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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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江苍和江丞回到家时,天色已经全黑了。

两个人手上大包小包的拎着一大堆东西。江苍等江丞进门后反脚一踢,把房门踹上,随手把东西堆到玄关处。

“太沉了…应该先逛后买的,这么多东西提着逛了一天,是钢筋都得累弯。”江苍放下东西后拼命甩着手,那些购物袋子勒在指头上一整天,实在难受。

江丞听着他哥抱怨,蹲在地上把今天买的东西分类,衣服放一堆,裤子放一堆,其他杂物放一堆。

江苍觉得他们身材差不多,虽然江丞比他高一点,但就肌肉来讲他更加饱满。两人的衣服裤子尺码也就相差无几。所以以后买的衣服都能兄弟两个一起穿,还能省下一份钱。

江丞自然是没有意见,只是在江苍把手伸向风格难以描述的,非常符合刻板印象中直男审美的衣服时,稍微出声阻拦。

在江丞收拾东西的时候,江苍进厨房给两人做晚餐。

为了防止下面条时水溅到江丞给他买的花衬衫上,江苍一把把衬衫脱了下来,直接赤裸着上身穿上围裙。

印着hellokitty的粉红色围裙上沿将将遮住江苍的乳晕。刚刚受凉又被刺激得立起来的乳头在围裙上撑起两个小帐篷。

江苍不适地用手在胸口揉搓两把,尽力忽略着敏感的乳头,从冰箱里掏出了肉和菜。

等江丞拿着什么东西进厨房时,就看到江苍肌肉线条流畅分明的赤裸后背,和系在劲瘦后腰上的一个蝴蝶结。

江苍正在把面条装进盘子里,看到江丞进来,调侃到:“这么着急,直接进厨房里来了?看来我们家小橙子是真的饿了。待会小心别咬到腮帮子。”

江丞低低“嗯”了一声,表示自己会注意的。然后把手上的东西递到江苍面前。

江苍定睛一看,拿着盘子的手一晃,差点没把盘子给摔了。

只见一个装着乳贴的塑料盒被江丞拿在手里。盒子外包装上写着“隐形防凸,无痕乳贴,你的不二选择”。不二两个字还被爱心给圈了起来。

不二选择个毛线啊!江苍要抓狂了。这个臭小子!知道他早上尴尬得要死,现在还拿这个来刺激他,安的什么臭心思!

江苍差点没把脏话说出口。

江丞却难得的开口解释:“江苍,乳头太敏感不方便生活,磨多了还会破皮。用这个,有保护的作用,平常会方便一些。”

这完全出于照顾对方的话让江苍一愣,把所有难堪和不满都咽进了肚子里。

他弟弟是在为他考虑,他这个做哥哥的怎么能泼人冷水呢。

“谢谢啊,我之后研究一下。先吃面,先吃面。”江苍一手夺过乳贴盒,一手把盘子塞到江丞手里。

他抓起放在椅子上的花衬衫,闪现到卧室里,把乳贴盒往床头柜抽屉深处一扔,再把抽屉“啪”一声关上。

老子就是死,死外边,也不可能贴这个什么鬼乳贴的!

至于一切的罪魁祸首花衬衫,则被江苍重新挂回了衣柜里。虽然以后应该不会再穿了,但好歹是弟弟送自己的礼物,他还是很珍惜的。

把围裙换下,换上宽松的t恤,江苍整理好情绪重新回到餐桌旁。

奇怪,他怎么感觉江丞看向他上身的眼神有些失望?难道他衣服已经旧到连江丞都看不下去了?

江苍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脑袋,决定今晚把新衣服早点洗了。

江苍的厨艺依旧不错。兄弟两人都吃得很高兴。江丞在回话时,甚至时不时会露出微笑。

晚上的时光过得飞快。江苍处理完新买的衣裤,冲了个澡,便打算睡觉了。

他们家一共三间卧室,两间偏小,兄弟二人一人住一间,中间最大的是主卧,也是他们父母曾经住过的地方。

但是自从江苍11岁,江丞7岁那年,父母离婚后,妈妈带着江丞离开,爸爸远赴外地打工,那间主卧就再也没住过人。直到十年后,江苍21岁时,重新把弟弟和妈妈接回家里,妈妈才在主卧短暂住过一段时间。

等到妈妈去世了,兄弟俩不约而同的把主卧空了下来,只是时不时去打扫,里面的物件丝毫未动,就好像从来没有人离开过。

过去的回忆总是让江苍的心抽痛难受。但幸好现在一切都在变好,他和江丞手足情深,相互扶持,两人的工作也稳定,足够生活。唯一有点烦恼的地方,就是他爸,最近总在催促他带着江丞去他爸家里吃顿饭。

真是有够烦人的,江苍躺在床上,叹了一口气。

不去?江丞去美国留学的钱绝大部分都是他们老子出的,江丞提前毕业回国的事他知道得一清二楚。

去?江苍心里又膈应得慌。

他虽然被判给父亲,但是自从离婚后,他爸就跟疯了一样在外面赚钱,除了几个月回家一趟给江苍塞一笔钱,几乎从来不回家。

江苍那时还不会做饭,只能买面包或者在外面吃。有一次钱花光了,江苍几天没吃上饭,直接饿晕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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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再次清醒时,只能感受到因无穷的饥饿而灼烧的胃,和能量不足而眼冒金星的眩晕。

小小的江苍躺在冰凉的地板上,盯着天花板上毫无温度的白炽灯,静静地任凭泪水流淌。

他后来是靠敲响楼下邻居阿姨的门活下来的。

那个阿姨是独居的,平常看着很冷漠,但当她看见满脸泪痕,瘦得几乎皮包骨的江苍,立马给他温了牛奶,做了饭。

等江苍吃饱喝足时,社区妇联的人找上门来。他们得知江苍几乎几个月都是一个人生活,还差点因为没钱饿死在家里,都十分愤怒。

后来发生了什么江苍不是很清楚。好像妇联的大婶打电话把江苍他爸臭骂了一顿,告诉他再不回来就打电话报警。

于是,直到江苍爸爸回来前,江苍的伙食就被小区里的叔叔阿姨们给包了。那几周是江苍在父母离婚后最开心的日子,天天吃到不同样的菜式,拿着好成绩回去还能得到一大群人的表扬。

