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衍声音都在哆嗦:“慢,慢点……好弟弟……”
周游抬起眼,黑暗中他的汗水从睫毛上滴落下来,模糊掉了他天性锐利的视线:“谁是你弟弟。我是你丈夫,该喊我什么?”
狠狠一顶差点把谢衍魂顶没了,但是她坚强地说:“但你就是比我小啊,小了一岁,我就喜欢比我小的,所以我就喜欢你。”
他们那会念书对出生日期的要求不像现在这么严,一个班里同学差了两岁都属正常,谢衍和周游当初领证,拿过结婚证谢衍才发现自己原来比周游还大一点,是姐姐。
于是她就图个嘴爽:“来,叫姐姐,不叫就不给你操。”
可能是她刚才哪句话合了周游的意,周游下身毫不留情地顶撞,声音倒是慢悠悠地重复:“姐姐?就喜欢我?”
他的腔调里带着京片子惯有的慵懒,声音拖长时尤为明显,带着点笑时就更不得了,不像在名利场里打滚惹了一身尘埃的政客,更像是好华灯烟火,好古董花鸟的子弟,会在歌楼上听雨,看红烛昏罗帐。
谢衍听不得他这样说话,按着他的脖颈下来就亲上去了,甜腻腻的撕咬力气,整个人贴到他身上,手胡乱地在他身上摸着。
周游射出来的时候直接按住她大腿内侧不让她动,在小穴里面内射了很久,谢衍被小穴里那股射精的强劲力道刺激的脚趾都蜷起了。被灌精的感觉很奇妙,喜欢的人会喜欢到濒临高潮,仿佛灵魂也被染上了对方的气息,不喜欢的人会很排斥这种近乎标记的行为。谢衍无所谓喜欢不喜欢,无套做爱总会遇到这种情况。
射完后周游静静地平复气息,他只做了一次,但是非常持久,算上前戏时间,都够上谢衍的午睡时间,周游额前全是汗,谢衍和他身上都湿哒哒的,而下面还紧紧连在一起。
时间太晚了,周游想把性器抽出来,刚说“不早了”,不料谢衍一个上前,周游往后倒在床边,谢衍再一次坐到了他身上。
“你爽了一次也该轮到我了吧?”谢衍缓缓摆动着腰,客气客气道:“你要是困了可以先睡,我就借你大肉棒一用。”
刚刚做的时候全是周游出力,谢衍背靠着床头只负责叫床,最大限度地保留了体力,等到周游尽兴以后,刚扮演完“蝉”的谢衍就可以继续扮演“黄雀”,要吃掉周游这只“螳螂”了。
“你可千万要体谅我,自从上次我趁你醉酒把你上了以后,只有你被我操的时候我才能爽到,”谢衍瞎几把扯,目光楚楚可怜,下面继续收紧用力,刚射完没多久的性器再次硬起来,周游却有些扛不住了,“等一下……”
“亲爱的丈夫,弟弟,老公~”谢衍亲热甜蜜道,“你别老是熬夜忙工作了,你看,体力都跟不上了。”
性器在小穴里进进出出,很难想象那么小的穴口怎么能吞下那么大的龟头,进出间水声啧啧,白浊涌出,床单沾上星星点点,落到窗前地板上的一束月光偶尔会被一抹女人摇动的阴影挡住,随着夜的深,虫声起,阴影越拖越长,越动越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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