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翌日清晨,流月在桑塔的怀里醒来。
此间二人交颈而卧,倒颇似一双璧人。男人有力的臂膀横在腰间,将娇小的美人整个嵌入怀里,连玲珑的膝骨都要稳妥地圈在腿间。他的胳膊环住小美人的肩颈,小臂向上虚虚护在头顶,填满了发顶与榻首的距离——十足占有,又万分在意的姿势。
是怕自己睡得不踏实撞到床头吧。流月眨巴着眼睛看着桑塔下巴冒出来的胡茬和眼底的青色,出神地想着。
流月出身蓝田,是家中最小的孩子,自小便千娇万宠着长大。蓝田国虽小,倒也祥和安乐,双亲严慈相济,兄长宠诫并行。整座王宫里只有他小小可爱的一只,团成雪白的一团哒哒地跑来跑去,逢人便仰起脸漾着笑窝,任谁看到人都会软得一塌糊涂。
流月很早就明白,自己可以轻易得到很多东西。他被教导着去分辨虚实真假,去思考想不想得到,能不能得到。便如日光下烟袅袅的暖玉,世间的情态也大多缥缈而迷离,流月要做的,便是抓住那恒久又甘愿的一缕。
亲王大人是真假虚实中的哪一个呢?是他能得到,想得到的那一缕吗?流月出神地想。
宫宴助他脱困是真,宫变救他父兄是真;乱局中护他在府是真,床笫间与他缠绵,在他耳边倾诉爱意,亦是真。流月心中无法任性地忽视自己收到的一切,身体也不能忘怀提及乱臣贼子时,桑塔骤然加重的力度——桑塔是真实存在的一个人,带着真切爱意来到他的身边。
那他可以得到桑塔的爱意吗?答案已然不言而喻。
最初的最初,为了在那场纸醉金迷里寻一盏冰凌的清酒,在烘热的殿中遥望那覆雪的轩窗,在人声鼎沸里摘一朵游离的水花;为了那吹开香影的寒风和天地送来的一抹白,桑塔用尽了所有的不容置疑。流月无需考虑能与不能,他只需介怀愿与不愿。
那流月想要桑塔的爱意吗?这个问题或许在他主动询问桑塔的归期时,就已昭然若揭了。
老练的猎手将懵懂的幼崽细细地舔舐过,叼回自己的巢穴,放进陪伴和故事筑成的小窝。他会远游猎捕,幼崽却他巢当己窝,一日日地染上他的气味。这些玄而又玄的存在会一遍又一遍地提醒着主人的离去,引得幼崽纵然满怀怯意,心中却总有猎手的一席之地。
他会慢慢习惯落空,又学会关心;习惯孤独,又学会依赖。桑塔在一片乱局中也要拼出一条路,将流月带回王府慢慢温养起来,便是如此。
世间最深沉的爱意,献与初涉情场之人。
流月终日被人围着哄,从不愿细想。如今不能再推,想通后反而松了一口气,总归不需再心存迷茫,顾此失彼,便欢欢喜喜抬起头来准备起身。
然而流月想得出神,并未注意早已醒来的桑塔垂头盯着他看了许久。他猝然抬头,桑塔躲闪不及,只听一声痛呼,流月已然捂着额头委屈上了。
“好疼……你下巴好硬……”小声音连哭带颤的,确实挺委屈。
桑塔摸了摸被撞疼的下巴,哄着流月挪开手,又是给吹吹又是给揉揉。怎料亲王大人这舞刀弄枪的手到底粗糙了些,一番哄弄下来流月的额头反而红了一大片。英明神武的亲王大人停了手,对着娇气的幼崽少有地无措了起来。
流月看着桑塔老大一个人,抱着他哄完了手却没处放,忍不住笑出声来。他凑上前在亲王大人的下巴亲了一口,像一只得逞了的小猫。
疼什么呀,幼崽要磨牙,小祖宗要折腾人罢了。
桑塔看着流月笑得开怀,表情半是惊讶半是无奈。他放心地将猫猫抱在怀里,下巴埋进绒绒的发顶,有些懒散地开口道:“相公下巴也很疼,宝贝给想想办法好不好?”
