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希望我们成功了还是没成功?”
西爵的头在靠近一点宋安然,眨眨眼睛,就感觉额头上一股凉意。
“我希望你死!”
宋安然抓起床上的抱枕,床边柜上的所有东西想西爵扔去最。
“西爵,你对我做了什么?”宋安然扔完之后紧紧地抓着被子,大声吼道,“西爵,你这个流氓,流氓!”
“安然,其实我……”
西爵想宋安然挪了一点,他额头上红艳艳的一片,非常喜庆。是刚才台灯,在加上后来的乱七八糟的东西砸出来的。
“你别过来,你这个流氓,你为什么总是针对我,我到底哪里惹到你了?在游轮上你就总是让裴瑾年误会我,你都是故意的故意的……”
听到裴瑾年那个名字,西爵不温不愠的目光变冷变淡,盯着宋安然,神色非常不悦,她是再怕他对她做了什么,瑾会生气吗?
可是,安然,明明是他不要你了,他把你送人了,我救得你。
西爵压下心中的怒火,换上平时完美优雅的微笑,“我对你做什么……应该问你对我做什么了吧?”他淡淡的眸子盯着宋安然,“昨天把你从叶老头子那里救回来,你就一直喊冷,往我身上靠……一直靠,一直靠,我又退不走你,只好勉为其难……”
勉为其难地搂着你睡。
“你骗我,我才不可能往你……”
宋安然顿住,她想起昨天晚上她确实做梦了,在一片冰冷冰冷的雪地里,什么都没有,只有漫天的白色,她很冷。
想着想着,她的脸红了起来。
难道真的是她主动对西爵投怀送抱?
宋安然的脸由红又转白,难道她真的变成了人尽可夫的女人吗?
“呜呜……呜呜……”
宋安然把头埋在被子里哭了起来,为什么她变成了这样。
“安然,你怎么哭了?”
见宋安然一哭,西爵着急了,要起身去抱宋安然。
“你你站住!”
宋安然指着要起身的西爵,他还什么都没穿,就这样出来,还要看他的全身裸体,不如让她直接去死算了。
说话已经晚了,西爵已经从被子里钻出来,身上穿的是一身浅色的居家服,根本就不是光裸这的。
宋安然再次愣住了,他他他……穿着衣服……
他比她醒的还晚呢?根本就没有时间穿衣服,那么是不是,他们之间根本就没有发生……
“我骗你的,我只是和衣抱着你睡而已,我们没有发生关系。”
西爵笑眯眯的看着宋安然,给她擦眼泪。
他额头上的一片红艳艳也来越大,都到了脸上,越来越喜庆,刚才宋安然纠结与发生没有发生关系这个问题,现在才发现她额头上流血了。
“你……你额头上流血了。”
宋安然已经穿好了衣服,是西爵的宽大衬衣,她穿着几乎到了正好到屁股以下,坐在床边拿着棉签正在给西爵的伤口消毒。
西爵倚在床头,非常享受地眯着眼睛。
“嘶——痛!你是不是女人啊?”
西爵不满地睁开眼睛,眼里却没有半点疼痛的意思。
“你是不是男人,我下手已经很轻了。”
宋安然本来就不愿意给他的伤口上药,很不情愿地说道,她已经下手很轻了,某人却一直在喊痛,哪里有那么痛。
“我是不是男人你可以检查一下。”
西爵微微一笑,对宋安然眨眨眼睛。
宋安然反应过来之后,脸一下就红了,一路烧到耳根,手上棉签使劲一按,这次可真是使足了劲的,因为面前的木棒从中间断了。
“你想谋杀啊。”
西爵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是啊,我想谋杀,你不要让我给你上药啊!”宋安然把手里的消炎药一放,向后退一步,她才不想给某些人上药。
西爵以为她要走,“喂喂!你会来!那个……我不痛了……”
宋安然很无语,她怎么觉得这个人不是她以前看的那个时刻保持完美微笑的完美先生西爵呢?好像一下子之上下降了一大截,跟生病的裴瑾年很像。
难道男人是生病了或是受伤了之后,智商都会降低的吗?
宋安然又回到床边,开始给西爵上药,西爵不再喊痛,好像在发呆,那眼神好像是已经穿过时间和空间的距离。
没有了他的乱叫,再次上药,宋安然很顺利。
“药上好了。”
宋安然出声,西爵才回过神来。
他伸出手,轻轻地摩挲宋安然的脸,还是红肿的,昨天晚上用冰块都敷了那么久,还是没有消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