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根手指很轻易插了进去,挤出明显的水声,张艺兴被弄得轻颤,眼神有些迷离,他搂着刘昊然,用他一贯的方式讨好刘昊然,轻轻拿舌头舔他下巴,“我都说了……我很想你啊……”
刘昊然喉结滚动了两下,颇有些咬牙切齿:“你真是!”
他没把话说完,而是直接拉开张艺兴的大腿,将早已硬挺的阴茎直直捅了进去。因为正面的体位,一下子进得很深,张艺兴浑身发抖,像被拆了骨头,跌坐下来。
两年时间没进去过,可那里仿佛还记得,明明很紧致,刘昊然的阴茎却畅通无阻,顺利深入,被肠肉紧紧地包裹。要说和以前有什么变化,刘昊然觉得张艺兴比以前要丰腴了不少,也许是勤于健身的缘故,粉蒸肉似的身体更加软嫩了,连那里都像女人的批一般敏感,水流个没完没了,才操了两下就仿佛受不住了不停痉挛,是潮吹的预兆。
这么不耐操?
刘昊然心想,他可是不打算有任何克制的,张艺兴敏感成这样,插两下就哆哆嗦嗦一副要高潮的样子,今晚怕不是连尿水都要被榨得一点不剩,整个都被操坏掉吗?
他们没玩过几次榨精,因为刘昊然没有性虐的癖好,又总是会担心张艺兴的身体,但这次,刘昊然打定主意要吃个爽。
他想象着张艺兴被他操到崩溃,浑身颤抖忍不住失禁喷尿的样子就浑身燥热,忍不住舔了舔犬齿,挺腰的力度又重了几分。
张艺兴被他粗暴的动作弄得往后仰,又自己挪回来,搂着刘昊然不放,他体温高,一出汗皮肤就又热又滑,透出香味,像块美味的肉,让刘昊然忍不住用犬齿咬住他的肩膀,固定住他,咬上去的那一刻刘昊然便能感觉下面被猛得收紧,忍不住闷哼一声:“……放松点。”
张艺兴一直抖,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只是他潮红的脸和朦胧的眼睛证明他并非真的不舒服。
室内并不算热,两个人却都出了汗,皮肉紧贴,连细微的颤抖都能迅速传递反馈,他们渐渐又凑到一起接吻,张艺兴被操得断断续续从唇齿间漏出几丝呻吟,像为这段久别重逢编制的乐曲,而刘昊然沉闷的喘息是二重奏。
视线对上,谁也没移开,彼此看着,像在寻找痕迹,寻找分开的这两年对方在自己视线外的变化,陌生又熟悉。
张艺兴嗓子都叫软了,像融了的软糖,黏黏糊糊地往人身上粘:“你……嗯、啊……你变了好多……”
“是吗?”
刘昊然松开他的唇,凝视张艺兴下唇那两块浅浅的凹点——是他犬齿咬过的痕迹,“那你感受一下,这里变大没?”
他的手磨过张艺兴的腰,紧紧扣着,阴茎抽出来,只剩头部埋在里面,又猛得往上顶,整根没入,撞得张艺兴哭出来,呜呜咽咽地蜷缩脚趾,射了出来。
没想到他高潮来得这么快,刘昊然一点防备都没有,从腰到胸口再到下巴全沾上了精液,又多又浓,他愣了愣,忍不住笑出虎牙,搂住晕乎乎软成一滩水的张艺兴,手拢住那根刚刚发泄过的阴茎,又挺腰操了几下,手指刮过敏感的龟头,硬生生又挤出一点精来。
“艺兴还是这么敏感,要不要歇一歇,嗯?”