小猫咪能有什么办法呢?只能被拉进被子里肏得喵喵叫,半哭半喘地把该答应的不该答应的都应下来了,最后团在男人怀里被哄着张开腿看小花,两人便这样一起在床上浪费了大半时光。
流月近日来有些烦心,原因无他,他要嫁人了。
这事说来荒谬,但若真要梳理一下,竟也有头有尾。
起因自然是二人床笫之间的荒唐情话,流月每每被桑塔玩弄得半是朦胧半是情态,自然有求必应。再则那日,父兄本该登门致谢顺便接他回去,结果前一晚桑塔将他当做糖果一般吮了一遍又一遍,肏得流月差点化在了他怀里,第二日他便赖了床。
这倒也罢,只是父兄前来探望时,流月迷迷瞪瞪地被人从被窝里挖了出来洗漱穿衣,到了前厅人还是懵懵的。流月在晨间困倦着看见桑塔,便习惯性地跑出去,勾着他的脖子黏黏糊糊地撒娇,而后便蹭进桑塔的怀里熟练地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又睡过去了。
娇妻在怀的桑塔状似抱歉地点头致意,起身把别人家跑出来的小猫又拐回了自己的窝里,只剩下呆愣在原地的蓝田国主和少国主以及老神在在的老管家。
自家王爷这个心啊,是黑的。老管家看着蓝田国这二位的情形,赶忙上前倒茶陪话。
自此,大婚一事便提上了日程。
当朝民风
', ' ')('渐开,男人嫁娶一如往常。只是一朝亲王要娶一位小国国主家的公子,还是引起了轰动,城中小巷茶余饭后议论纷纷,什么声音都有。
最后竟是当朝皇帝下了圣旨赐婚二人,还封了小公子做一位异姓王爷。这是本朝第一位异姓王族,足见当今圣上之宽仁,待下国之器重。一时之间称颂之声不绝于耳,皆道一声陛下英明,四海永清。
可流月明白这不过是皇帝的敲打。这位年轻的君主曾经趁桑塔不在时微服来见他,车轱辘话转了几圈,不外乎亲王府的野心与他的预谋。流月装作听不懂,答了些君为臣纲,夫为妻纲之流的迎合说辞,让皇帝信了他不过是个美貌不能生的花瓶,这才离去。
只可惜亲王殿下不只是你的臣下,更是你亲叔,你亲叔若是真要谋反,我也劝不住。流月小小地翻了翻眼皮,在心里给自己说的话做了注释。
而作为皇帝的亲叔叔,对于他的心思,桑塔再好猜不过了。不过是看着小汤圆不能生,扰乱不了皇室血脉;又出身产玉小国,不能给自己提供多少助力,这才放心地给了赐婚圣旨又给了爵位。既能把小猫崽捧上高位好好敲打一番,又能给自己博得一个宽仁治下的好名声。一箭双雕,两全其美。
只可惜自家这只小猫还真能揣崽儿,而且生出来的孩子也一定跟他一样,对那个王位弃若敝履。桑塔面露嘲讽,似乎是在嗤笑着某种漫长的诅咒。不过皇帝这个态度有点过于宽容了,想必是早就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还是只聪明猫猫呢,虽然床上是个又娇又软还很好欺负的小笨蛋。
这赐婚圣旨一来,流月和桑塔彻底忙碌起来。如今流月便住在桑塔府上,因而便少了许多繁文缛节。可王室结亲不比寻常人家,大婚前,两人到底多日未得相见。
流月每日都能收到桑塔送来的各式各样的小盒子,里面有的时候装着好吃的甜糕,有的时候装着蓝田国时兴的小玩意儿,有点时候装着桑塔的只言片语。流月便起了兴致回礼,有的时候放一张糖纸,有的时候是管家买给他的小金鱼,有的时候流月想回信又犯懒,索性开心了画五个点,生气了就少画几个,平平淡淡就画一条直线,一套猫言猫语说得桑塔哑然失笑。
而今天,流月收到的是一套裁剪妥帖的华美婚服和几件……水红色的肚兜。流月登时小脸就红了个透,羞愤难当。他提笔就要痛斥这个登徒子,笔悬在半空又突兀地停下了。他意识到在这你来我往的心意相通中,他们的婚期已然将至。死生契阔,终于到了成说的那一日。
