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然的脸火辣火辣的,生疼,可见柳梦研那一巴掌用足了吃奶的劲儿。
她很想一巴掌扇回去,但是不可以,柳梦研是裴瑾年的女人,要死她打了他的女人,他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为了自保,她只能惹,反正一巴掌又打不死人。
苦涩的笑,她想,这个柳梦研一定把她当成了轻敌了。
唉,她只是一个裴瑾年厌恶囚禁着要折磨的女人而已,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
“你教训的很好,我应该奖励你。”
裴瑾年的大手轻轻地在柳梦研的脸上摩挲,表情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柳梦研受宠若惊,笑逐颜开,在跟着裴瑾年离开的时候,还不忘狠狠地在宋安然身上刮上两眼,那眼神活活像是一只骄傲的战胜情敌的孔雀。
宋安然低着头,手里还端着蛋糕的托盘,咬住嘴唇,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
别墅后院。
柳梦研亦步亦趋地跟在裴瑾年的身后,眼里是抑制不住的欢喜和得意,像是一只骄傲的不行的孔雀,只是随着裴瑾年的脚步,她脸上的得意和欢喜都慢慢的消散。
本来她以为他说的僵立会是带着她去买衣服、钻石、跑车,没想到却带她来到了别墅的后院,而且一路上裴瑾年一言不发。
别墅建的是依山傍海,别墅的后院通向一片茂密的树林,他们越走越深。
“瑾,我们这是去哪里?”
柳梦研拉住裴瑾年的衣袖,裴瑾年没有停下,继续走。
“瑾,你想给我什么礼物,不要再往那边走了,我有些害怕而且也有些累了。”柳梦研环视了一周,站在原地不再往前走。
“就在那。”
裴瑾年指着不远处一个像是车库一样的建筑物。
“那?”
柳梦研望去,像是车库,难道是车?她好像跟他提过她最近看上了一辆法拉利的小跑,难道就在那?
“瑾,我们快过去吧。”
柳梦研拉着裴瑾年就往那走,也不喊害怕也不喊累了。
身后的裴瑾年嘴角上扬,泅开一抹冷笑,眼里冰冷的没有意思温度,是赤裸裸的厌恶与阴冷。
想玩弄他的女人,他会让她们后悔的。
柳梦研走到建筑物门口,推了推门,打不开,满怀期望地望着裴瑾年。
从旁边的小房子里出来两个保镖,一个面无表情地压住了柳梦研的胳膊,一个去开门。
“你们这是干什么?”
柳梦研大呼,觉得有点不对劲。
“裴总……”她回头,只看到身后的男人站在大约五米之远的地方,脸上挂着邪肆狂妄的邪笑,眸子冷的让她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还没回过神来,保镖就押着她进了门。
“啊……”
惨绝人寰,几乎魂飞魄散的哀嚎。
这不是车库,而是一间蛇屋,里面在玻璃容器里养着无数的蛇,大大小小有几万条,颜色各异,有的艳丽异常,明显是毒蛇。
柳梦研放声大哭,一边哭一边喊裴瑾年的名字求饶。
“啊……裴总……我再也不敢了……求您放过我吧……求您……”
“我知道错了……”
门已经被从外面锁上,里面一片漆黑,她拼命拍着门,双腿发软,已经站不住。
她知道错了,不该招惹这个男人,这不是她能够招惹的人,更不该鬼迷心窍收了杨万里的钱来接近他。
无论她怎么喊,外面都没有人应答。
其实屋子里的蛇都是玻璃容器里,根本咬不到她,但是漆黑的屋子什么都看不到,只能听到一条条的蛇发出的“咝咝咝”的声音,好像随时都会爬到她的身上,怎么可能不害怕。
本来,裴瑾年是想让人到几条蛇在柳梦研的身上的,但是想到米拉……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裴瑾年回到别墅的时候,宋安然正在收拾厨房,因为是第一次烤蛋糕,手忙脚乱,厨房里也弄得乱七八糟。
一阵低沉的脚步声传来,宋安然讥诮地笑,讽刺地想,应该又是裴瑾年派的见识她的保镖吧,这几天,没有监视她,是因为他生病了,分不出那么多的经历来折磨她。
现在他病好了,所有折磨又要开始了。
一双大手搬过宋安然的身子,让她的脸对着自己。
“疼吗?”
裴瑾年的大手轻轻地在宋安然被柳梦研打的脸上轻轻摩挲,她的皮肤这么白皙光滑细腻,五个手指印十分的醒目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