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穆伟看来,白泽宇是他儿子,儿子必须要听他的,白泽宇现在还小,那些钱财都是贵重的东西,小孩子都不会珍惜,他这个做父亲的就先代替他保管也是一样的。
白穆伟这样一想,就不觉得那么心疼了,就摆个场子,等他要回来,别人也不知道,这样一算,他这个儿子还是挺有本事的,给他赚了这么多的养老费,一时间白穆伟心里想的很多,心头也是一阵的火热。
“贺爷心疼我家小白,我这个做父亲的自然是把最好的给他,婚礼这种事绝对不能寒酸,等我回去就把嫁妆的单子罗列出来。”白穆伟看了一眼儿子,希望儿子能附和两句。
可惜,他儿子的魂儿早就被老男人给勾走了,看都不看他一眼。
白穆伟有点心肌梗塞。
这种还没出嫁,就已经是别人家的人了,感觉真的太复杂了。
贺爷颔首,然后客套的说了几句话,白穆伟激动不已,完全不觉得有什么怠慢,只觉得像贺爷这样的人必须有他的骄傲和矜持。
得到了确切的婚礼地址,时间,以及请帖后,白穆伟喝完了那杯茶水就满意的离开了。
等司机把他送走,白泽宇都懒得继续伪装了,搓了搓脸,觉得分外的丢人:“我都替他尴尬,难道他就一点不为情?”
没看到宅子里的人故意冷落他,贺爷没把他放在眼里,他还能继续待在这里,并且自认为伪装的很好的答应他完全做不到的事。
白穆伟这人扣的要死,并不是他没钱,而是他是那种典型的渣男,就算家里穷困潦倒了,他也要割肾卖血把所有的钱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给外头花言巧语的人。
反正白泽宇在白家生活了两年,白穆伟还真的没给他什么钱,不给就算了,还特别不要脸的说什么男孩子要穷养,这样才不会养成大手大脚的恶习。
男人轻声冷笑:“他这个人倒是善于隐忍,可惜眼皮子太肤浅,迟早满盘皆输。”
通常能干出一番事业的人,都有着常人不能隐忍的一面。
白泽宇就期盼着这一天呢,他想起白穆伟满载而归的一幕,有些不甘:“真的太便宜他了,不过他现在越是高兴,后面哭的更惨。对了,贺爷你说,他会不会打着先结亲的幌子,后面摘取高额的彩礼钱啊。”
白泽宇越是这样想,越是觉得有可能。
因为白穆伟真的就是那种没底线的人,不要指望一个杀妻发家的男人有任何良知可言。
贺爷在一旁冷笑,然后吩咐管家可以吃晚饭了。
其实晚饭早就好了,不过因为实在是不想留白穆伟在这里吃饭,所以今天的晚餐就推迟了。
佣人把丰盛的晚餐摆好后,各种符合贺爷口味的菜肴和汤羹用公筷各自盛了一些放在贺爷面前的盘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