“啪。”
老兵一个巴掌,把她打得眼冒金星,脸歪在一边半天回不过来。他的带茧子的手就伸进了夜蛾的衣服,找到奶头就用力揉拧着往上揪。真真的不是自家的女人就一点都不心疼。夜蛾嘤嘤的哭了,奶头红通通的肿起来。没有得到安慰的蜜穴咕嘟嘟吐着水。
“真骚啊。”老兵荦话里带着喘息,大鸡巴在细嫩的大腿根部混捅一会儿,沾满了夜蛾淌出来的蜜水,嘴尝着夜蛾脸颊脖颈的肌肤,终於臀部往前一挺,顶进了夜蛾的花穴。
夜蛾已经很久没有性生活,有时候也渴望过性爱,但是想想找个男人太麻烦了,不如就算了,结果沦落在军营里,看了那麽多群P的场景,自己却不能参与其中,现在被一个大龟头顶进花嘴,花径就往里猛吸,而大鸡巴也正往里猛冲,两下里都没想到彼此有这麽猛。老兵鸡巴嗞溜一下就冲到了底,几乎连两个肉袋都钻进去。夜蛾花径深处的软肉好像被顶烂了一样,直翻白眼。
老兵也有点意外,呆了一秒钟,骂一句:“骚婊子!”就大冲大撞的大干起来,两手把夜蛾的乳房和腰掐得又青又紫,兴起时还咬了一大口,这才把一泡浓精射在里面。
夜蛾已经被干得几乎昏了过去,脸歪在一边,给打得紫红肿起,连眼睛都几乎睁不开了。乳肉跟臀肉都被掐得片片淤痕,一边的乳房上还有一个圆圆的牙印,透着老兵的嘴臭。
老兵在战场上带回来的戾气终於得到了宣泄。实在面对军礼的好姑娘们,他下不了手,在夜蛾身上就不用顾忌了。这次射精时间虽然短,但是烈度却是他很久没有经历过的。像炸弹一样。让他脑袋里有一会儿是空白的。他毫无意识的压在夜蛾身上,鸡巴也插在阴道里没抽出来,把他的精液全堵在了夜蛾的肚子里。
夜蛾只觉花径中钝痛,小腹中又涨又热。虽然紧咬住嘴唇,还是忍不住发出呻吟。
老兵恢复神智,摸着夜蛾暖和的脖颈,起了一种温情,阳物再次硬起,将夜蛾的上半身抱起来,两只手掌上下亵玩着,胯往上顶。夜蛾全身疼痛,身子软绵绵的没有力气,直接坐在老兵的阳具上,因为重力的作用阳物顶得更深,似乎肚子的深处都被顶进去了。她无意识的伸出双手抱住老兵的后背,感受到健韧的肌肉,竟然会有种……虚假的安全感。
低头看着交合处,淫液和精液顺着大腿往下流淌,夜蛾羞耻的哭泣着,却给老兵带来了更多的快感,两手一使劲,把夜蛾倒提起来。夜蛾血往头部冲,惊慌的抱着老兵的双腿。老兵向下把精液轰进夜蛾体内
', ' ')(',笑着晃了她两下,道:“让你怀了孕,你就是给军社育种的母体啦,就不用像现在这麽服役受苦啦。”
夜蛾没有回答,倒在床上,陷入半昏迷的状态。
在她还没有完全清醒的时候,又有一个人进来了,也没有给夜蛾先清洗一下,就看着她这麽带着牙印和淤痕、一丝不挂、股间还流淌着别人的精液,还带着血丝,就像刚刚被破处一样。看得来人兽性更是大发,提枪上阵,把夜蛾又操得一个死去活来,招呼别人道:“给这蛮女好好灌精来!”
夜蛾从此堕入了被奸淫的地狱,身体内外上下,好像始终都浸在精液里。哪怕是累得睡着了,也会被人睡奸。就算去喝口水,也会被人一把按在桌子上拉起双腿强奸。她打个嗝都好像是精液味的。自己也知道是错觉。因为军人们都很珍惜精液,一定会打进女性的肚子里,好帮助女性受孕,以给军社增加有生力量。如果射在嘴里,那是巨大的浪费。
期间夜蛾也尝试过反抗,只要稍有动作,军人们就耳光打下来。已经算是很体恤女性了,只是耳光而已,最多再打打肚子什麽的,比他们自己打的已经轻得多了。可是……
夜蛾咬紧嘴里的血腥与精子味。如果没有性虐她成这副样子,如果给她一战以及战死的权力……
这一点恨意立刻又被下身大力的冲撞给击散了。
“好下贱的骚货啊,一点都不懂得怎麽服务,但是被插了又野蛮的嗯嗯啊啊,真是蛮女就不一样——”有一个军女这麽评价,对另一个军女道:“哦,金婀,我不是说你。你跟我们现在是一样的。”
金婀“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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