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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桑塔打定了主意要在流月长大的房间里肏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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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王大人是如何抱着能看不能吃的正妻入睡的,旁人不得而知。只是看他今日神情一如往常,便也不再深究。只有流月知晓这人多流氓,不给吃就好大的委屈,贴在他耳边又哄又蹭地占了不少便宜。念在桑塔好歹知道分寸,流月只是轻轻哼了一声,抱着女儿上了马车。

此番回蓝田,最开心的当属糯糯。外公和舅舅向来疼她,如今还有很多军营里的哥哥骑着马陪她一起去,这兴奋劲儿一时半会儿是消不掉了。桑塔将女儿放到腿上护着,以防蹦蹦跳跳的时候磕碰受伤。

小孩子嘛,蹦一会儿就累了,消停下来又缠着桑塔讲故事。糯糯那日在军营里听了好多关于桑塔的故事,早就满心期待父王讲给她听。桑塔乐于通过这种方式给女儿增长见闻,于是沉思了片刻便讲了起来。

“从前啊,有一支很厉害的军队。他们追着一群喜欢偷东西的坏人,追了很久。终于在他们下一次做坏事的时候,把他们堵在了一座人很少的城里。”

见糯糯面露崇拜,桑塔笑了笑继续讲道:“军队里的哥哥都很厉害,把坏人都抓住了。可是他们离开的时候,城里的人都在清理打扫,谁也不说话。”

“军队的将军还看到一个小孩捧着摔坏了的布偶哭得很伤心。”

“哥哥们之前想办法的时候,都觉得这里没有什么人,用来困住那些坏人正好。”

“可是真的看到有人在哭的时候,将军又觉得自己做得不对了。”桑塔讲得有些投入。是啊,没有什么牺牲是理所应当的,每一次取舍的背后,牺牲都确实存在着。每一场胜利的背后,也不过是得大于失。作为一军主帅,他可以为了胜利果断地做出舍弃,如果他不曾亲眼见过牺牲。

他突然又感觉到这些东西对孩子来说太过晦涩,于是换了个方式诱导道:“如果糯糯的玩具被别人弄坏了,也会难过的对不对?”

小郡主很认真地点了点头,像是能够理解这样的感受。桑塔放了心,继续说道:“后来啊,哥哥们又要去追另一群坏人,这些人特别坏,要去抢人家的玉石,就是糯糯从外公那里收到的那种漂亮石头。”

流月终于听出来夫君在讲什么故事,这不就是上次在军营里说的蓝田国边界的战争。他有些惊讶地看着桑塔,而那人只是冲他挑了个眉,说道:“那个地方太远啦,遍地都是石头,人也很少,哥哥们就又想起了之前的方法。”

“可是将军不想用这样的方法了,他那个时候特别勇敢,跟糯糯一样勇敢,他就想了一个办法。”

“他带着几个哥哥骑着马,飞快地赶到了那座城,等着那些坏人来。”

“坏人们发现就将军一个人守着城门,又想起之前的坏人,就是被堵在城里面被抓住的。他们反而不敢进去了,转头跑了。”

“坏人们不知道军营的哥哥们就在路上等着,很快就被抓到了。城里的人没事,坏人们也被打败了。”

“怎么样,将军是不是很厉害?”桑塔尽量用直白的语言给女儿讲清楚了这个故事,只是人心岂能用言语悉数阐释?战场上的生死离别太多,他是杀神而不是菩萨。他并不心软,亦无兼济天下的能力,他只是而是觉得此法可行。只是少年意气,终是没有考虑周全。这场仗不过侥幸,过程却是险之又险。

原来这就是当年那场战役的过程。流月有些动容,他能猜出自家夫君说这个,是想证明自己在军营里并没有骗他。他当时确实有些在意这个,总觉得这不过是王爷哄他的。不想桑塔发觉得很快,也认真地帮他解开了心结。

终于解开心结的小王妃听得明白,聪明伶俐的糯糯小郡主只听了个大概,这个问题自然答得上来,她很是崇拜地拼命点头,说道:“将军哥哥好厉害呀!一个人就把坏人吓跑啦!”她说完了之后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摇了摇头说道:“将军哥哥个坏孩子!”

“嗯?”这话可是把夫妻俩听愣了,尤其是被女儿钦定为坏孩子的桑将军有些傻眼了,他不确定地开口问道:“为什么将军哥哥是坏孩子?”

糯糯小郡主煞有其事地说道:“一个人打那么多坏人好危险的,糯糯一个人去花园玩爹爹都会担心。”

“万一将军哥哥被坏人欺负了,就不能回家吃甜糕了……”

“如果将军哥哥帮糯糯打跑了坏人,糯糯的玩具坏了也没关系呀,父王和爹爹会给糯糯买新哒!”