笔尖滴落了几点浓墨,凌乱地落在纸上,草草不成书。这张纸便这样送到了桑塔手中,他摩挲着干涸无序的墨痕,像是感受到了小新娘忐忑的心绪。他缓缓地将纸张贴在心口,沉沉叹了一口气。
我对你何尝不是,可念不可说呢。
大婚那一日,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流月便被叫起来梳妆打扮。他本为男子,又尚未及冠,因此装扮上便没有那般繁琐,只需穿好衣裳,略施粉黛即可。他漆黑的长发被分成两半束好,在额间点了花钿,颊边沾了些粉妆。抿合的唇瓣含住了胭脂的红,细白的指腹点在唇珠上细细地抹匀。素白精致的面庞染上了娇媚的红,看得旁边的侍女悄悄红了脸。
穿戴好的流月便坐在屋内等着吉时,他一直住在亲王府,便省了迎亲的繁杂礼节。只是该有的阵仗却不能少,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铺满了整座央都的大街小巷,这便是蓝田国给予流月的祝福与屏障。这十里红妆桑塔也着意添了不少,断不会让人看轻了他的小王妃。蓝田国的家家户户也张灯结彩,红绸铺路,热热闹闹地为小国主贺喜。
迎亲队伍一路分发喜饼喜果,小孩子捧着吃得高兴,大人也喜气洋洋地围着凑热闹。只是那长长的队伍啊,总也见不到新娘的轿撵。众人虽然皆知王妃就住在亲王府里,心里还是犯嘀咕,有些遗憾不能一窥小王妃的姿容。传闻小王妃一身珠玉,日头底下还能瞧见仙气哩!
殊不知亲王大人宁愿小王妃等在府里百无聊赖,也断不会为了给他们看一眼,被抬着晃一路颠得腰酸背痛。
待迎亲队伍终于来到了亲王府,吉时已到。流月头上罩上一层红纱,踏着红毡由喜娘扶到了正厅。桑塔接过红绸,来到他的小新娘身边,引着流月拜别彼此间最后一段礼数。
一拜天地。感天地之钟灵,予世不存二之爱侣。
二拜高堂。谢父母之恩慈,养所属唯一之发肤。
夫妻对拜。从此亲王做人夫,少年成新妇,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礼成。
在众人的欢呼与祝福中,流月与桑塔站在灿烂的一片红,心中有些悸动。一根红绸牵在二人手中,仿佛这样他们就能共享忧乐余生。他们谢了这样多的人和事,却从未想过这便是最初既定的结局。
他们一路摸索着走来,无人知流月的惶惑,亦无人知桑塔的焦躁。宫中的长明灯或许记得桑塔奋力挥刀的模样,廊下的雪景依稀回荡着流月茫然挣扎的低喃。可若无此情此景,他们在宫宴遥遥对上眼,只会不甚在意地别开。从
', ' ')('此天高路远,萍与水再无相逢。
他们还是走到了一起。他们穿过宫城中的红砖绿瓦,给拼杀的将军带来爱人的消息;他们撑着伞来到皑皑廊下,陪着小公子看完了一场雪。他们望着将军归家,乳燕投怀,依稀是往日的模样。
往日之日皆可留,今日之日或烦忧。何以解忧?惟以岁月漫长答之。透过红纱,桑塔对上了他的新嫁娘晶亮的眼眸。
伴着一声“送入洞房”,桑塔再也掩不住面上的笑意,上前一步将流月拦腰抱起,在一片起哄声中把美娇娘抱回了新房。那一截皓腕怯怯地勾在亲王大人的脖颈上,随着步伐的缓急晃在红色的礼服上,鲜亮得惹眼。无人敢闹亲王大人的洞房,心里想得大抵都是殿下如此珠玉在怀,着实艳福不浅。
一路上桑塔稳稳抱着流月,二人并未过多言语。待进了二人的新屋,桑塔将流月小心放在塌上,大掌探入红纱中抚摸着流月的脸颊,温声安抚道:“宝贝累不累,先在这里等相公好不好?”
