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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婀从此正式作为军女服役,没有哪天子宫不是泡在精液里的,除非有紧急大战。不过暂时这种事并没有发生。连甲镇男们的逃亡,在这段时间里都算是大事了。
开苞后服役一个月,如果葵水还没有来,就暂停服役,看看有没有怀孕。
也有军女服役一个月就当上军母的,真有福气。
金婀很想在这一个月之内跟一男嘿咻嘿咻,一个月之後就怀上,所有人都艳羡道啊啊啊真有福气哪!一男作为她的头胎的孩子之一。那是真有福气!
特别是被复数的大鸡巴奸到吃不消的时候,她就更苦苦的想,怎麽她的一男还不来奸她,把孩子放进她的子宫啊?这个时候她就手揪着下头的席子,怨苦得几乎要骂出来:你这狠心短命的……
似乎女性不管受什麽教育、身处什麽等级,对男性骂出来的话都差不多。
除非她受的教育不是为女性、而是为人规划的;身处的等级不是因为性别、而是因为自身的素质与努力而获得的;对男性要骂的原因不是出於性爱,而是出於同为人类有所分歧的其他价值观。
不管怎麽说作者本来想直接交待金婀的结局,可是看看显示出来要一千字,那麽可以再来个五百字的肉文。
总之金婀在这一个月里也不全是吃不下难受要骂人的。她也有被肏到很爽觉得自己人生的全部意义就是做个鸡巴套子这真是太好了!就觉得如果这麽快就跟一男怀上头胎,之後要禁欲、嫁给一个合格的社男从此相夫教子,似乎有点可惜。
一位客人刚在她身上高潮完,俯身看她花穴含着精液的样子很可爱,微笑着俯身伸手去逗弄那湿腻的穴口,道:“你别给我吐出来。吐出来就影响受孕了。”
金婀衣裳半裸,媚眼如丝的撒娇说,那得倒立着,可是身子骨被操软到都倒不起来了嘛。
客人抬起她的腿道:“那我给你倒着。”
金婀道:“你这坏人。你想给我倒浇蜡烛罢了。”
客人笑得兴起,道:“你这骚货。你别卖骚。小心我真拿蜡烛来把你浇了。”
金婀拿小拳头作势要揍他:“你最坏!真浇坏了,以后用什麽!”
那个体位不好打,客人也往后躲,看着她乳头一颤一颤的作乐。金婀就不打了,缩回手挡着腿间道:“你良心墨墨黑,我也不给你看了。给你多看一眼,我小妹妹都要吓死了。”
“不是淹死的?”客人同她闹,搞得精液都甩得满地都是,就唤阉奴进来打扫。金婀忽觉得肚子疼,因为训练有素的关系,也没有显出来,只强打精神还与客人调笑,骤然一股粘稠的东西又流出来,她正说道:“哥哥鸡巴好能射,吐都吐不尽的,从骚子宫里流了又流还有。”低头一看,竟是红的,一怔,舌头自己滑了:
“别是淫荡宫颈都给你捅坏了罢?”
客人骇笑道:“婀姐儿好风趣。这怕不是你月事。”
金婀去验,果然是月事来了。因为刚初潮又时刻做爱的少女,月信就有些不准。算下来也不过接客11天,款待了60人次,就要歇息了。她有些闷闷的,说不上好还是不好。
戴着月经带控血的第二天,她听说了一男的去向。因为一位长女终於怀孕,他正好在这边差期也久了,就陪着长女回陪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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