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为了给自己的话语增添几分气势,罗兰那可是把桌子拍得震天响。
可当清脆的拍击声宛若六指琴魔的音刃,朝着凯特笼罩而去时,已经靠在座椅上乐得喘不过气来的凯特,眼泪水都已经流出来了……
而在抽出纸巾,擦拭面颊的同时,她也用撒哑的声音给出了回应,“罗兰。”
“嗯?”
“你不用公布身家,你也能天天当新郎。”
“你知道就好!”罗兰笑了,他觉得凯特的眼观依然是那么棒!
可还没等他趁热打铁的说下去,让凯特以后安分一点,别没事就对自己扭、掐、打、抓时,凯特却抢先一步,说:“但把两万人的数字翻一倍啊~”
“我觉得你把下一世算上,你也完不成。”
“呵!你这是在质疑我的能力吗?”罗兰刚扬起的笑容,消失了。
双眸怒瞪,他想要知道这个死女人还能说出什么花来。
如此浮夸的做派,令再次被逗笑的凯特擤起了鼻涕,处理完生理反应后,她这才将散乱的头发捋至耳后,继续说:“别装了,你永远不可能成为花花公子的。”
“和保罗-艾伦那个停留花丛的家伙相比,你更像比尔-盖茨、沃伦-巴菲特。”
虽然凯特没把话说明,但罗兰已经明白了她的想法。
当他主动组建‘r and k’时,他就已经触摸到了资本的真谛。
所谓真谛,其实就是所有的行为全为资本的膨胀而服务,资本家不会去做有违资本发展的事情,生理上的一时舒爽,会存在大量的隐患,这种隐患,可能会损害资本家的根基。
就像萨默-雷石东并不愿意在婚礼上宣誓一样;
就像沃伦-巴菲特用做长线的方式对待自己的妻子一样;
就像川建国同志要求未婚妻在婚前协议上写明,若是离婚,将主动放弃所有财产的分配,婚姻存续期间,所有的利益全都赠与建国同志一样……
虽然在凯特和罗兰对半分掉‘r and k’之后,罗兰持有的百分之三十八的股份只有十九个亿,而这十九个亿和他的其他产业相比,根本就不值一提,但是——
这并不意味着罗兰就会放弃!
不仅如此,罗兰还想将这个有着良好.asxs.的品牌,做大做强!
如此一来,他会比凯特更想管住自己的裤拉链……
这,就是资本。
“诶!你把话说这么清楚干嘛呢!这就没意思了啊!”
虽然罗兰不在意这些东西,但他还是觉得无趣。
‘我可是世界第五的巨富啊!’
‘结果在家里还是被媳妇嘲讽……’
‘诶!这日子过的真没意思!’
可在他摆手板脸,展露不满的同时,凯特倒是顺势起身,摸到了他的身后。
身子前倾,双手下垂,耳鬓厮磨,柔声问道:“那~这样呢~”
话音未落,在罗兰没有搞清楚状况之际,嗡嗡嗡的话语,就已经钻进了他的耳中。
“十年三百亿啊~你是我这一生见过的最厉害的男人~”
“我知道我以前有些行为不对~你可以惩罚我~但一定不要往心里去啊~”
“千万不要丢下我~我保证以后会乖乖听你话的~”
“你怎么不给我回应啊~是在生我的气吗~”
“你不是最喜欢看我穿女仆装吗~我以后天天穿给你看好不好~”
“主人~”
贝齿,咬上了耳垂。
boom!!!
罗兰炸了!!!
转动座椅,抓住腰肢,扛上肩头,踹门而出。
猴急一般的反应让趴在罗兰身上的凯特笑开了眼,搂住男人的身子,面颊紧贴后腰。
她一直都是个聪明的女人,知道什么叫做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即便有资本绑架,能让她做到有恃无恐,但她依旧不会任性妄为。
因为她明白,资本只能帮她锁住人,而生活的颜色,还得靠他们自己涂抹。
…………
即便罗兰口口声声的表示,自己要享受生活了,可第二天早上六点,他还是被自己的生物钟给弄醒了。
习惯性的给凯特盖好被子,然后钻进健身房,在跑步机上度过了熟悉的四十五分钟,这才回到房间,把已经醒了但赖着不起的家伙给叫醒。
“你不是说你要退休了吗?”
凯特一手将散乱的头发往后拢,一手扯过罗兰昨天穿过的白衬衫,直接就往身上披。
她有早上洗澡的习惯,所以在此之前,穿着宽松一点对她来说更舒服。
“对啊!我的确是说退休,但我没说我要养老啊!”
罗兰也不知道为什么,即便品尝了很多遍,但每次直面时,他依旧会有感觉。
扫了两眼,不想耽误事的他便挪开了眼睛,道:“别磨蹭了,赶快起来,今天陪我出去。”
“干嘛?现在可是暑假啊!我都答应带莉琪她们出去玩了!”
“马里布、旧金山和尔湾的三套房子这个月初就装好了,她们要去看呢!”
凯特见罗兰说的认真,便先把衣服的扣子给扣上了。
但因为罗兰比她高了三英寸,所以当衣摆下面的大腿在罗兰面前晃悠时——
‘哎!’
‘真难!’
罗兰暗啐了一口,索性起身往洗漱间那儿走,“房子那东西,哪天看不都一样吗?”
“陪你出门这种事情,哪天干不都一样吗?”凯特笑着杠了一句。
“这两件事情不能混为一谈!”靠在洗漱间门口的罗兰翻起了白眼。
“怎么就不行了?”凯特将洗澡的毛巾丢给他。
“你是带她们看我们的新家对吧?”罗兰问。
“是啊!”凯特笑眯眯的点头,蹭着罗兰留给自己的空隙,钻进了洗漱间。
“但我是带你去当别人爸爸!”罗兰不装了,一巴掌拍了上去,“你说这能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