旁边还有侍从瞧着,桑塔一番言语给流月闹了个大红脸,还好头纱盖着看不真切。他有些不知怎么开口,只能用脸颊蹭了蹭桑塔的手表示知道了。桑塔满意地捏了捏掌中的软颊,嘱咐侍从照顾好王妃便离去了。
桑塔走后,流月掀开面纱,面色早已红透。他自暴自弃地想把自己陷进软被里,又碍于娇贵的衣裳和发饰,只得作罢。他脱了曳地外裳,将腰靠在侍从递来的软枕上,从短暂的忙碌回复到长久的百无聊赖。
丈夫在席间迎宾挡酒,娇妻在卧房中拈糕喂鱼,倒别有一番景致。小金鱼的鱼尾摆了几摆,觥筹交错间,天色悄悄擦了黑。
从侍女告知王爷就要过来了之后,流月的心就不可抑制地快速跳动起来。他晕晕乎乎地被侍女整理好衣装,盖上红纱端坐在塌边,等着他的新婚夫君。
房门吱呀地被推开了,他听见零乱的脚步声和那人吩咐侍从离开的嗓音,心跳愈发不受控制,那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似乎早已踏入了他的心底。不过片刻,流月被红纱遮盖的视野中出现了一个影影绰绰的身形,他下意识地屏住呼吸,等待着桑塔下一步的动作。
突然间,流月的视界光亮了片刻,唇上也微微一热——桑塔掀了他盖头的一角,红纱落下时凑过来吻住了他。
他们在红纱下拥吻。
红纱下的视界是一片朦胧的红,桑塔和流月眼中的红却来自彼此。或许是他烧红的脸颊,或许是他炙热的眼神。大婚将至的几天里,这是他们第一次亲密接触,像等待杏花楼新制的糕点,在缥缈的雾气中品尝到新鲜的甜。
或许是空间太过逼仄,流月的耳边满是唇齿相接的黏腻水声,连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桑塔的吻中掠夺之意越发浓重,亲得他晕晕地呼吸不畅,只能呜呜地抗议着。良久,视野乍开,桑塔掀开了红纱,看着流月小口小口平复着呼吸,好笑地抵着他的鼻尖亲昵地问到:“亲了你这么多次,怎么这次成了个不会呼吸的小笨蛋了?嗯?”
