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变态,我对昨晚的事情一无所知,我不认识受害者,我与本楼发生的恐吓事件毫无关系,我什么都不知道……”
他不断暗示自己,努力忘记自己做过的一切,坚信自己与这些案子没有任何关系。
直到心里平静下来,他才走出餐厅,回到公寓负一楼,坐进车子里,打盹。
他在屋里睡不着,总担心警方来敲门,睡在这里更让他感到安心。
他设了闹钟,睡到傍晚六点就醒过来,然后看着负一楼的入口。
他在等玉粹回来。
他想见玉粹,一般只能在这里等,等着她去公司或者回公寓,看着她走出电梯、走进车里或者钻出车里、走进电梯,见到她的短短一两分钟时间是他最幸福的时光。
他这一等就等到晚上八点多钟。
低调而高贵的黑色劳斯莱斯驶进负一楼,停在电梯对面的停车位。
停车位设计得很有特色,三面装有自动升降挡板,可以挡住车子的车牌、标志等,也杜绝了其它车子占位,因为这样的设计,这辆限量版劳斯莱斯才没有成为众人的观赏目标。
他紧紧盯着这辆劳斯莱斯。
车门打开了,玉粹和欧城下车,欧城搂着玉粹的腰,玉粹靠在欧城的肩上,两人低头亲密的说着什么,一起走向电梯,那场面……看得他眼睛刺痛。
“为什么还不跟那个男人分手?”他的指甲从坚硬的方向盘上刮过,眼泪几乎都流了下来,“你那么聪明,怎么还没有看透那个男人的本质?我等得好累,我快等不下去了……”
电梯门开了,玉粹和欧城走进电梯,电梯门关上,将他的目光摒弃在外。
“咚咚咚”,他拿脑袋砸方向盘,非得这样才能稍微发泄心中的躁郁。
为了避免被盯上,他在接下来几天非常安静,没有再去跟踪安东、许建岭等人,也没有再采取任何行动,只是想尽了一切办法多看玉粹几眼。
他每天早上都守在公寓楼负一楼,趁着玉粹出门的时候悄悄跟在后面,能多看一眼是一眼,白天时他就守在欧氏大厦附近,若是幸运的看到玉粹出来就跟上去,如果跟丢了,他就回到公寓负一楼,隐在停车场的角落里,等着玉粹回来。
他的表现,就像一个每天都在家里苦等妻子回来的守寡男。
然而,他越是看到玉粹跟欧城有多亲热,心里就越是痛苦。
无法排遣的痛苦。
他的心情也愈发压抑,就像一个积累了很多火药的火药桶,处于爆发的边缘。
一天晚上,他因为跟丢了玉粹,不得不返回公寓,也因为他很累了,便没有留在车里等玉粹回来,坐着电梯上楼。
就在一楼,电梯停了,电梯门打开,门外有两个正在等电梯的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