但快乐在江苍爸爸回来那天戛然而止。

江苍爸爸在虚心接受批评后的那个晚上,收拾行李,把江苍带走了。

从此,江苍过上了在卡车里流浪的生活。没有同龄人,没有学校,没有假期。他爸做什么,江苍跟着做什么。直到他爸终于做成了一笔大单,在省会买了套房子,这样的生活才结束。

后来,等江苍快退伍时,他爸问他要什么。

江苍没有迟疑,说他别的不要,只要他爸把老房子过户到他的名下。

老房子对于那时的江苍爸爸来讲已经算不了什么,他立马就答应了。

现在,江苍就和自己心目中唯一的亲人,住在写着他们两人名字的房子里。

还是明天和江丞商量一下吧。江苍有点累了,脑袋昏沉,在陷入彻底的睡眠前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

又是一夜安眠。

今天江苍起的比昨天早了一些。当他打着哈欠走出卧室时,一股蒸玉米的香味飘进了他的鼻子里。

江丞起得这么早?江苍脑子还有点迷糊。等刷完牙洗完脸,和江丞一起坐在餐桌上时,他才有了点实感。

他弟真的长大了!晓得体谅哥哥了!江苍幸福地啃着玉米,一口好牙把玉米粒连根拔起,内心里的小人感动得泪流满面。

“江苍,以后早饭都我来做吧。我上班比你早,你可以多睡一会。”江丞看着满脸慈母般欣慰笑容的江苍,开口说到。

“行,那晚饭你哥来。你哥下班老早了,和你们那种互联网公司可不一样。”江苍又吃了一个包子。

等早餐结束,江苍问江丞这几天休假想去哪玩。在江苍计划里,他们可以出去玩个两三天。

江丞却摇头拒绝了。“我想在家里多待几天。”顿了顿,“就在市里逛逛吧。”

江苍想了想,觉得挺有道理。他是一直呆在这,没什么感觉,但江丞已经出去五年了,对他而言,这座城市的确算得上陌生。

“那…要不我们和爸吃餐饭。”江苍抛出了这个棘手的问题。很显然,他并不想到他爸的新家去,便向江丞隐去了去他爸家里吃饭这点。他会让爸松口的。

江丞周围的气息明显变得更加阴沉了。

江苍默默叹了口气,看来江丞和他一样,心里都有疙瘩。

他已经在思索怎样委婉地拒绝他爸,至少让这聚餐推迟一点。

“可以。”没想到,江丞答应了。“江苍,只要你和我一起,我都可以。”

江苍顿时感到五味杂陈。他起身,坐到江丞身旁,揽过他的肩膀,像以前那样让江丞靠在他的怀里。

江苍轻拍着他弟的肩膀,柔声说,“好,我们一起。”江丞闭着眼睛,把头搭在江苍肩膀上。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江苍的确说服了他爸三天后的聚餐不在家里进行。不过为表诚意,他还是会开车载着江丞到省城去吃饭。

这三天,江苍和江丞除了睡觉,几乎一直黏在一起。

他们去看电影,逛公园,在城市里漫步,或者是跑到儿时玩过的河里游泳。

江苍还帮江丞签收了许多快递。当把快递盒子放到江丞房间,叠出个小山时,江苍还笑话江丞这么大了还有购物瘾。

等到约定吃饭的那天,江苍穿上新买的衣服,和同样穿着新衣服的江丞一起站在镜子前。

他很少这样从外貌上审视他们兄弟俩。江苍原本以为他们长得并不相似,毕竟一个外放,一个内敛。

但是今天江苍才发现,他不笑的时候,乍一看和江丞竟有五分相像。他们都有高挺的鼻梁,都是内窄外宽的凤眼,五官的分布也有点相似。

江苍把目光挪向江丞,盯着他的侧脸看,想找出有没有更多长得像的地方。

江丞注意到他灼灼的眼神,歪头朝江苍一笑:“江苍,你在看什么?”

不知怎么的,江苍突然觉得脸上有点热,心里还有点小羞涩。

“…没事,就是觉得你很帅。”江苍有点不敢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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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丞的眼睛,只是嘟囔着回答了一句。

江丞听到了他小声的回答,嘴角又翘了起来,乖乖地说了句,“谢谢哥哥。”搞得江苍头低得更低了。

看着江苍因为不知名的情绪而泛红的耳朵,江丞眼里多了一层深意。

从家里出发开去省城要将近一个小时。江苍是在高中毕业之后考的驾照,现在已经是个熟练的老手。江丞因为一直在国外,所以现在还没有驾照。

于是江苍就充当司机,载着江丞去了约好的饭店。

江爸名字叫作江光福,他现在的身材也像名字那样发福了,有点憨态,冲淡了过高的身高和凶狠的面相带给人的压迫感。

看见江苍江丞兄弟俩出现在大堂门口,江光福迈着小碎步赶紧去迎接。

“来这坐,坐。哎呀,几年没见,江丞又长高了。哈哈,快赶上你爸我了。怎么样,美国生活是不是和国内很不一样?纸醉金迷啊,是吧。”江光福话赶着话,脸上笑容可掬。

江苍看见他爸这样子,心里也不是滋味。这么讨好的意味,反而加深了父子间的隔阂。他对江光福的情感态度一直很纠结。

反倒是江丞这次主动搭话,“多谢爸的支持,在美国这几年多亏了您。等我工作以后,每个月会还您些钱,毕竟您现在养家,压力也大。”

江光福是在江苍入伍的头一年再婚的,现在家里有一个小女儿,正在省城最好的私立学校读小学。

江光福呵呵笑两声,称赞江丞孝顺。然后就顺着教育话题继续聊了下去。聊什么西方教育和中式教育的区别,基础教育到底哪里更好,美国为什么高精尖人才多等等中年人饭桌热门话题。

可能是江丞在两边都受过教育,倒是能接住话。江苍就完全插不进嘴,只能往江丞碗里夹菜,在江光福发表长篇大论的时候,提醒江丞多吃几口。

这顿饭吃得意外的融洽。结束的时候江光福还有点恋恋不舍。

“今天你们小妹,上完马术课非要去迪土尼看烟花,我就让她妈妈陪着她去了,没来跟你们吃饭。小孩子太任性,下次等我把她揪过来,你们兄妹也多见见。”江光福临走前还不忘向他们解释,今天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来。

“没事,爸。今天多谢您招待,以后得空了,我和江丞到您新家去拜访。”江苍脸上挂着微笑,应和了一下。

“那行,再见啊,晚上开车小心点。”江光福向他们挥了挥手,挪着庞大的身躯离开了。

终于结束了,江苍边开车,心里边感叹。

他拿余光瞄了江丞一眼,从开车上路之后,他就没再说过话。

江丞注意到江苍的目光,他侧过头,对江苍说,“江苍,我没事。”