笨蛋新娘流月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从桑塔进屋就过分紧张,竟连接吻的时候都忘了换气。他拍拍自己红热的脸颊,觉得这个热度一时半会儿是消不下去了。
桑塔笑着看了一会儿,转身去桌边倒了两杯酒,回到塌边递给流月,说道:“来跟相公喝合卺酒了,夫人。”
流月慢蹭蹭地挪到桑塔身边,抬手接过酒杯与桑塔手臂交缠,齐齐饮下了这杯酒。涩口的粗粮可以酿成清甜的酒,分离的酒盏最终在两位新人的交缠中重逢。自此以后,流月桑塔二人,便是同心同德的夫妻。天高路远,萍水不离。
流月喝了酒之后一张小脸艳若桃李,漆黑的瞳孔水汪汪的一片,像被辣到了一般张开粉唇呼气,容色被酒气晕染得更盛了些。也许是酒气壮胆的缘故,他红着脸期期艾艾地问道:“要……要洞房了吗……”
美人邀约,岂有不从?桑塔从善如流地将宝贝压倒在床,循循善诱道:“可是相公尚未沐浴,不能跟宝贝洞房。”小醉猫果然上钩了,乖乖地在床上摊开了身体等着脱衣服。桑塔像拆礼物一般,一层一层解开了这套量身定制的精致礼服。
流月作为男子出家,自然穿不得女式婚服,桑塔便着人给他定制了一套。新裁的这套衣裳依然是盘扣和曲裾,只在腰腹处收紧了,显出流畅的腰线。拜堂时有外裳遮挡,因而这盈盈一握便是洞房时独属夫君的风情。其余的倒是寻常,只是桑塔脱掉小衣后,看着覆在小乳上的水红肚兜,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
面上羞愤难当,到底乖乖地在大婚之日穿给相公看了。桑塔手指动了动,将自己的衣物脱了个干净,抱着浑身只剩下一件肚兜的娇妻去了浴池。
时下天气尚冷,桑塔抱着流月面对面进入池水中,微烫的温度激得流月的一对奶尖挺立起来,微薄的醉意也散了大半。他想着之前自己的邀请胆怯地想逃,可酒酿小圆子下了热水,便只有被煮熟吃掉的命运。
那对小乳上覆着的肚兜彻底湿透了,在嫩薄的胸脯上泛起湿红的暗纹。因着流月的胸乳尚未发育,两个小
', ' ')('尖之间的布料便凹陷下去,只剩两个挺俏的乳尖顶起湿红的布料,显出像是早已被玩透了的烂熟颜色。
可只有桑塔知道,这对小乳并没有吃过几次男人的口涎。他将两边娇尖上的布料向中间推去,露出颤颤挺立的小乳来。顶端内陷的乳头被热水激得怯怯地探出头来,娇嫩的乳肉甫一接触空气,便被男人的唇舌含入口中。
“哈……轻点吃……疼的……”流月内陷的这一处娇肉从未示人,自然处处粉嫩,也处处敏感。这样的娇贵之处,先是被热水逼出了闺阁,又被男人的唇舌掳走,强迫着婉转承欢,避无可避地被吃得熟红肿胀,再也回不去少女的清纯闺房。
另一边的娇肉则更为可怜一些,它被桑塔的两根手指捏在中间,从根部向上拉扯捻弄,像是要将最后一点青涩都享用殆尽。手指之后又是热水浇头,流月只能哀哀地顺着乳尖被拉扯的方向挺起胸膛,再也兴不起将乳肉藏起来的念头。
桑塔将流月的两个尖尖吃得透亮,让内陷的乳肉熟红肿胀地俏立着还不够,他的手指戳弄着顶端小小的乳孔,半是抱怨半是调情地说道:“相公给宝贝吃了这么久乳头,宝贝怎么还不出奶呢?”言罢竟真的低头吸吮起来,像是真的要从这未发育的小乳中吸出奶来。狎昵得流月呻吟着一边挺起胸乳一边委屈地解释:“没有的……宝贝没有奶……呜呜……轻一点……不怀宝宝……嗯……没有的……咿咿……”
桑塔等的就是这句。他并没有停了动作,反而变本加厉地问到:“那宝贝给相公怀一个宝宝好不好?”流月的一对娇乳全在他手中,浑身都被桑塔吮得发颤,哪里有拒绝的余地:“呜呜呜……好……嗯啊……宝贝怀……宝贝会怀的……求求相公……嗯……缩不回去了呀……”
天真的小猫崽啊,就这么答应了用自己稚嫩的子宫为男人怀胎生子。而等待他的,自然只有无穷无尽地受孕。