他的话像体贴的温柔恋人,手却残忍地挤捏着那个脆弱部位,不断刺激着冠口,滴滴答答漏出点液体,像关不紧的水龙头,张艺兴被折磨得话都说不清楚,眼泪吧嗒下落,低头瞧见自己可怜的阴茎被憋得深红,明明是不应期却被强行弄得半硬,又痛又痒,完全把控不住的快感,叫他恐慌,又安心。
和刘昊然做爱的感觉总是那样好,叫他怎么能不沦陷。
“……”
“什么?”刘昊然没听清,张艺兴便凑近到他耳边喘,“不要停,好喜欢……”
听到满意的答复,刘昊然心安理得继续使坏,他握着张艺兴的阴茎揉弄,粗糙的虎口磨得张艺兴大腿根都在抖,手犹犹豫豫想要阻拦,又忍着,搭在刘昊然肩膀,用指尖轻轻地挠他,像在求饶。
可这幅可怜模样,分明让人更想蹂躏欺压。
“刚刚不是喷得挺多的吗?再来一次让我看看好不好。”
“没,没有了……”张艺兴皱着眉,连呻吟都卡得一顿一顿,“真的没有了……”
刘昊然吻了吻他的脸安抚,却又在下一秒扣着他的大腿猛得翻过去,把人压在沙发背上,双手抓着张艺兴的膝盖弯,又凶又狠地操,
“是吗?我不信。”
这个姿势让张艺兴没有受力点,摇摇欲坠仿佛要摔下去,他一时半会不知道是该抓着沙发背,还是该反手抓着刘昊然的肩膀,然而操进穴里的阴茎存在感太强烈,让他分不出心神思考其他,只能徒劳地趴扶着承受快感,本该处在不应期的阴茎被源源不断的快感强行唤起,半硬不硬地立起来,随着冲撞时不时磨到沙发。
最初时候张艺兴对刘昊然的体力抱有误解,十八岁的刘昊然瘦巴又板正,像根没水分的竹子,还没发育完全,也没有什么肌肉,却没想到力气那么大,把他扛起来操都不带喘气,花
', ' ')('样还多,经常把他折腾得不行。
而现在的刘昊然比当初还要结实不少,用力的时候手臂绷出青筋,颇有些狼犬的感觉,以前热血上头只会横冲直撞,如今懂得巧劲儿,九浅一深,直往敏感的地方砸,把张艺兴操得晕头转向,来之前计划好的勾引手段通通被揉碎了,背后全是亮晶晶的汗液,浑身像通了电般酥麻难耐。
不知道操了多久,张艺兴猛地一抖,阴茎又射出一股精液来,比之前的要稀薄不少,且断断续续地,随着操弄一股一股喷出来,像坏掉一样。
刘昊然将他搂在怀里,低头看,节奏终于慢下来,有一搭没一搭地顶弄,“这不是还有吗?”
“别……嗯……”
张艺兴眼泪都糊了半张脸,心想我用的润滑剂似乎没有催情成分,为什么刘昊然今晚这么恐怖……
他不知道为什么,思绪飘远,竟然想起分手前看的那本书,虽然分手后他迁怒于它,特意在出国的时候扔到纽约的街边垃圾桶里,确保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看见。
可此时想到那本书里写的久别胜新婚论,居然觉得似乎有些道理,不然为什么分手两年骤然见面上床,刘昊然凶得像要把他吃了?