听了这话,江苍握在方向盘上的手紧了紧。

他有种立马停车的冲动,能抱着他弟,让他弟在他怀里大哭一场,或者咒骂江光福一顿也行。而不是现在这样,冷静,成熟,好像无论多大的痛苦都能承受。

“江苍,我没事。”江丞望着江苍脸上复杂的表情,声音变得柔和,“我们回家吧。”

“…好,回家。”

江苍提高了车速。黑色轿车飞驰着向灯火通明的城里奔去。

等两人回到家后,各自洗了澡。江苍正躺在床上准备睡觉,江丞就走进了卧室。

自从上次江丞敲门后,江苍就把随手关门的习惯改了。他不想让江丞觉得和自己有隔阂。

江丞站在床前,低头看着江苍。高大的身材在江苍身上投下一片阴影。江苍突然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压迫感,让他忍不住吞了个口水。

“江苍,今晚我们能一起睡吗。”江丞问。

这一开口,把江丞带给江苍的危险感觉击得粉碎。江苍,你在想什么呢!你弟弟现在只是一个需要人安慰的伤心小狗!江苍骂自己怎么能对亲弟弟升起警惕之心。

“当然行,直接躺上来吧。”江苍爽快地拍了拍床。

等江丞在床上直挺挺地躺好时,江苍才发现,这张单人床真的不能容纳两个成年男性。

“…要不我睡地上,你睡床上?”反正夜谈也不一定要睡同一张床吧。

但江丞摇了摇头,把身子朝江苍的方向侧躺过来。“侧着睡,两个人能睡下的。”

“可,要是我睡觉翻身,把你踹下去怎么办。”江苍有点动摇。

“不会的。”没想到听到这话,江丞像是想到了什么,眼里突然多了层笑意。

他怎么这么信誓旦旦的?江苍嘀咕了一下。

不过难得他们这么亲近,江苍也不想放过这个培养兄弟感情的机会。他侧躺着,面对江丞睡下去。江丞起身把灯光关掉,房间陷入一片黑暗。

正当江苍想要找个话题开启夜谈时,江丞开口说,“哥哥,晚安。”然后呼吸逐渐变得均匀。

…看来今晚江丞就是来找温暖的,不是来谈心的。江苍无语地抽了抽嘴角。

不过,被熟悉的味道包围着,江苍很快感受到了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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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进入了梦乡。

当江苍彻底沉睡时,江丞在黑夜里睁开了眼睛。

他望着江苍的睡颜,凑上去,轻轻亲了一下江苍的额头。然后往下挪了挪,把自己的脑袋靠进江苍的怀里。

江丞闭上眼睛,也慢慢睡着了。这是他五年来睡得最安稳的一次。

早晨,江丞先清醒了过来。他向来浅眠,昨晚睡在江苍怀里,他难得的没有半夜惊醒。

眼前的江苍仍在熟睡,微微张开的嘴唇颜色红润,随着呼吸轻轻缩张。脸上则因为闷热而有一层晶莹的薄汗,为江苍平添了一份性感。

江丞说的没错,江苍的睡相的确很好,一个晚上过去了,姿势几乎没有半分改变。

就如同江丞出国前的那一晚。那个晚上,江丞在江苍的床前静静从深夜坐到清晨,眼睛没有离开过江苍熟睡的身影。

所以江丞才确定他们两人能安稳地睡在一张床上。

但是现在,江丞并不打算让这份安稳持续下去。

他轻轻挪动身子,几乎将整个人都靠在江苍的身体上,然后伸出手,把手臂放在江苍腰间,腿也搭在江苍脚上,就像抱着抱枕一样。

然后,江丞微挺下身,隔着内裤,将自己勃发的阴茎,和江苍因为生理性晨勃而硬挺的下身紧紧贴在一起,缓缓地上下蹭动。

他要江苍主动对他产生欲望。

或者,江丞眼神一暗,让他产生对自己有欲望的错觉。

他虽然已经把江苍肏得熟烂了,但如果没有江苍的回应,这将永远是一场只有一个人流泪的独角戏。

要是他不引诱江苍跨过这乱伦的红线,江丞知道,江苍会永远坚守道德的制约,站在兄友弟恭的远方;而他自己,则会被无法满足的渴求与内心压抑已久的绝望逼疯,犯下无法挽回的错误。

所以,为了他们安宁的未来,他必须要江苍。要这个和他血脉相连,一母同胞,亲密无间的人,他的亲哥哥,接受他,安慰他,宽恕他。

最后,爱上他。

望着眼前因为肢体接触带来的热量,和下身传来的快感而不断皱眉的江苍。江丞用口型无声地说到:

原谅我吧,哥哥。

然后闭上了眼睛,假装自己仍沉浸在睡梦中。

江苍梦见自己正在一片大海里游泳。海水被太阳烤得暖烘烘的,浸润着江苍的皮肤,让他身心舒畅。

正当他随性地在海洋里畅游时,突然身子被什么东西缠住了。他低头看是什么阻碍了自己的手脚,发现原来是一只大章鱼。它正用自己有力的触手紧紧捆住江苍的身体。

不知道为什么,江苍觉得这只章鱼很熟悉,所以即使被困住,他也一点都不生气,心里还有点怜爱:它一定是遇到什么难处了。

于是江苍好声好气对它说,“章鱼小弟,有什么困难,我们好好商量。光靠触手困住别人是不行的,要说话,要交流。这样有问题我们才能解决嘛。”

没想到章鱼小弟真的听不懂人话。那触手越捆越紧,甚至还有一些掠过了江苍的阴茎,磨蹭得江苍腹肌紧绷。

他感觉有点痒,还有点热,想把手往鸡巴上揉揉。但是怎么也挣不开自己的手,鸡巴上的触手还越蹭越起劲。

本来江苍这几天光顾着陪玩,没时间发泄,再加上自从江丞回来后,自己睡眠质量光速提高,肉体得到充分休息。饱暖思淫欲,他的下身经常蠢蠢欲动。

章鱼小弟这一碰,像是给原本就有一点渴的人喝了口酸梅汁,最深的把欲望全都激发了出来。

江苍越来越着急,想释放的心越来越强烈,最后直接急得冒火,猛地一下就睁开了眼睛。

江苍宁愿自己没有眼睛。

因为这样,他就不会看见自己的亲弟弟像在肏穴一样肏着自己的鸡巴!

眼前的江丞双眸紧闭,白皙清隽的脸上透着不正常的潮红,手脚把自己紧紧抱住,下身还在不断起伏。

如果江苍不能看出他在干什么,那他这将近十五年的自慰史算是白费了。

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做了个春梦,所以抱住身边的物体蹭蹭很正常…的吧?

