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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的两三天里,宋颢瀚很是抓狂,恨不得自己从没被激将过,又或者直接消失在310。
而那两个人,一个是主谋,为自己那点小心思,心虚不谈;另一个倒也是避而不谈,只是目光偶尔扫过宋颢瀚,带了点探究的意味,看得人心里直发毛。
赵岭则完全被蒙在鼓里,只察觉到宿舍气氛突然变得尴尬,又摸不着头脑。
“小瀚,我家里有点事,周末要回去趟。”赵岭边收拾东西边说道。
宋颢瀚正玩着手机,漫不经心地点头。随即意识到赵岭的话,“咔咔”猛一甩头,“哎哟”一声,也不管被扭到的脖子,震惊道:“什么?你周末不在宿舍!”
赵岭有点疑惑好友的反应,想想又添了句:“听说小曾这周末要去外地采风。”言外之意是,曾玟希也不在宿舍,宋颢瀚不必担心吵起来没人支援他。
宋颢瀚哀嚎一声,脸埋进胳膊:“谁怕他了!”心里默默补充道:我怕的是和贺潇独处!太他妈尴尬了!
可惜赵岭并不会读心术,不能凭空猜出好友的真实想法,只能安慰道:“两天而已,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宋颢瀚心里咬着小手绢,挥手送别赵岭。他像块望“夫”石似的,在校门口立了许久,才垂头丧气地认命回去。
打开宿舍门,宋颢瀚发现贺潇已经回来了,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在手机上敲敲打打。他尴尬地打声招呼,做贼心虚地躲进房间。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
一双眼睛从房门缝隙处露出,轱辘直转。发现客厅里没人,房门被轻轻打开,一个人影蹑手蹑脚走进浴室。
此人正是辗转一夜也难眠的宋颢瀚。
由于先前一系列尴尬事件,宋颢瀚痛下决心:接下来两天,他要把存在感降到最低,苟到风平浪静为止。
一切似乎都很顺利。可就在宋颢瀚关了花洒,正要换上衣服时,才发现自己只拿了干净上衣。
他正准备光着鸟溜回房间,浴室门被人打开,贺潇径直走了进来。
宋颢瀚先是大大咧咧道:“潇哥,帮忙拿个内裤呗?”
浴室里寂静无声。
贺潇“啧”了一声,算是应了宋颢瀚。
宋颢瀚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昨晚的决定,脑子一懵,嘴里喊道:“别,不、不要了。”
贺潇被喊停住,转身盯着宋颢瀚,坏坏地笑道:“你准备光着出去?别说我没提醒你,客厅窗帘坏了,你这一出去可就春光大泄了。”
宋颢瀚“啊?”了一声,想起窗帘确实坏了没修,讪讪地回道:“那、那还是麻烦潇哥了。”
贺潇很快拿来干净内裤,递给宋颢瀚。
宋颢瀚往前走了几步,想要去接。脚下一个不注意,重重地踩在地上残留的泡沫上,人往前一倒,“怦”地一声跌倒在地。
贺潇被吓了一跳,赶紧伸手去扶他。两团高耸也顺势映入眼帘,晃了两三下,肉波浮动。他心里暗感不妙,往下一看:果然,大早上本就半硬着,又被这么一刺激,单薄的内裤被顶得老高,再难约束伺机而动的凶物。
宋颢瀚扭头,也看到了贺潇胯下肿胀,吃惊得愣住几秒,反应过来后脸上通红,爬起来就要跑。才刚站起来,又踩到泡沫滑倒,还带倒了一旁的贺潇。
这次贺潇反应及时,一把搂住宋颢瀚,自己垫在下面,两人相叠着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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