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给你送吃的,马上就出来了。”
“谁知道,你有没有趁着我昏迷的时候偷偷进了更衣室,不然你怎么知道更衣室和那房间是想通的。”那两个房间虽然想通,但是明着却是两个不同的门。
“你……你狡辩!就是你偷的!”米拉有些心虚。
“人善天不欺,除非你心虚,不然你结巴什么?”
“够了!”
裴瑾年打断了两个女人的争锋相对。
“宋安然,没想到你不但逃走私会野男人,还偷东西,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才好呢?”
裴瑾年冷然邪笑,刚才看了监视录像,他知道宋安然并没用偷他的腕表,但他不打算还她清白,她本来就是下贱的女人一个,为了钱都可以出卖自己,多一条或少一条罪责,有什么关系。
“我没有偷东西,不信你可以去看别墅的监视录像。”干活的时候,她一休息,德尔就会马上出现告诫她不要偷懒,所以她相信这别墅里一定有监视录像。
米拉下了一身冷汗,这别墅还有监视器,她怎么不知道。
若是真的话,那她不就完了,那些腕表还在她的房间里,越想米拉越害怕,身子不禁打起了哆嗦。
“宋安然,你还想耍什么花招,那些腕表会不是你偷的?你为了钱都可以出卖自己,偷个东西算什么。”
宋安然这次听明白了,不管是不是她偷的,裴瑾年都认为是她偷的,真相其实并不重要。
“随便你怎么说吧。”
她不再为自己辩解,因为知道都是徒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