但是现在被蹭的人可是江苍他自己啊!江苍的脑子已经变成了一片浆糊。

他只能用声音叫醒江丞,“江丞!江丞!你给我起来!”

江丞的这才微微睁开眼睛,饱含情欲的双眼里噙着泪水,目光朦胧地看着江苍,身下磨蹭的动作一刻不停。

“哥…我好难受…”原本清冷的声线里沾染上情欲的气息,听得江苍耳朵发热。

“…你先把我松开,我出去,你自己解决一下。”江苍扭动了一下身子,想要挣开江丞,毕竟他自己也要去解决一下。

“哥”,江丞把江苍抱得更紧了,他将自己的头埋进江苍的肩窝里面,江苍甚至能闻见他头发上洗发水的清香,“你能帮帮我吗?”

然后,江丞抬头望进江苍的眼睛,“就像成人礼那天一样,那次你弄得我们都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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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苍听到这话,喉咙一紧,呼吸顿时变得急促起来。他没想到江丞会突然提起那天的事,他以为这已经成了他们之间心照不宣的尴尬往事。

虽然,他当时的确很爽就是了。

不过那次是事出有因,江苍才会鬼迷心窍地和江丞一起做那糊涂事。他记得在那之后,江丞和他之间尴尬了好长一段时间。现在江苍可不想让自己的放纵破坏两人之间的感情。

于是他还是肌肉一绷,拉开了自己和江丞的距离。“别再提那次了,你知道我们那样做是不对的。你要实在憋得慌就自己撸,不想撸就去浴室冲个冷水澡。我去主卧的厕所洗。”

少见的冷酷语气让江丞双手一松,江苍就这样离开了他的怀抱。

江丞制止了江苍想要离开的动作,他起身对江苍说,“哥,我去浴室,你继续睡吧。”然后便离开了床。

江苍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想到自己刚才看见的江丞胯下撑起内裤的粗大柱状物,叹了口气。

他弟弟现在不会还有性恐惧的毛病吧…连自己自慰都觉得恶心,一定要信任的人帮忙才能射出来。

他当时听了江丞的解释,内心对此感到大为震撼,居然这个世界上真有人能坚持不撸。这对性欲旺盛的江苍来说,简直是新时代恐怖故事。

不过,感觉江丞的鸡儿大了好多啊…

听到浴室里传来的流水声,江苍把手往内裤里伸去,一边上下动作,一边想着。

浴室里,冲着冷水澡的江丞满脸冷漠,看不出计划落空的沮丧。他低头望向自己的已经萎了的阴茎,决定在今晚实行下一步计划。

经历了刚起床的尴尬,江苍吃早饭时还有点不敢直视江丞的眼睛。

江丞倒看起来很淡定。在床下的他好像换了一个人格,穿上家居服坐在餐桌旁,脸上的表情依旧淡淡的。

江苍决定说点什么来打破两人之间诡异的氛围,“江丞啊,你是不是明天就要去公司报道了?路线查了吗,要不要我送你去。人生地不熟的,容易走岔了耽误时间。”江丞的公司在创业园区,离市区有点距离。

江丞摇了摇头,说,“江苍,你不用太担心我。我查过地铁,有直达公司附近的站口。明天早上你多睡会,不用送我。”

虽然江丞说话一直一板一眼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江苍还是觉得江丞生气了。他内心有点小忐忑,想补救些什么。

“哈哈,那哪行呢,明天我开车送你去。反正你哥也要过两三天才上班。”江苍故作爽朗地定下了计划。他想多为江丞做点事,缓解一下自己莫名的愧疚感。

江丞不再推脱,沉默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这一天,兄弟俩少见的没什么交流。江丞忙着准备第二天上班要用的资料,江苍也不好去打扰,只能自己一个人瞎琢磨。

唉,今早是不是不该拒绝,兄弟嘛,帮帮怎么了?又不是没做过。

但是之前答应帮他做了之后,江丞自己不高兴啊。躲了他好长一段时间呢,搞得江苍也怪尴尬的。

怎么这次拒绝了他,他反而又耍脾气了。明明我这是替他着想嘛。

小孩子真难伺候!江苍想不出个所以然,只能下了一个纯粹是发泄的结论。

为了明早能早起送江丞去公司,江苍决定今晚早点睡。

脱下上衣和裤子,只留一条内裤,习惯半裸睡的江苍躺在床上叹气。这时,他听到江丞进了房门。

江苍把身子支起来,有些高兴江丞主动来找他。

江丞手里拿着一个装着热牛奶的陶瓷杯,走到江苍床边,把陶瓷杯递给了他。“哥,我想起来,你以前睡前一定要喝一杯热牛奶。前几天没给你热,对不起。”

江苍顿时感动得一塌糊涂,差点想要往江丞脸上亲一口。好弟弟首先向他低头,还给他送牛奶,搞得他这个做哥哥的怪羞愧的。

其实江苍对喝牛奶这事并不热衷。以前也是看在江丞天天晚上给他辛苦热牛奶的份上,他才每晚睡觉前喝一杯。而且江丞回来的那天晚上,其实也给他热过一次牛奶,后来他们忙着玩了,江丞忘了继续热牛奶也正常。

看来江丞是想起以前的日子了,说明他们之前还是相处的很愉快嘛。江苍心底有阵暖流流过,他最怕就是江丞讨厌他。

“江丞啊,哥哥也得跟你说声对不起。”江苍边喝牛奶边说,“今天早上,我不是有意戳你伤心事的,实在是我睡糊涂了。”

喝完,江苍还向江丞拍了拍胸脯保证,“以后你对哥哥有什么要求,哥哥砸锅卖铁也给你办到!”