刘昊然见他露出熟悉的表情,还以为是平常高潮后的短暂放空,如果他知道张艺兴这神奇的脑回路,一定要连夜打车飞到纽约把那本直接导致他们分手的罪魁祸书找回来摆在张艺兴面前,一边操他一边逼着他读。
但他不会读心术,此时此刻盯着张艺兴满是春潮的脸,思绪也有些混乱。
他们现在这样算是什么呢?旧情复燃?破镜重圆?还是……打一炮又继续分道扬镳呢。
张艺兴勉强扭过身来,凑近了索吻,眼睛里承着满池春水,又柔又媚:“你怎么……还不射……”
“马上。”
刘昊然喉结滚动,轻轻皱了皱眉,他过于兴奋时候反而更冷静,只是爱出汗,过多的汗水从下巴落到张艺兴的肩胛,他抓着张艺兴的腰深深按下,像雄兽交配时全然压制把控着雌兽,深入浅出,故意凑在张艺兴耳边喘,把热气全往他耳朵里送,叫人浑身都战栗,尖叫着想躲却躲不开,牢牢锁在双臂之间,徒劳挣扎,被操得嘴都来不及合拢,上面的口空虚,下面的口却被硬扣着狠狠填满了。
射完刘昊然没立即退出来,而是贴着张艺兴,咬住他的嘴唇接吻,他这回温柔了许多,只是吮吸,反倒是张艺兴一个劲撩拨,用舌尖蹭他的虎牙,没完没了,纠缠了一会,两个人终于换了姿势。刘昊然抱着他往床上扑。
前几个小时躺下时满脑子的性爱画面此时得以实现,心理简直不要太满足,刘昊然居高临下摁着张艺兴,一边揉捏乳肉一边将阴茎重新送入他体内,刚刚射进去的精液被挤出来一些,湿润润地从大腿内侧流下,臊得张艺兴忍不住把脸埋进被单里,从喉咙里牵出呻吟,他肩膀都红透了,像蒸熟的虾肉,刘昊然看得牙痒,又低头咬了一口,然后摁着张艺兴的脖子操。
初次开荤后两个人努力调整行程增加见面时间来亲热,虽然大部分时间做爱的时间都由刘昊然掌控节奏,但偶尔张艺兴也会做出一些小范围的抗拒,比如,更愿意后入式而不是正面。
刘昊然再三逼问,才审出答案——张艺兴这人在这方面保守,竟然不好意思看见他的阴茎。
这不能怪我。张艺兴解释说,他又没看过别人的东西,只能和自己做比较,然而和自己做对比,刘昊然那里……太特别了。
张艺兴天生皮肤白,且透着红,这类皮肤普遍敏感,薄而易破,连带阴茎也透着润润的红,即使尺寸可观,也看起来秀气,然而刘昊然明明身板精瘦,阴茎却沉甸甸地粗长,连颜色都有些割裂,龟头紫红,茎身经脉明显,又没有阴毛遮挡,更显得粗鲁恐怖。张艺兴第一眼看的时候就吓了一跳,无论做几次都不能适应。
知道这事后,刘昊然劣根性爆发,不仅要把人摁在镜子前操,还会在张艺兴高潮后迷糊时蹬鼻子上脸,那阴茎戳他的酒窝,扫过嘴唇,做不了深喉也要他含着吮,可花样试了个遍,张艺兴下次见还是不好意思,就是没法适应刘昊然那根东西。
刘昊然此时满脑子黄色废料,盘算着等会要不要射张艺兴脸上,或者射进嘴里,可说到底两年没见,他揣测不清前男友是否还能全盘接受他的恶劣,于是只摁着人操,直往熟悉的地方捣,逼张艺兴忍不住声音,一声又一声波浪似的喘。
这样操了一会,刘昊然把人翻过来,低头吻张艺兴的眼角,问:“舒服吗?喜欢我这样吗?受不受得了?”
张艺兴只是呜咽地摇头,也不知道是在回答哪一个问题。
刘昊然吻了又吻,捧着张艺兴的脸:“睁眼看我。”
“呜……”
张艺兴犹犹豫豫地,刚刚趴久了,脸摁在床单里,此时睁眼雾蒙蒙地,他眨了眨眼睛,好半天才恢复视线,刘昊然却忽然抓着他的两边大腿抬起,居高临下地操他,阴茎缓慢地抽出又送进去,打出一圈地泡沫:“看这里,艺兴,看看你的战利品,做
', ' ')('得准备那么好,这里全吃下去了,一点血都没有。”
“啊……”张艺兴低头看,马上看见那根无论见了多少次都会脸红心跳的阴茎,又粗又大,颜色好像比以前更深了,被液体打湿,看起来像恐怖片里面的触手,他被这联想弄得又惊又怕,下意识拿手去遮,刘昊然被他这稚气的行为引出笑来,眼神一沉,下身更粗鲁地侵犯,龟头把小腹都顶出点形状来!
