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他的话一出口,靳远年就拍案而起,指着他的鼻子愤怒道:“你真的是蠢到家了!为了一个陌生的资助儿童,竟然抛下了那么重要的酒会!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突然离席,导致酒会不得不当场终止,不仅宾客们被提前送走,就连后续的活动也没有办法继续展开!”
靳远年越说越气愤,双手插着腰在书房里来回踱着步子,“我以为你是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才能在那种场合下离开。没想到竟然是为了这种事,怎么,你以为你靳禹城是什么拯救世界的圣父吗?啊?”
虽然早知道这样的说辞会被父亲骂的狗血淋头,可靳禹城却也不得不低着头乖乖听着。
毕竟如果告诉他真相的话,那么只会让他更加上火。
之后的时间里,靳禹城就这样站在书房里,被靳远年怒不可遏的骂了整整一个多小时,直到他骂的嗓子都有些嘶哑的时候,这才停了下来,转头坐回了椅子上。
靳禹城保持着一进来的姿势站在原地,只觉得身子都有些发僵了。
靳远年叹了口气,缓了缓才道:“今天晚上酒会上发生的事情,明天一早肯定会直接被各大媒体搬上头版头条。这不是一家两家拍到了,还能想办法压下来的事情。我们酒会上几乎请了瑨城所有的大媒体,想让这么多家媒体同时闭嘴根本不可能。所以,这个消息是拦截不下来的。”
靳远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怒其不争道:“除了媒体的舆论,你今天的所作所为在董事会那边也多了一个把柄,如果处理不好,将来你在董事会上就别想好过了。”
虽然当时为了拦安以宁是他意气之事,但是现在想想这些后果,靳禹城心里也多少有些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