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煜琪赶紧走上前抱着上官茹雪的胳膊,姐弟俩亲热的去了剪辑师那里。
“薇薇,我都安排好了。”云可馨先回来了。
“嗯,这两位大神,郭老亲自吩咐的。”凌戚薇也点头递给她一瓶水,简单的解释了下。
“薇薇,慧妍和百灵也安排好了。”向凡也一蹦一跳的回来了。
“嗯,自己人也得多照顾一下。”凌戚薇点头,小声的解释。
“可是,小百灵可不是我们梦之队的人呀?”向凡对着凌戚薇眨眼睛。
“你什么意思呀?”凌戚薇笑着问她。
“我是说,是不是现在欧阳家跟我们是一家了呢?”向凡意有所指。
“哎,向凡,我觉得呀,你这个提议不错呀。”云可馨一边喝水一边笑着说。
“欧阳叔叔是我妈妈的男人,自然我们跟欧阳家是一家人。”凌戚薇故意这么说。
“哦?除了凌妈妈,欧阳叔叔以外,还有没有欧阳家的孩子可以跟我们的薇薇是一家人呢?”向凡赶紧说。
“当然有了。”凌戚薇故意卖关子的说。
“是谁?”云可馨和向凡赶紧异口同声的问。
“欧阳煜琪呀,他现在跟茹雪可热乎了,比亲姐弟还亲呢。既然是茹雪的家人自然也就是我们梦之队的家人了。”凌戚薇笑着说。
“切~”她们二人都不满的感叹。
“那你们两个希望是谁?”凌戚薇笑着问。
“当然是~”她们两个还没来得及说,就听到一阵哭声从远而进。
凌戚薇等人一回头,司徒白梅头发洒落、满面泪痕的一边哭着一边往这边走来了。
“来了,哭美人。”云可馨轻声笑着说。
“哎呀,你看看,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呀。”向凡也轻轻的笑着说。
“你们俩都收敛点吧,小心她祸水东引,把气出在你们身上。”凌戚薇低声的呵斥道。
看她哭哭闹闹实在不成样子,凌戚薇又转头低声对向凡说,“去将保姆车叫来,别让她在这里丢人现眼。”
“已经通知了,保姆车已经过来了,”向凡赶紧回答。
等司徒白梅走到梦之队人身边的时候,保姆车就已经停在前面。
“你们,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司徒白梅用手颤颤巍巍的指着梦之队的人哭道,“我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一个个的都会受到报应的。”
“哎呀,你看这年头,疯狗就是乱咬人。”云可馨冷哼道。
“可不是,自己来自取其辱,还怨我们了?”向凡一边翘着二郎腿一边说。
“你们~”司徒白梅哭呀,哭呀,哭的都喘不过气来了。
梦之队的人都自己离开了,谁有空一直听一个女人二五八万的哭,而且还是一直哭?还哭的那么难听?
凌戚薇倒是一直站在旁边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哭…
这时候凌戚薇的心里竟然没有开心或者看热闹的感觉,只是觉得司徒白梅很悲哀,哭有用吗?实际上哭泣是最没有用的解决问题的方式,如果哭有用,那任何人遇到问题只需要坐在那里使劲的哭就行了。
但是实际上哭不但解决不了问题,还很容易让你陷入自卑、无奈和消极的圈子里出不来,凌戚薇在解决不了问题的时候一般就是沉默想办法很少哭泣。
不过,有研究表明哭泣可以缓解悲伤的情绪并且释放压力…
但是这也不适用于司徒白梅这种情况呀,所以薇薇很不能理解…
不知道过了多久,司徒白梅的嗓子都哭哑了。
“哭够了吗?”凌戚薇冷冷的说,并将一瓶水递给了她。
“你们为什么都欺负我?”司徒白梅恶狠狠的看着凌戚薇。
“你每次都说别人欺负你,如果你不自找,别人又怎么能欺负到你呢?”凌戚薇淡淡的说。
“我自找?我自找?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你们也都看不起我。”司徒白梅又想哭。
“好了,你别哭了,你要是想哭,就在这里哭,你要是哭累了,你就回酒店去休息。”凌戚薇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你站住,你妈妈抢我妈妈的老公,现在还恬不知耻的嫁入欧阳家,你现在又在这里欺负我。”司徒白梅伤心的说,“你还设计让我在欧阳家的婚礼上面出丑,让我几个月没法出席各种宴会。”
“是吗?被赶出司徒家的人是我,被司徒家除名的人是我,在司徒家享受了二十多年的人是你。我跟妈妈从小就在外面自力更生,为了活着我们每走一步都是辛辛苦苦,我根本就不姓司徒,现在司徒家所有产业的继承人是你。”凌戚薇看着司徒白梅,“然后呢?你为什么觉得是天下人负了你?”
“你…”司徒白梅竟然语塞了,是呀,人家凌戚薇比自己惨多了,人家每走一步都是靠的自己的努力,自己现在有司徒家的帮助,走到今天,但是自己却这样说,好像真的没有什么依据。
“再说你凭什么说是我让你在欧阳家婚礼上面出丑,如果不是你自己去大闹我妈妈的婚礼,你怎么又会出丑,怎么会被你的爸爸禁足,如果不是你藏着坏心,想让我妈妈出丑,你又怎么会出丑?”凌戚薇一连串的反问让司徒白梅哑口无言。
“这个世界上,任何人都可以说我欺负她,任何人都可以说我辜负了她,但是只有你司徒白梅不可以,只有你妈妈夏南荣不可以,因为只有你们俩没有这个资格。”凌戚薇冷冷的说。
这么多年了,凌戚薇第一次对着司徒家的人说出自己的心声,第一次表达了自己的不满,因为凌爱芝已经得到了自己的幸福,而凌戚薇也真正的放下了,所以才愿意敞开心扉说这些。
其实,事情过去了这么久,凌戚薇对司徒家的恨没有那么浓了,如果退一步说的话,司徒白梅就是同父异母的姐妹,凌戚薇知道没有爱就没有恨了,也就是说不在乎就不生气了,试问,谁会在乎一个陌生人呢?
凌戚薇就这样与司徒白梅对视着站着,司徒白梅不时的抽泣以表达自己的委屈,但是真的没有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