张艺兴被操得浑身酥麻,阴茎酸胀,却射不出来精液,难受得又哭了,刘昊然并不收敛,反而还要用力,撞得张艺兴臀肉都红了,这样顶着敏感度操了几十下,张艺兴难耐地扬起脖子,阴茎抖了一抖,竟然吐出水液来,热乎乎地全浇在他自己腹部,往两边淌。
当他意识到自己被刘昊然这样不讲情意的操法给硬生生操尿了,终于忍不住哭了,不同于生理性盐水,这是实打实地哭,他伸手往床头柜试图拿纸巾,却被刘昊然扣住了手,“以前又不是没尿过。”
张艺兴羞愤难耐,想挠刘昊然的脸,又狠不下心,被抓着继续弄,刘昊然执着地压榨他,运动了那么久,也没半点累到的样子:“是你先主动的,我这是合法反击。”
什么跟什么啊,油嘴滑舌的。张艺兴简直要崩溃了,他是喜欢粗暴点没错,可刘昊然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那是情绪上头抓着他要个不停,两个人闹完就睡了,现在的刘昊然看起来冲动却清醒得很,手段还很变态,一阵一阵地把控节奏,什么时候结束看不到尽头。
他好像读不懂刘昊然了。
“弟弟……我好累啊……不来了好不好嘛。”张艺兴放软了声音撒娇,却没想到刘昊然看起来更不高兴了:“不要叫我弟弟。”
他愤愤地又顶了张艺兴几下,泄愤似的咬了张艺兴胸口一下:“你那么多的弟弟,我是第几个啊?”
……熟悉的感觉回来了。高深莫测的刘昊然不见了,又变成甩着尾巴龇牙咧嘴的醋味小狗。
小狗这无厘头的一口醋,又把张艺兴艹个半死,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换姿势,张艺兴大腿都在抖,什么抖射不出来了,刘昊然还紧紧搂着他咬:“叫昊然哥哥。”
“……你要不要脸啊……”张艺兴已经被折腾得没力气了,连嘴边都被刘昊然咬了几口,一动嘴巴就觉得麻。
“快点。”刘昊然威胁他,“不然我尿在你里面。”
刘昊然在床上向来说到做到,张艺兴不情不愿嚅嗫:“昊然哥哥……”
刘昊然:“没听见,大声一点。”
他明知道张艺兴守规矩,尤其是对年龄方面。
张艺兴:“你太过分了……”
张艺兴酝酿好一会,才羞耻地开口:“昊然哥哥,饶了我吧……”
果不其然,刘昊然听完更凶了。
折腾了不知道多久,张艺兴终于忍不住眼皮子打架,昏睡过去前他只剩一个想法:
完了,就这么睡过去,刘昊然究竟有没有尿进来,他也不知道啊。
……
再睁眼,已经是正午,亮堂堂的光照在被子上,张艺兴毫不意外地感觉到浑身酸痛,扭头见刘昊然贴着他睡,双手紧紧搂着他。刘昊然向来睡眠质量很好,张艺兴坐起来,他也没醒,脱了眼镜的睡脸看起来没那么严肃,张艺兴低头,摸他唇边冒出来的青胡茬,轻轻道:
“刘源,你个大坏蛋……是不是我不主动来找你,你就打算永远不见我啊?”
刘昊然做了个梦,说不上是恶梦还是美梦,梦里他养了只猫,很可爱却不听话,一个劲用爪子挠他的脸,喵呜喵呜地骂他,还不让摸。
他醒过来,伸手捞了个空。
“张艺兴?”
房间空荡荡地,没人回应他。
刘昊然完全清醒,抹了把脸坐起来,看见床头放着张纸,只写了三个字,
“来找我”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