江丞接过陶瓷杯,脸上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谢谢哥哥,以后有什么想要的,我就跟哥哥说。”

江苍欣慰地点点头,重新躺回床上,挥挥手让江丞赶紧去睡觉,出去的时候顺手关灯。

江丞出去了,江苍的房间陷入黑暗之中,不一会,房间里就只能听到均匀的呼吸声。

过了一会,有人重新踏进了江苍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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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丞刚才去自己房里取东西了。此时,他坐在江苍的身边,把刚才手里拿着的物品摆放在床头柜上。

那是一枚带有长电线头的粉红色跳蛋。江丞手里还把玩着两颗小小的磁珠。

江苍还在沉睡着,只是脸上此刻被戴上了一个深黑色的眼罩。如果他此时清醒着,就会发现这是他当时为了江丞午睡方便,特意给他买的眼罩。

江丞从床头柜深处掏出了润滑液。他打开房里的暗灯,昏暗的黄色暖光柔和地照在房间的各个角落。把江苍小麦色的皮肤照得色泽诱人。

江丞看着润滑液的余量,发现只剩下了不到十分之一。看来得帮哥哥买新的了,江丞默默记了下来。

江苍没盖被子,整个人大喇喇平躺在床上,给江丞行了许多方便,比如脱下他的内裤,露出江苍软趴趴贴在大腿根部的阴茎。

他轻轻地将江苍的两条腿打开,让江苍像跳舞练功一样曲着两条腿,露出身下的会阴和后穴。

虽然江苍身上是健康阳刚的小麦色,但是众所周知,再黑皮的直男,屁股也是白的。除了阴茎的柱身和龟头带了点粉肉色,江苍屁股和阴部周围全部白得反光。

开灯的感觉真好。奇怪的笑容重新爬上江丞的脸庞,他的心跳也开始渐渐加快。

江丞把剩下的润滑液一次性全倒在手上,用手搓热后,两只黏糊糊的手摸上江苍的下身。

其中一只往上爱抚囊袋里的卵蛋,另一只则直接探入江苍干涩的后穴。

可能是早上才发泄过,阴茎还很敏感,江苍的身子这次有点饥渴。还没等江丞扣到敏感点,江苍的呼吸声就明显变大了,嘴里还发出细碎的呻吟,阴茎也胀大勃发起来。

江丞赶紧把手抽走,将放在床头柜上的跳蛋拿来,塞进欲求不满的后穴里。

他打开开关,将档位调到最小。跳蛋发出嗡嗡的响声,在柔软的后穴里高频地振动。

江丞没把跳蛋塞得太里,现在还为时过早,太过刺激江苍,他会不舒服的。

等到江苍因为后穴里的异物而皱起的眉头逐渐放松,变成了轻微的喘息时,江丞开始了下一步动作。

他把脸凑到江苍的胸前,伸出舌头舔了舔江苍左边的奶头。他还记得江苍右乳受着伤呢。

在温润而带着点颗粒感的舌头的抚慰下,江苍褐色的乳头勃起了。又硬又灵活的乳头舔起来让江丞有点欲罢不能。他尝到了江苍乳头上的味道,那是有点涩涩的肥皂味。

但是江丞知道,人不能只顾眼前的好处。他恋恋不舍地离开江苍的胸口,把磁珠捻在手指处。

双手将紧紧粘合的磁珠分开,置于江苍左乳的两侧,江丞手一松,强大的磁引力发挥作用,让两颗磁珠想不顾乳头的阻挠紧紧拥抱在一起。

江苍的乳头顿时被夹得充血了。突如其来的痛感让江苍发出一声哀嚎。但是江丞却不为所动。

他从自己的睡裤里掏出硬得流水的阴茎,用手扶着它,将马眼蹭上江苍的右乳。

乳头的凸起时不时蹭过马眼的凹陷,好像要顶进去一样,激得江丞的后腰阵阵发酸。

他快速地在江苍的胸前摩擦着,敏感的龟头被磨得充血,变得红紫肿胀,形貌恐怖。

这样短时间的高强度刺激让江丞很快有了射精的冲动。他不打算今晚再坚持多久,毕竟他的重点永远是江苍。

过了一会,精液从他的阴茎中一喷而出,射在江丞手心里。江丞望着自己黏糊糊的手掌,将它慢慢伸进江苍的嘴里。

江苍的嘴感受到异物的入侵,开始反射性地用舌头去舔,喉咙也开始吞咽。

江丞手上的精液就这样被江苍吃进了肚子里。

江丞将阴茎塞回裤子里,用纸巾把手擦干净。

他看着因深陷欲望深渊,身体上出了一层薄汗的江苍,笑了笑,低声说,“哥哥要坚持住啊。”

江丞抬手关上房灯,轻手轻脚地在江苍旁边躺下,盯着他泛着潮红的脸看了一会,闭上了眼睛。

不在江苍身边睡觉的时候,他晚上总是每隔几十分钟就会惊醒。江丞手上那效果强劲的药物,原先是他为自己准备的。

但无论是昨天还是今晚,江丞都睡得特别安稳。

江苍的房间重新归于宁静,只有江苍时不时的嘤咛声,和跳蛋的嗡嗡声在悄悄作响。

“江苍,江苍。”

好热…谁在叫我…

置身于地狱般的欲火之海中,江苍已经无暇思考,只能凭着本能反应。

呃…嗯…屁股…屁股下边好痒…奶头好痛…

深一点…再深一点啊…为什么出去了…不要出去…

“啊!”江苍发出一声惊呼,原本紧闭的双眼顿时睁开,发现自己正盖着被子,胸口不断起伏地用力喘息着。

他略微抬头,对上了一双深邃的黑眸。江丞穿着灰白色的西装外套,打好领结,站在床边,静静地看着他。

如古井一般毫无波澜的双眼,让江苍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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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哆嗦。

他试着发出声音,才发现嗓子哑得难受,喉咙和嘴巴里还有股奇怪又熟悉的味道。

看出江苍的窘迫,江丞先开口说话,依旧是陈述事实的冷淡语调,“江苍,现在是八点十五。粥在锅里保温,包子放在蒸笼里。我先去上班了,你再睡会。”

江苍这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赶忙扯着沙哑的嗓子说道,“别,别。你等会,我马上,马上。”边说,边赶紧起身换衣服。

他动作太急,左脚一踩到地面,突然感到臀部肌肉传来一阵酸痛。江苍登时双腿一软,倒在了江丞怀里。多亏江丞及时环住住他的腰站定,否则两人得双双倒地。

过于亲密的距离让江苍一愣,莫名的羞耻感立马涌上心头。他顶着爆红的脸,连忙推开江丞,有点欲盖弥彰地说,“你看我这都睡懵了,起来还有点晕啊。看来得先去洗把脸,哈哈。”

尬笑完,江苍一步一步地从江丞面前挪走,等出了房间后立马窜进厕所里,甩手关上门。

他盯着镜子里脸红得跟煮熟的螃蟹一样的自己,用手接了清水往脸上拍了拍。

不能再想了,江丞的脸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吗?他有的我都有,我还比他潇洒多了呢。