童言童语却掷地有声,落在桑塔心头化作一湾松间清泉,里面存着女儿亲手送给他的月亮。这世上确实没有理所应当的牺牲,包括他在内。从前他无牵无绊,离了那繁华却险恶之处,孤身一人卷入了更深重的危险之中。他果敢激进令人侧目,凶名在外任流言风语,不过是把无声无息的江山黎民当做了唯一的依靠。他看得见战后百姓的麻木沉默,却看不到一己之身何处归去。

但是如今不同了啊,桑塔笑容越发灿烂。他有了携手一生的发妻,有了娇俏可爱的女儿。巡视的时候会去杏花坊买包点心,去了军营也想着给女儿做一杆军旗。亲王府不再是他的落脚之地,而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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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这样的凶煞之人,也可以拥有清淡的幸福。桑塔心中不无感叹,他将妻女揽进怀里,感慨道:“是啊,如果有糯糯这么乖的孩子在家里等着,将军哥哥一定会平安归来的。”

少年将军已然成人,时移世易,忠肝义胆变作世俗人心。此番非是江山弃我,不过月色浸江,荻花瑟瑟。

无意中安慰到成年人的小郡主老老实实地在父王怀里待了一会儿,而后慢慢开口问道:“那父王,糯糯有没有新玩具啊?”

流月不由得失笑,小东西还没忘这事呢。只是此时的小宝贝太过可爱,便也由得他去了。桑塔抱着宝贝女儿宠溺地说道:“坐了这么久车,父王带糯糯去外面骑马好不好?”

糯糯太喜欢这个“新玩具”了,连忙兴奋地点头,拉着双亲陪她骑大马去了。回蓝田国的路程不长,一家三口的欢声笑语却好似能蔓延到了天际。

一行人抵达蓝田国的时候已是黄昏,桑塔嘱咐随行驻扎在城外不可扰民。流月提前知会了父兄,于是一路畅通无阻,不甚起眼地进了城。马车在宫殿门口停了下来,一行人下了车,流月的父兄早已等在了门前。

“天晚风寒,父王和兄长也不添件衣裳。”流月嘴上念叨,心里却是开心得很。比流月更开心的自然是小宝贝糯糯,小郡主蹦蹦跳跳地过来,童声清脆:“舅舅!外公!糯糯想你们啦!”说完就扎进了舅舅怀里要抱抱。

流月的兄长,蓝田国的少国主流铮作为上位者自然是风骨凛然,难得的是这样的姿态并不迫人,颇有些君子端方的模样。糯糯很是亲近他,每回都要舅舅抱。流铮头几回还有些无措,后来就越发熟稔。只是流月觉得甚是可惜,没能看到几回兄长难得的窘迫。

流月的父王,蓝田国国主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反手摸了摸流月的头说道:“嗯,还是没长高啊。”说罢也不管小儿子怎么跳脚,招呼众人进屋吃饭了。

席间更是热闹,老爷子好似返老还童了一般,把小儿子当猫逗,流铮抱着糯糯在一旁看热闹。还说了不少流月小时候的趣事,什么去花园玩见到什么都叫“虫虫”啦,什么赖床的时候抱着流铮的胳膊继续睡啦,如今糯糯就将这些学了个十成十。

流月简直要炸毛,从前在家里就是这样,两个人围着他一个逗。他羞得跑过去抱着兄长的胳膊求他帮忙,将当王妃学来的那点端庄扔了个干干净净。

老爷子这是让宝贝小儿子放松心情呢,桑塔也在一旁掺和着逗流月,心里却看得清楚。他向来不愿陪他的便宜爹和便宜大哥演什么父慈子孝,兄爱弟敬,因此对这样的氛围十分新奇。

“哼,那明天我还要赖床,长这么大了也要赖床!叫不起来的那种!”流月终于被逗得无法招架,索性就怎么说的就怎么做,左不过就是个往日重现罢了,桑塔听了却笑得别有意味。老爷子又陪糯糯玩了一会儿,一家人这才各自休息了。

一到晚上就有点碍事的糯糯被大舅子很自然地抱走了,桑塔心里暗暗道了个谢,溜溜达达地跟在流月身后去了他的房间。

远来是客,自然没有让桑塔睡客房的道理。他们又成婚多年,因此流月对这个结果接受良好,直到两人换好衣服准备休息的时候。

这床,有点小了。

抛开流月一提就炸毛的身高问题,两个人睡一张床到底有些勉强了。此刻他们就像两块热化的年糕,紧紧地贴在一起。流月身形还是娇小些,此刻整个人都抱着嵌进了桑塔的怀里。

这样的姿势自然什么也掩盖不住,流月红着脸感受着灼热的温度,想给桑塔一手肘也动不了。这一动作不要紧,身后那处越发张扬,那人却毫不收敛。流月在自己的床上惹上麻烦,逃又逃不掉。回了家解放天性的小宝贝登时委屈起来,娇娇弱弱地控诉:“放开,你干嘛呀……”

亲王大人许久未见小王妃如此模样,心道娇妻闺房果然是个好地方。他行事越发大胆,咬着流月的耳朵暧昧地说道:“当然是,干夫妻间该干的事。”

