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意然说：“工作再忙也要按时吃饭啊，还有你昨天，为什么凌晨两点给我发信息？怎么这么晚还没睡？”他的语气里带上了责备。
顾渊廷在他的责备声中缓缓放松下来：“……时差，还没有倒过来，还在慢慢调。”
苏意然听他这样说，表示了理解：“那你要早点把生物钟调好啊，晚上不要熬夜熬到这么晚，对身体不好。”
顾渊廷说：“好。”
苏意然问他：“微信里为什么感觉我生气啦？我没有生气啊，你前天刚到D国，又忙又累很正常，不要多想。”
顾渊廷看着他：“好。”
苏意然说：“这两天我都在忙店里的事……”
他把店铺上热搜，然后他要提前计划的事和顾渊廷细细碎碎说了，顾渊廷认真地听着他的声音，时不时回应几句、或者问几声情况。
苏意然又问了一些顾渊廷这边的情况，顾渊廷都一一回答了。
两个人又聊了些家常，不知不觉就聊了一个多小时，苏意然感觉到困了：“我好困啊，明天还要早起，我们先挂了吧。”
顾渊廷见他小脸上泛着睡意，困得睁不开了，连忙说：“好，你快休息。”
苏意然“嗯”了一声：“你今天也要早点睡啊，晚安。”
顾渊廷看着他说：“晚安。”
“嘟”地一声，顾渊廷的手机屏幕上显示一行白色小字[对方已挂断，聊天已结束]，然后闪回了微信聊天屏幕。
电话挂断了。
顾渊廷看着手机屏幕，看了久久。
最后，他把手机收进怀里贴近心口，继续忙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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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的忙碌很快结束，顾渊廷感到今天过得格外慢、又格外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