江苍拿手用力拍了拍脸,好像要把江丞的脸从自己脑子里拍出去似的。

现在,刷牙,洗脸,送江丞上班,不要再胡思乱想了江苍。他在心里警告了自己一番。

不管好像还在发热的身体和口中古怪的味道,江苍手中动作不停,不一会就洗漱穿戴完毕,收拾好叫上江丞出门了。

兄弟俩坐上车的时候已经八点半了,江丞九点前要打卡上班。

江苍本来就觉得第一天去应该早点到,现在还因为自己的失误耽误了时间,心中是又懊悔又焦急。

等一出小区,他一脚油门踩到底,在超速的边缘不断试探,地图语音的“您已超速”是一句也没进脑子。

江丞倒是一脸淡定。无论江苍的车怎么开得飞快,他都像坐在沙发上一样稳稳当当的坐着,还时不时告诉江苍别咬嘴唇了,嘴唇已经泛白了云云。

原本二十五分钟的车程,愣是给江苍开到了十五分钟。等车开到公司楼下,江苍看了看表,长吁了一口气,整个人直接瘫在了座位里。

这时他才有勇气看向江丞,说,“对不起啊江丞,哥哥睡得太死,还差点耽误你第一天上班。”

说完,连江苍都感觉自己这几天真是,老是在江丞面前出糗。作为哥哥的尊严让他心里有点难受。

他有些面色羞愧地低头,眼睛看向方向盘,低声说,“本来我是哥哥,你是弟弟,我该对你负责的。但是你看这几天,无论是在爸面前,还是在家里,你都比我成熟太多了。”江苍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微微颤抖,在弟弟面前剖白自己的不好,他其实也不好受。

接着,江苍脸上勉强露出个笑容,对江丞说,“没事,你放心,我以后加把劲,争取做个好哥哥,不让你丢脸。”

没想到,听到这话,江丞突然抬手,用双手捧住他的脸。冰凉的触感让江苍一愣。

“江苍,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江丞用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瞳直直地盯着江苍,让江苍知道,江丞是用真心在说这句话。“你不要为了我改变什么。那样你会不高兴。而我会很难过,会生病。”

江苍突然鼻头一酸,有种想哭的冲动。

他凭借男儿本色勉强憋住眼泪,给了江丞一个用力的拥抱,拍拍他的背,说,“好,哥答应你,你也要好好的。”然后笑着让江丞赶紧去上班。

和江丞道别后,江苍开着车慢慢行驶在回家的路上。望着前方不断变化的车流,江苍陷入了沉思。

虽然刚才在江丞面前,他挤出了安抚的笑容,但江苍知道,自己内心还是惴惴不安。

自己真的做得好吗?对得起妈妈的嘱托吗?能让江丞认可自己这个哥哥吗?

虽然他和江丞分开的时间,甚至超过了他们相处的时间,但江苍依旧珍视自己的这个弟弟。

江丞实在吃了太多苦,心里和肩上的负担都太沉重。如果能够为他分担一点,江苍想,无论要自己付出什么都心甘情愿。

紧绷的思绪在回到熟悉的小家后得到了解放。吃完江丞留下的早饭,江苍窝在沙发上,揉了揉肚子,发出舒服的喟叹。

“吃饱喝足就是爽啊!”江苍仰着头大吼一声,把内心的沉郁一股脑全发泄出来。

…不过,江丞不在,感觉家里好安静啊。

习惯了江丞和自己朝夕相处,乍一分离,江苍还怪不习惯的。

于是他决定给自己找点事做。

在第四次擦过电视机柜的时候,江苍终于忍不住了,他一把把抹布摔到桌上,拿起手机,怒气冲冲地打开聊天框。

“这小子!怎么都一个上午了,一条消息也不发!”

他知道江丞性格冷,但是这么重要的工作第一天,难道连点感想都不想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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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分享吗?留他一个孤寡老人在家里,连个慰问工作都不做。

江苍无奈地把手机关上甩到一旁,坐回沙发,仰头用手臂遮住脸,神色古怪。

其实,从今早回来以后,他就觉得自己有点奇怪。

首先是身子。

他知道自己性欲旺盛,身体敏感,平常三两天不干点手艺活就会引起尴尬。但是今天,整个上午,他都处于一种潜意识的急色状态。

比如在弯腰扫地时,扫把柄头不小心戳到乳头,他的胸口立马开始发痒,让他忍不住又在柄头上蹭了几下。

之后附身擦桌子的时候也是,他的鸡巴被大腿压到了身下,虽然有点痛,但是江苍却品尝出别的一点滋味。

尤其是,他在主卧打扫卫生时,不小心脚滑了一下,跌坐在床的床柱上。球状的柱头狠狠地顶上了他的后穴,甚至在强大的冲击力作用下,隔着裤子顶开了一点穴口。

江苍知道自己当时爽得立马硬了,还差点控制不住射了出来。他赶紧起身,也不知道装给谁看,假装若无其事的继续扫地了。

自己是不是越来越饥渴了…而且这饥渴有往不太好说的部位发展的趋势,江苍难得有些羞涩。他没交过女朋友,所有的欲望全靠自己解决。

以前自给自足的手淫还能满足勃发的欲望,现在这欲望越演越烈,江苍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有空去网上搜一下吧,江苍想。

等到新一轮的浴火渐渐平息,心理上的孤独又涌现了出来。

如果没有体会过江丞回来后,两人相处的高兴日子,江苍觉得自己独处的时候,内心空落落的感觉就不会这么强烈。

他这一上午,脑子里就想两件事:想射,想江丞在做什么。

所以,江丞这家伙完全不发消息这件事,让江苍真的很生气!

晚上江丞回家,一打开门就看到这样气鼓鼓的江苍。连给江丞夹菜的时候,他的脸色都是黑的。

江丞问发生什么事。江苍扭捏了半天,才说,“你以后上班,遇到什么高兴的不高兴的,都可以和哥哥分享啊。你哥上班时间久,遇事能帮你分析分析。”

虽然话里话外听着,都是为江丞着想。但是江丞突然福至心灵,完全理解了他哥羞涩的要求。

“知道了,哥。以后我会发消息的。”江丞向江苍露出一个少见的笑容。

臭小子,笑起来居然更帅了。江苍悄悄红了脸,在心里暗骂到。

上班第一天,江丞也不好过。

一整天,他的心里就想着两件事,想死,想江苍在做什么。

没有哥哥在身边,好像自己的脑子又开始犯毛病了。江丞脸上挂着职业微笑,看似心情不错地边处理工作,边应和身边新同事的搭话。

“小江啊,真没想到你人还挺随和嘛。我们之前知道有个常青藤本硕生来,吓得不得了呢哈哈哈。”

“组长说笑了。工作方面的事,以后还得请您多多指教。”

好烦,这人话怎么这么多?想把他的嘴缝起来。最好用缝衣服的细针,先把针头扎进人中,那里最痛。然后用力把针摁下去,应该就能从他嘴巴里把针穿出来了吧。线一定要选粗的,最好能带毛刺,上边穿完下边继续穿。会流多少血?流的不够多就挤,掐,拧,最好把他整张嘴的血都挤出来,这样人就没力气说话了。