桑塔虽然床事专断,却很少说这么直白耳热的话。他尤其将两个字咬得很重,热气吹进流月的耳朵里,像是把他从头到尾都舔了一遍,直教他耳尖红透,身体软软。偏偏此时这人还不知所谓地向前顶了一下,那物隔着亵裤狠狠擦过了小花闭合的边缘,流月始料未及,脱口便是一声尾音发颤的呻吟。

那呻吟幽幽地在小王妃的闺房里散了,流月猛地捂住口唇,指间露出的脸皮已经红透了。他太明白自己如今身在何处,因此在自己从小住到大的房间里发出这样的声音就越发让他觉得羞耻。

桑塔却被他许久不见的纯情勾得燥热,他一边蹭着那朵敏感的小花,一边又委屈上了:“本王都那么久没同王妃行房了,都说鱼水之欢,没有鱼怎么能行呢。”

流月简直要被他的口无遮拦羞得昏过去,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啊!可是桑塔此人偏是上床的时候脸皮最厚,又不依不饶地诱哄他:“左右明日都要赖床,晚睡一会儿又如何?”

“就做一次好不好?肯定不会让父王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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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察觉异样的。”

在这种时候提起父兄,流月已经找不到可以忘记羞耻的地方。身下那处又被桑塔磨得酥麻,流出来的水早已透了衣衫。他此刻只想让桑塔别说了,可怜巴巴地捂住口唇凌乱地点了头。

桑塔既已打定了主意要在流月长大的房间里肏他,必定是无所不用其极。如今见流月同意了,越发肆意妄为了。他褪下小娇妻的裤子,扯到膝弯处松散着堆起来。随后解开里衣放出两只乳球,却并没有完全脱掉,奶白的乳肉半遮半掩地显露出风情。

而后他用膝盖顶开流月的腿,从身后探入腿间的小花,果不其然摸到了一手的淫香。素了许多天的亲王大人舔了舔手指,开始享用他的“一次”。

桑塔平日里宠流月可以宠到主动去睡书房,到了床上却只会想着怎样开发出正妻的淫荡。他见流月捂住口唇十分羞耻,就偏要用那样磨人的方式玩弄。

他的两只手分别找上了肉花和乳球,两边一起慢慢地揉。他用粗糙的指腹捏住肥厚的花瓣,裹住敏感的花蒂揉搓,又将肿胀的乳首硬是按回深红乳晕里,包住上半个乳球整个搓弄。上下一起动作,不逼出小娇妻的呻吟不罢休。

“呜……呼……”流月的唇齿间已经满是破碎的声调,他或许承受得住夫君肆意的掠夺,却根本抵抗不了这样的磋磨。他在自己的床上,被自己的丈夫按在怀里索取。身体的快感越多,口唇就越发不得解脱。当他被几根手指送上了高潮时,口涎早已溢出了指间,眼眸如春水般飘晃。

桑塔感受着高潮花儿的抽搐潮喷,对小娇妻的忍耐程度有了新的认知。可越是这样,他越是想要小宝贝叫出来。于是他单手搂住流月的膝弯向上折进怀里,高潮中的肉花湿淋淋地暴露人前,桑塔毫不犹豫地向前挺胯,将阳具一气插了进去。

“呜嘤……!!”流月强忍的呻吟如今早已变调成了泣音,一朵刚刚高潮过的肉花,被粗大的阳物狠狠撑满后入,周身都擦过敏感痉挛的媚肉是什么感觉呢?流月已经形容不出了。被子里的他衣衫半解,乳肉横飞,勉强挂住亵裤的小腿随着肏弄的动作软到了脚趾。他却什么也顾不得了,只知道捂住口唇这最后一处纯洁之地。

桑塔一边肏他,一边听他小猫一样微弱的哭吟。怀里的小宝贝身体软热,泪水涟涟,着实惹人爱怜。如果能逼着他叫出来,那景象一定更美。桑塔搂着膝窝肏干,倒是方便了他将流月的下身彻底脱光。他伸手抬高了小王妃的一条大腿,让那朵花开得更大,用着侧入的体位地肏了起来。

他每一次深肏,都将流月的呻吟顶得破碎。身下是不绝于耳的交合声和淫靡的香气,面上却是素白的手掌和涟涟的泪意。他们就像一堆少年情侣,背着长辈躲在被子里偷情。一方是清纯羞怯,另一方则是肆意求欢。两两碰撞,便是这样禁忌的快感。

流月却知道自己的羞怯已经无法自持,终于在身后的夫君按住他接受精液灌溉的时候,哀哀切切地拔高了呻吟——

“咿呀——!!呜呜……不……不要……”湿淋淋的手终于离开了不吮自红的唇珠,被朦胧的泪意浇透。

桑塔说是一次,必然会信守承诺。流月知道自己体力尚可,只是心中乏力。他用了最大的力气将搂住自己的手臂愤恨地咬了一口,而后理直气壮地支使桑塔伺候自己。餍足的亲王大人自然有求必应,两人从少年情侣变回了结发夫妻。

在这间见证流月成长的屋子里占有他,便能弥补缺失的一二了吧,桑塔这么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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