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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恒回到学校时,是受英雄的礼遇。他的实习负责官声称,如果没有他舍生忘死建立的赫赫奇功,就需要调动军队来对付黑社会了。所以双恒简直就是一个人抵得上一支军队。所以双性保护局给双恒发了奖章给他学校。奖章上四个大字,就不是“变性之友”了,而是“一人一军”。他们这个国家的俗语,意思是“中流砥柱”“万夫莫当”这一类崇高的赞许。双恒并没有戴这枚奖章,作为当事人配合着走完了程序让学校记档之後,奖章就收起来了。後来别人也没再见过。
但是双恒听说胖子请了病假,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当学霸来找双恒时,双恒也正急匆匆往外走。打个照面,两人都停下来。学霸目光在双恒脸上贪婪的扫过,直至全身,包括还包着绷带的地方——不,正是包着绷带的目光,目光流连得尤其细致,彷佛是细细密密要把每个针脚每根纤维都映进去,随之,那双眼睛里,那张脸上,那个人深处的某个地方就松弛了,某个地方却紧绷起来,而嘴角是冷笑的翘起来:“对付几个杂碎还会受伤,你军事训练都学到狗肚子里了。”
“你欺负胖子了?”双恒则是问他。
学霸愣了愣,然後笑容就扩大了。这种扩大带着一种痛苦,像要把什麽织物撕开。
他拒绝承认自己是欺负了胖子。人踹了皮球、砸了碗、打了猫,难道叫作欺负吗?啊,当然,对於最後一项,有人是会算作欺负的,那多半是把猫当人了。学霸绝没有这毛病。他甚至不把有的人当人。
把胖子叫到僻静地方,他就一个字:“脱。”然後就用皮鞋踩着胖子的奶头,道:“你个骚货给多少人玩过?”
胖子巨委屈:“没有……”
“还敢嘴硬?!”学霸脚下使劲,胖子奶头虽然不是性敏感处,到底也疼,哼唧一声往地下躺。学霸作势要踹爆他的头:“你敢躺下?!”胖子就赶紧跪起,心里更委屈了:就算有人玩他,也从没有这种玩法的啊。
学霸看他冒油汗,也觉得恶心,把水管扔到他面前:“冲冲。”
胖子倒不介意冲个澡,就觉得这水管的头子看起来怪模怪样的。
“自己灌!”学霸继续下令。
“……”往肚子里灌吗?里头是辣椒水不成?胖子不想死。
“灌肠!”学霸很想揍他。
“……”胖子眼泪要决堤。这个他真不会。
“你还敢说不会?他们肏你难道是连屎肏的?!”学霸鞋底又要踹过来了。
“……就没肏过啊!”胖子眼泪汪汪,几乎要抱住他的脚舔几口以求信任。
事实上这个学院的男生们虽然憋坏了,搂住胖子一身软肉就捏捏蹭蹭,但他们还是有节操的,要插屎道都嫌脏。学霸因为一开始不知道男性之间要怎麽做,发挥学业上的钻研精神做了些功课,一不小心就赶在了同学们的前头。
这麽着,胖子既是生手、且不配合,学霸看他这样儿也硬不起来,到底往软肉上用力踢了一脚让他滚了。看他抱着衣服狼狈逃窜的挫样子还想呢:这是全校公认最软最白最丰满像变性的人了,我对他也没性欲,可见只要是男性的屁眼,我实在是没性趣插的吧!
这种感觉一碰到双恒就溃不成军。
学霸看着他红扑扑的嘴唇,就想着,如果往他屁股里一插,他张开这两片嘴唇痛叫,露出白糯糯的牙来,有多可爱;或者他这样忍性子,再痛也不叫的,把嘴唇咬紧了,咬出血来,那时拿舌头在他唇齿缝里厮磨,尝到他血腥味,也是好的;又他一双墨泠泠的眉毛,也不得不皱了,清凌凌的眼睛,也要含起眼泪来了。在他肚子里大开大阖的抽插,那才爽!最好把他操射了,将他的精液抹在两个人的肚皮上。这样想着,学霸裤档里就硬了。听双恒讲他欺负了胖子,他不愿意落这埋怨,就把胖子找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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