桑塔得到了满意的结果,抱着流月离开了那一池将他折磨到失神的深水。他们来到池边的台阶处,流月趴在男人怀里,感到自己后穴抵上了男人的手指。藏在肉臀中的那口小穴从未被使用过,只是方才泡了热水变得松软了些许,便被男人掰开臀肉用手指轻轻地揉开。
待穴口的肉变得松软起来,男人的手指便换成了一个冰冰凉的物体。流月似有所觉地转头去瞧,像是被吓到了一般挣扎起来。桑塔手中赫然是一个玉势,竟是蓝田国独有的特殊玉石做成的。
那玉接触了人体温热的肌肤就膨胀起来,而后如同会呼吸般收放自如,被按扁了也会重新鼓起来。流月当时看了只觉得有趣,如今故乡之物被做成淫具用在自己身上,他只想着逃离。
桑塔看他反应如此之大,便知他认出了这种玉料。他的手指拨弄着乳头,在后穴抽插几下制住了怀中乱颤的娇躯后,久违地开始性爱教学。
“看起来宝贝知道这是什么?”玉势的顶端代替手指顶入了那张松软的小口,温热的内壁下意识绞紧了微凉的物体。
“这是蓝田软玉做成的玉势,里面灌满了温养后穴的药液。”
“玉势的顶端有个小袋子,嗯……宝贝真棒,已经吃进去了……”
“等你的小穴热起来,这根玉势就会变得收放自如。”
“你的穴夹紧了,就会把药液挤进顶端的袋子里。”
“到时候袋子会顶着你的穴心越胀越大,最后,啪。”
“袋子会碎掉,所有的药液都会尽数浇在你的穴心上,灌满你的整个后穴。”
桑塔一边好心地解释着,一边不容置疑地将整个玉势都送了进去。流月的后穴的肉道同身前的小花一般敏感娇小,倒也将尚未膨胀的玉势全都吃了进去,只是这一根顶部已然顶到了深处,底端也将穴口牢牢堵住。待情热膨胀之时,怕是要将这口处女穴直接撑满插透。
流月呜呜咽咽地攀在桑塔身上,已然被插得喘不过气来。他现在一动也不敢动,生怕那粗长的一根乱动着将自己的肚皮戳出一个个起伏。
后穴吃下了一根冰凉的粗长淫物,亲亲相公更为的粗长淫具便只能由身前的小花伺候。这朵花在两人日日夜夜的性事中早已熟成靡红娇媚的一朵,狎昵后穴时便花汁泛滥,如今只用并拢双指宠溺着揉,花口便娇娇地开了门。桑塔将流月整个托起,按在肉棒上肏了进去。
“呜啊——!哈……不要……满了嗯……”这一次肏穴的经历比以往难耐了太多,流月前后两条娇嫩肉道,一条塞满了男人炙热鼓张的阳具,一条插进了整根玉势。前面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擦着多情的媚肉插进深处,肏得流月腰身弓起,连带着后穴的玉势也移了位。一开一合间,竟像是被两根肉棒夹在中间同时肏弄,再也缩不回去的红肿乳尖贴着男人的胸肌上下擦动,胀得他呼吸都得小心翼翼地配合着挨肏的频率,娇弱又可怜。
“哈啊……变大了……呜呜……会撑坏的……小穴要坏了……救嗯……”随着情事的深入,前面的小花发了情,后穴也跟着闻了味儿。蓝田软玉迅速膨胀起来,一点一点从内里直接撑开肉道。偏是这时桑塔猛
', ' ')('得一个深肏,引得流月不受控制地绞紧了两处的小穴,将大半药液骤然挤进了袋子里。于是后穴的敏感点又被重重压过,肉道痉挛着越绞越紧,小小的袋子已经在破裂的边缘。
流月怕极了这样的折磨,自己两口穴不受控制地放松和绞紧,配合着肉棒的抽插。肉棒插入时疯狂吸吮挽留,肉棒抽出时穴肉又被撑开放松着迎客,这一吸一松让桑塔舒爽得头皮发麻,握住流月的柳腰极速地抽插起来后。
后穴的小球在急剧的收缩中终于涨破了,温热的药液激烈打在流月的敏感点上,撑满了整个后穴。流月抽噎着达到了花穴高潮,突然缩紧的花腔也绞得桑塔将精液射进了子宫深处。流月眼前泛白,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一副深陷情潮的淫态。
可怜刚嫁做人妇的小新娘,就这样在新婚洞房之夜痴痴地被同时灌满了两个小穴。
可这夜啊,还长着呢。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