站在江丞面前的组长突然感到一阵恶寒,脸上起了一圈鸡皮疙瘩,嘴里说的话一下卡住了,只好跟江丞说可能是空调开太低,自己先去找下遥控器。

烦人的客套话终于结束,江丞胸口翻涌的血腥稍微平复了一点。但时不时抽搐的右手小拇指,暗示着他依旧躁动不安的情绪。

哥哥怎么都不发条消息?江丞的小拇指抽搐得更厉害了。

时间流逝,天空完全漆黑很久以后,办公室内陆陆续续的下班道别声终于响起。

江丞的难得发出正常人的感慨,终于下班了。

在坐地铁回家的路上,他一直神经质地抠着自己的手指,指甲下已经隐隐渗出的血丝。但江丞就像感觉不到疼痛一般,自虐性地抠挖着破皮的软肉。

当然,在敲门回家之前,他还是到小区公厕的洗手池里,将手上的血冲刷干净。

对着防盗门的反光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和发型,确定从外表看不出任何异常后,江丞才敲响了房门。

咔哒,房门开了。

看到哥哥佯装愠怒的脸的那一刻,江丞突然有种脱力感,让他双腿发软,想要跪在江苍面前。

但他还是撑住了身子,脸上浮现出一个吊诡的微笑,对江苍说,“我回来了,哥哥。”

那天晚上,江丞是枕着因为快感而不断颤抖的江苍入眠的。

环住江苍的腰,将脸庞在哥哥微微抖动的柔软胸肌上蹭了蹭,江丞埋在江苍胸间深吸了一口。

哥哥,有你在我身边,真好。

第二天,江苍起床的时候,发现自己昨天换下来的内裤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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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在浴室还是阳台,都没找到。

奇了怪了,难道自己还多了随手丢内裤的毛病?江苍觉得自己最近脑子是有点问题。

肯定是太久没上班,脑子生锈了。江苍把这些异常归结于这两天太过无所事事。于是他一个电话打给领导,问自己能不能提前回去上班。

领导都被这份热情给惊呆了,提醒江苍提前上班,年假可补不回来。

“唉,没事。我就是想提前回去劳动,为单位做贡献嘛。”江苍笑嘻嘻地回答。

领导也只能无语地挂断了电话。

上班第二天,江丞表现得不错,几乎每隔两个小时就会给江苍发一次消息。有的是文字,说自己被安排了一个对表格的任务,到中午则发了在公司吃午饭的照片。虽然没有陪任何文字,江苍却还是从照片里江丞的剩菜推测出,今天公司食堂的菜不合他的胃口。

今晚给江丞多做点他爱吃的吧。江苍这样想着,穿上鞋子出门买菜。

等江丞晚上回来后,江苍宣布了他的返工计划。

“单位就在火车站附近,繁华得很。要是你哪天提早下班了,哥哥接你到单位那逛逛。”江苍边说,边往江丞碗里夹他今天煮的鸡翅。

江丞无言地点点头,捧着饭碗埋头苦吃。他们公司晚上七点半下班,等江丞回到家已经晚上八点多了。但为了吃多点江苍做的饭,他下午在公司都不怎么吃东西,现在的确饿得慌。

江苍看着江丞默默干饭的样子,觉得真是可爱极了,自己心里也成就感满满的。

这就是有弟弟的感觉吗,真好。江苍用一只手撑着脸,歪头看着江丞,脸上露出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笑容。

又是一天早晨。

江苍有点习惯和时不时发情的身子共处了。比如现在,哪怕自己的鸡巴把内裤都顶出了个水窟隆,江苍还是能自如地套上工作穿的衬衫。

只是当他把扣子全都扣好时,却发现原本合适的衬衫,突然变得有点紧绷,勒得他胸口发闷。

特别是两个乳头,磨得又硬又疼,像放哨的士兵似的,直挺挺地站在他的胸前,把白衬衫都快顶穿了,透过布料显出一点肉色。

这怎么去工作啊?江苍欲哭无泪。

这时,江丞准备出门了,他在客厅稍微提高声音叫了一下江苍。

江苍把头探出门,对他说,“出门啦?路上小心啊,遇到陌生人搭话不要乱理。“他还是有点担心江丞的情商太低,容易遭人骗。

江丞脸上也有了笑容,他答到,“好的,哥哥。我会小心的。祝你复工一切顺利。”然后便开门出去了。

…江丞的裤子口袋怎么鼓鼓的?看起来像装了一团布,或者纸巾?真是的,把裤子都撑皱了,晚上得说说他。

江苍边腹诽边回到衣柜前。

其实刚才他突然想起来,江丞之前有送过他一副乳贴,好像就是想帮他保护乳头来着。

唉,没想到这方面还是江丞周到。

完全忘记自己之前还发过誓的江丞,真香地从柜子里掏出了那副“不二选择”。

不曾想,这给女孩子用的东西,在江苍胸上贴合得刚刚好,连弧形都平滑地连接到江苍的胸上。

江苍有些惊呆了,难道这玩意真能自动贴合?他还以为是商家打的虚假广告呢。

就是…望着镜子里乳头上像被打了马赛克的上半身,江苍还是感到一阵莫名的羞耻。

毕竟是女孩子用的东西,自己一个硬邦邦的大男人在用,无论怎么说都有点奇怪。

最终江苍决定放弃纠结,毕竟带上乳贴后再扣上衬衫,的确舒服了许多,即使乳贴闷得乳尖有点难受。

于是江苍利索地穿完全套衣服,美滋滋地吃完早餐上班去了。

当然,这位糙了快三十年的人,完全没想到,衬衫其实是透的这件事。

所以当江苍带的新来的小姑娘,惊奇地在茶水间指出江苍的时髦内搭时,他差点当场原地去世。

他飞快地解释自己是胸口有疾乱投医,然后冲去厕所立马把两个乳贴扯了下来。

老子就是死,死外面,都不可能再贴这个鬼玩意第二次!江苍望着乳贴在垃圾桶的的落寞身影,壮怀激烈地发誓。

而代价就是,在江苍下班的时候,他的两个乳头连带着乳尖,都被磨出了亮丽的肉红,搞得江苍又痛又爽。

两人的日子就这样看起来平淡地过着,除了江苍的内裤时不时消失又出现。

早上,江苍在熟悉的身体热浪中起床时,江丞已经穿戴好准备出门了。而厨房里早餐的香味勾得江苍常常流口水。

上午,两人时不时互发消息。一般都是江苍主动发的居多,他们单位任务轻,手机也管得不严。江丞则一般一两个小时回一句话,或者一张图片。

中午,江苍会掐好时间给江丞打电话,督促他好好吃饭。他发现了江丞晚上会刻意饿着肚子回家吃晚饭,这可把江苍气坏了,现在天天监督江丞吃饱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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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下午五点半,江苍下班,回家时顺路在单位附近超市买些菜。他觉得下午菜市场的菜已经不新鲜了,不如到超市拿点有冷藏保鲜的。

