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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寡多年的定北侯从边城带回来一个女子,这个消息让整个京城轩然大波。定北侯是谁?是没有降爵承袭爵位的侯爷,手中更是握着十万大军。
之前定北侯家的小世子纨绔,倒是让许多人看了笑话,嘲笑定北侯后继无人,可是现在小世子失踪,定北侯又带回来一个女人。有人说这10多年都在装模作样,也有人说已经守了10多年了再找一个也没什么,更何况现在侯府没有世子,没有老夫人,就更加没有人管得住侯爷了。
定北侯去宫中请旨交还兵符,边城之中留下的也是皇帝的心腹,想着军营里传来的消息,再看知情识趣的侯爷,皇帝就更加满意了。顺着定北侯的意思下旨赐婚,顺便将世子之位赐给季澜强烈要求的季时,皇帝不由得也对这个把定北侯完全掌握住的女人好奇起来。
要知道,定北侯十多年前经历了妻子去世之后便一蹶不振,后来老夫人去世,被娇惯的纨绔世子竟然也随之失踪,若非为了找儿子,这人也难以出山,更何况还是帮他保住皇位乃至于打退北狄了。可现在呢?儿子也不找了,天天就和那个无夫的淫荡妇人呆在一起,纵欲狂欢。
“爱卿,小世子他?”为表关心,在下旨之前皇帝小心的问。
季澜的表情瞬间变的悲伤,他朝着皇帝行礼,声音中还带了几分哽咽,“犬子遇上意外……”
皇帝安抚了一番悲伤中的季澜,一边心中思索,早知道季澜连自动爬床的妇人都能接入府中,甚至不介意鸠占鹊巢,或许他……算了,反正现在结果也不错。
皇帝的心情好,得到赐婚旨意的季澜心情也好得很,倒是一入府便看不到一个熟人且被父亲操的起不了身的季晓心情不是很好。他的身边躺着睡的特别熟的儿子(弟弟?),整个人都不由自主又带上了慵懒之风,穴内温养的玉势也毫无疑问是季澜搞的鬼。
他现在腰酸背痛的,根本就没什么精神,一边的丫鬟倒是体贴的送来了吃食浴桶,让他舒舒服服的洗了澡又缩回了床饭来张口,结果得知要去接旨……
他自己收拾好了下半身,便任由丫鬟给他套上肚兜内衫外衫,然后丫鬟们再给他描眉画唇,乌黑的长发也被挽成了一个贵气十足的髻。一路莲步轻移,靓丽的脸让人几乎回不过神,他纳头下拜,莫名的感觉出了几丝兴趣,之前只是为了生存,现在这么一套下来倒是让人有了一种扭转观念的新奇感。
从一个男人变成一个女人或许是他的强项?他莫名的想。
得知自己被赐婚季时被赐世子,他终于有了重新成为“一家之主”的实感,他选择了这条路,那么就要在季澜在世之时把这条路走好。
因为季晓是头婚,虽然外人眼中他是个破鞋,但是季澜还是非常重视的,季澜之前的婚姻也是经营而来,婚礼虽然盛大他却也没怎么沾过手。这一次自己是娶儿子,那便要用上十之七八的心思了,季晓也乐得可以和季时多处处,这孩子在外出生,从出生就在受苦,更是让季晓疼的不行。
在季晓万事不沾手,季澜劳心劳力的情况下,两人的婚礼终于举办了。皇帝虽然来的匆匆,却还是帮两人主婚,看着红盖头盖着的“宁晓”身姿绰约,自以为明白了好色之徒季澜的想法。
朝堂之中许多不打算到来的人都在皇帝来之后匆匆而来,季澜也没怎么管他们,他位高权重,也只有少数几个人能得他敬酒,然后便在众人的调笑之中匆匆赶回新房。
季晓端坐在床沿,大红的喜服是量身定做的,根据季澜的想法,做得非常贴身,那盖头还等着他来挑开,上面的流苏轻轻晃动,让他的心也一晃一晃起来。
他没有喝酒便没有醉,步伐坚定的走到季晓身边,挥退丫鬟们,在众人的欲言又止中拿到了一边的秤杆。这是和挑开妻子的那一次不同的感受,他知道盖头下的人长什么样子,也知道他是自己的儿子,但还是有一点莫名的紧张。
他深吸一口气,下定了决心,拿住秤杆的一边轻轻挑开了那红色的盖头。在红烛与夜明珠的照耀之下,他望见了一张美艳非常的脸,青年的棱角被化妆遮盖,头上戴着凤冠,双眸如同一剪秋水盈盈的泛着波光,口脂的红色与耳尖相映成趣。
他讷讷的看着美丽的无法描述的儿子,一时间无法言语。“爹爹……”还是季晓轻轻的喊了他一声,他才从恍惚中醒来,如果说从前还能在儿子脸上看到一丝妻子的影子,那么现在就完全看不到了。
他取下红盖头,手掌与季晓的脸颊触碰,醇厚的声音中满是笑意,“叫相公。”
季晓酡红了脸,不够白皙的脸上仿佛又变回了之前的娇怯,他微微垂头,乌发与红唇看起来格外性感,他的手与季澜的握在了一处,红唇轻启,“相公。”
似乎每个男人都会有一种想法,那便是喜欢听自己所爱之人的某个称呼,季澜也不例外,对方娇羞的样子或许和之前的柔嫩更加贴合,但是在他眼中,却也没甚差别。他获得了他所需要的安全与地位,得到了他想要得到的人,便已经心满意足了。
