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得奇怪?”曾筱菲仰头问他。
长得那么帅,喜欢他的女人应该不会少吧!
“不会。”
“你没有那方面需求?”不怪她这么八卦,她可记得展肖痕简直就是一匹欲求不满的种马,到哪都能发春,而且他们两个关系好那会儿,展肖痕的精力也是好得出奇!
段辰转头,看着曾筱菲,幽幽的笑容显得如是的好看,但是,很阴。
曾筱菲被段辰笑得毛骨悚然。
“就算你是在邀请,我也不能答应,必定我是原则性很强的人,大肚子不上!”段辰轻呼呼的说着,那一字一句,分明就是在挑逗!
“我说你想哪去了!”曾筱菲没好气的一巴掌打在段辰的胸膛上,脸蛋上也有些红呼呼的。
男人脑袋里面,果然都是些不健康的思想。
“好啦,不逗你了,再不让我下锅,锅底都烧穿了。”
曾筱菲不爽的皱了皱眉头,走出了厨房。
其实这样,就很好了。
段辰炒着菜,默默的说,菲菲,其实我们这样生活,就真的很好了,我的要求,真的不多!
饭席间,不多不少的菜,不多不少的人。
“那个工程的事情,怎么样了?”曾筱菲询问,她相信展天宏不会食言。
“展氏退出了。”
这是预料中的事情,曾筱菲倒也没有多大反应。
“不过,我拒绝了。”
“为什么?”曾筱菲不明白。
“套用你一句话,‘我不想’!”段辰的反应平平淡淡。
这个工程虽然小,但是对于段辰刚起步的公司来说,也算是一笔不菲的收入,至少能够缓和空窗期!
而段辰就这么平静的拒绝了。
曾筱菲那一刻才明白,段辰其实和自己,还是很多不一样的。
他有他的自尊,他生活的方式,他的原则,而她,只要能够达到自己所想,她都能够接受。
这或许就是两个生活背景下,培养出来不同的商业精英!
没再讨论工程的事情,那个小小的不愉快很快就被时间淹没下去。
日子还是周而复始的过着,段辰依然很忙,却依然按时回家。曾筱菲依然很能睡,每天的睡眠时间已经超出了她难以想象的地步。
但是这样的两个人,却依然生活得如此默契而温馨。
这天,曾筱菲刚刚午睡起床,便接到了丁容君的电话。
距离上次丁容君打人的事情已经两周了。
曾筱菲有些奇怪的接起。
“喂。”她说,声音很低,不温不热。
“曾筱菲,打开电视,半个小时,让你看看好戏。”丁容君的声音,依然高昂而刺耳。
曾筱菲还未来得及说没兴趣,电话就被挂断。
其实是真的没兴趣。
曾筱菲坐在沙发上,却还是按照丁容君说的那样,打开了电视,锁定在了t市娱乐频道,这个频道总会频繁的播出明星动态,豪门状况,丑闻事件,算是t市一个自主娱乐型平台。
半个小时。
记者把新闻带到了一间戒毒所,那是曾筱菲认识,是丁容君戒毒的地方,如果没有猜错,丁容君想要给曾筱菲的好戏,那么就是现在了。
果不其然,丁容君的模样出现在了屏幕上。
丁容君其实很爱美,年轻的时候长得很不错,倒是曾和平,长了一张大众脸,曾筱菲比较像曾和平,并没有遗传到丁容君的美丽。
而现在的丁容君,已经瘦得不成人形,谈不上任何美丽!
丁容君一出现,记者拥挤而来。
“曾筱菲是你女儿对不对?”一个记者的连忙提问。
“是,在曾筱菲宣布嫁入豪门时和我脱离母女关系的那个母亲,就是我!”
“你是在吸毒吗?”
“我在戒毒。”丁容君的声音还是那样,很大,很刺耳。
“曾筱菲有没有来看过你?”
“有知情人说你曾经和同在戒毒的一名中年妇女发生冲突,而曾筱菲却狠心的没有来看过你一次对不对?”
“曾筱菲和展肖痕之间的关系,是不是彻底结束了?”
记者的问题,一窝蜂的直逼而来。
即使丁容君一向不怕事,也被这样的场景惊住。
“丁女士,你今天在这里,是不是想要控告曾筱菲对你的狠心和残忍,听说曾筱菲从没有给过你一分钱的赡养费。”那个提问的记者,带着鸭舌帽,看不清楚脸,但是每一次每一句都在引导丁容君该说什么。
看着电视上那一幕,曾筱菲仿若明白了。
反正她在t市,早就变成了没有尊严又心狠,不折手段的女人,再多来一次,她也可以睁眼闭眼,不在意。
正欲关闭电视的时候,丁容君的第一句却让曾筱菲怔住了。
“不,我是道歉的。”她惨白的脸,白的吓人,但是语词却是无比的诚恳。“菲菲,对不起!”
那是曾筱菲第一次看到丁容君这样安静的模样,不吵不闹,声音也不是那么尖锐刺耳。
所以那一刻,曾筱菲愣住了。
“我吸毒,在曾筱菲2岁的时候,我就开始吸毒。败光了所有家产,曾筱菲8岁那年,我和他父亲离了婚,独自带着曾筱菲,却没给过她一天安宁的日子。每天都在躲债,每天都在逃亡。你们相信吗?那个孩子8岁的时候,就可以站着睡觉了,甚至于只要身边有一点点动静,熟睡中的她就能马上反应敏捷的提着自己唯一的一个小背包逃跑。”
所有记者,一片哗然。
“但是丁女士,你必定养育了她这么多年,想必她作为子女,也是应该赡养你,而且无论发生什么,她还是嫁给全球五百强的展氏少爷展肖痕也算是飞上了枝头,当上了凤凰。她有义务好好照顾你,而不是在她嫁入豪门第一天,宣布和你脱离母女关系……”
“你给我闭嘴!”丁容君大吼。
那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微怔,貌似没有料到会发生这种情况!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叫来这么多记者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让曾筱菲出丑!告诉你们,我他妈的是很穷,穷得甚至可以杀人放火卖女儿!但是妈的齐暖,别以为你抱了一堆钱给我就能让所有人来批判曾筱菲,告诉你,曾筱菲除了老子以外,其他任何人都没资格说,就连曾和平都不行!”丁容君恶狠狠的怒吼,转头看着另一个方向,“齐暖,你以为你什么都得逞了吗?呵,上次老子闹你的婚礼就被一群保安给撵了出去,一身的伤到现在都还有疤,你以为我忘了你抢了我女儿的老公,你以为我忘了你妈抢了我的男人!你真的以为我丁容君为了钱什么都愿意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