当江丞晚上回家时,江苍算好时间把菜端上桌。当和江丞一起在饭桌上,边吃饭边有说有笑时,江苍觉得一天的疲惫都一扫而光了。

尤其是现在江丞对他的态度越来越亲近,时不时还会反过来主动照顾他。这让渴望与弟弟建立良好关系的江苍很是感动,也加倍的对江丞好。

上班想江丞在公司适不适应,吃饭想这道菜江丞喜不喜欢,回家路上还在想应该带江丞去哪玩。

连江苍自己都没察觉到,自己一天下来,除了工作时全神贯注,脑子里几乎都是江丞。

不过江苍的身体比他更快意识到不对劲。

周六的早晨,江丞因为公司实行单休制度,按以往一样去上班了。江苍今天则休息,早上放任自己在床上多赖会。

放任着,放任着,江苍的双手开始往裤裆里伸。

“咕叽咕叽”,不一会,前列腺液就从马眼里股股地往外流。

江苍的手一上一下,一只握住柱身,飞快地上下撸动着,另一只则捧住囊袋,用手指不断地盘搓。

他以前最喜欢这样的姿势,每次用手搓卵蛋,都感到会阴跟着发热,让他臀部阵阵发紧,不一会就能射出来。

但是今天不论他怎么搓怎么撸,总感觉差点意思。

不,其实不是今天,这一周他都觉得自己的身体怪怪的。原本想着可能是吃饱睡足,他重返青春了才这么重欲。但是每天早上趁江丞出门,自己解决问题的时候,江苍总是不尽兴。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江苍都快把自己的蛋皮搓破了,一直没想明白。

放弃继续自己挣扎,江苍顶着红肿可怜的鸡巴和卵蛋起床了。他去厕所把手和脸洗了,顺带给老二身上也破了点冷水,让它别再激动了。

真是,给你服务你还挑上了。江苍暗骂了自己老二一句。

他漱完口后,到厨房拿了蒸蛋和包子去餐桌上,边吃边看着手机。

江苍在浏览器输入几个关键字:

男,手淫,不爽

千度浏览器得到信息立马开始加载页面。在翻过好几个男科医院治疗阳痿的广告后,一个帖子吸引了江苍的注意。

标题上写着,“兄弟们我成功了!真的爽爆了,jy都甩到天花板了!”

现在审核都这么宽松了吗?江苍看到这标题嘴角忍不住抽搐了,手指倒是很诚实地点了下标题。

帖子加载出来后,江苍才发现楼主写了一大堆东西,还时不时穿插抽象派简笔画画着什么。

江苍看了一眼,意识到那个简笔画小人在干什么时,脸顿时红成了猴屁股。

那个火柴人坐在床上,手里正拿着什么东西捅着自己的屁股!

而且虽然这简笔画是很抽象,但是身体重点部位是一个不落。江苍还看到小人的鸡儿竖得老高,还有液体往外喷,脸上还有代表红晕的斜线。

看过漫画的人都知道,图里的小人用三个字就可以形容。

爽飞了。

可是,不是只有同性恋才会这样做吗?江苍虽然了解得少,但是在社会上闯荡久了也多少知道一些。但是看这楼主的语气和用词,怎么看怎么像直男。

江苍忍着羞耻,把帖子翻回开头重新浏览。

楼主在开头简单介绍了一下自己的背景。他说自己是偶然摸到这个吧的,当时他正因为觉得单纯的打飞机没什么意思,在网上找刺激,无意间翻到了这个吧的老哥在分享教程。

他顺着老哥的教程实操了很久都没有成功,自己又摸索了一些方法,在今天终于成功了,迫不及待来反哺吧友。

“相信我,前列腺高潮比单纯出来的射精爽一百倍!!!跟着我的教程,绝对保你爽得妈都不认得!!!”

前列腺高潮?这是什么意思?江苍觉得自己好像触碰到了什么知识盲区。不过看着这一连串的感叹号,想必一定很爽吧。

江苍手指继续往下滑。

一些让他脸热的名词出现了。什么手指扩张,直径35带凹凸,弯腰撅鼙鼓,左右旋转,肚子被顶起来。光是文字教程就算了,楼主还必须配上他的简笔画,让小人完成那些在江苍的看来极其高难度的动作。楼主想教会人的心赤诚可鉴。

“你要是按照教程来都不爽,私我,我手把手教你,保证让你爽上天!!!”楼主写在最后的话铿锵有力,让江苍顿时身体一震。

这家伙…精神可嘉啊。

这时,江苍看到了热门评论的第一条,好像也是楼主发的,他就往下滑了一点。

“[抱拳][抱拳]感谢各位吧友支持!本人只是尽了一点微薄之力。在以前,楼主也是有刻板印象,认为只有基佬才会捅皮炎。

但是在吧里各位老哥的带领下,本人深刻意识到自己以前是大错特错!

直男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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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能捅皮炎了?!捅皮炎这么爽,凭什么只有基佬才能干?!食色性也,捅自己皮炎,既不危害社会,又能爽上天,这么一举两得的事,怎么不能做?!

但是,多少直男朋友苦于社会压力和自身偏见,对捅自己皮炎这事避犹不及,错过了多少好日子。本人今天除了回馈吧友,也是想借此打破这个枷锁,让各位好友有勇气迈出这一步。

最后,如果有直男朋友想开发前列腺,欢迎联系我,大家有什么心得可以一起交流。[抱拳][抱拳]

ps仅限直男,基佬勿来骚扰,本人不是同性恋[抱拳][抱拳]”

这么一长串的炸裂发言,直接把江苍炸傻了。

…什么直男?什么捅皮炎?什么爽?

隐隐约约,江苍好像看见一个新世界的大门在对自己打开。

评论区里的人都在给楼主叫好。什么“我直我也”“感谢楼主分享”“看片+v54088”一股脑全涌出来,把江苍看得一愣一愣的。

那…我也是直男,我捅自己屁眼,应该没事吧…

于是直男江苍翻回帖子开头,抛弃杂念,认认真真地研读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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