仔细想想,他竟然有种在妻子忌
', ' ')('日得到另一个“妻子”从某一种角度来说,或许是上天给予他的启示吧。
娇羞的妻子眸光中带着水光,看的季澜浑身燥热,他亲吻了一下妻子的嘴唇,拿过一边摆放着的交杯酒,手臂与手臂交互,在明亮的烛光之下互相饮下。季澜亲手将两者的衣摆系在一起,然后小心翼翼的在季晓的头上取下一股青丝,与从自己头上割下的部分合并。
身穿大红衣衫的妻子静静的看着他的行动,带着几分固执的手掌在他递过去的时候从善如流的放入,季澜揽着新婚妻子,低低的笑,“娘子,夜深了。”
曾经抗拒过的称呼已经甜如蜜,褪下繁复头饰的夫妻二人一同倒入床中,把床幔放下,便只能看到交缠在一起的两人,抵死缠绵。
季澜眉眼温柔的看着身下的妻子,婚服比一般的衣服要繁复的多,而这种灿若朝阳般的衣衫实在是让他下身发紧,他没有急着去解开妻子的衣服,而是隔着衣衫开始或深或浅的揉弄起妻子被他一手揉大的奶子,内部的丝绸肚兜与顺滑的肌肤接触上是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季晓抬头索吻,红唇在愈发深入的亲吻之中更加的娇艳欲滴,季澜舍不得这一身婚服,一边亲吻着对方一边隔着衣服揉弄着季晓有点硬邦邦的身体,对方在他的不断接触中慢慢的软下了身子,那紧实的肌肉却还是让季澜愈发的兴奋起来。
他无比清晰的意识到,自己身下的人是一个男人,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或许是经历过太多次凶猛的性爱,新婚之夜的两人选择了温柔的对待,季晓环住季澜的脖子,“相公,小骚穴里面痒。”
或许是实话,或许是表达的不满,侯爷瞬间便想到了开苞后的那日,虽然已经换了一张床,可是那个时候的他只因为想到了妻子所以选择了折磨床上的孩子。
“相公错了。”
他用唇一点一点的在儿子的脸上描摹起来,眼睛不像,鼻子不像,耳朵不像,嘴唇不像,“晓晓就是晓晓,不是其他的任何人。”
他并没有忘记阿宁,但是他愿意从过去走出来,迎接他的下半生。
“爹爹,晓晓最喜欢爹爹了。”或许是心中的执念一瞬间消散,季晓的双眼亮了起来,他挺起腰将身上的男人往下拉,颈项相交,带来的是缠绵悱恻。
季澜却不老实的掀开衣衫下摆,单手将妻子的裤子褪了下来,粗糙的手指探入了小骚穴之中,对方却没有丝毫抵抗,他缓慢而温柔的抽插着,一边褪去自己的长裤,“爹爹也最喜欢晓晓了。”
精神上的契合让身体的快感来的更加浓烈,季晓忍不住张大了腿,让父亲的进入更加容易。他的身体本就敏感,即使已经过了哺乳期也能够很轻易的被季澜玩弄出水,而将他玩的出水之后,季澜缓慢的顺着淫水的润滑缓慢而坚定的插入这紧致的花穴之中,两人不约而同发出满足的叹息,然后对视一眼,再次亲吻起来。
季澜的抽插温柔而坚定,一点一点的挤开热烈欢迎的甬道,然后进入到子宫口,对着那一点不再用力的撞,而是细细的研磨起来,这种缓慢说不上是折磨还是体贴,但是妻子弓起了身,让这根熟悉的坏家伙能够进入的更深,只是子宫口不受他的控制,即使已经一次次的研磨着了,却还是没能打开。季澜也不着急,他很珍惜身下这个身着婚服被他插穴的场景,缓慢的抽出,然后顺着埋在鼓包中的龟头重新进入,抵着那一点再次的研磨起来。
季晓的眼尾已经泛起了红潮,带着不自知的媚意,和妆容更加契合起来。他轻轻的喘息着,下身早就酥软的着不了力,只能任由身上人来用力,这种缓慢的抽插好像让他更加疲惫一样。
季澜也没忽略他最喜欢的奶子,或是打圈或是揉捏,好像那团肉是能够被变成各种形状一样。
“爹爹,如果一直这样该有多好。”即使再缓慢那操惯了的子宫口也还是打开宫门放了将军进入,这种深入而温柔的操弄搞得下身都是一股酸软,季晓的漂亮眼睛一直盯着自己的父亲,看着他从轻松写意变得略微喘息,忍不住尽力抬起了腰摇着屁股去配合对方。
“会的。”季澜温柔似水的回答,身下也一次次的冲入妻子的子宫,然后释放。
并不激烈的性爱只是前菜,在两人互诉衷肠之后,季澜便重新捡起了自己凶猛的称号,将自己的新婚妻子压在床上一次次射入,然后看着乳白色的精液喷洒在凌乱的红色喜服之上,喜服的上半身几乎被扯开,露出新婚妻子那傲人的上围,而下半身更是因为不断的操弄而淫乱不堪。
季澜取来了纸笔,面对着被操昏的新婚妻子画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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