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探进她的下身的时候,她才忍不住哼了一声,霍司辰笑着靠在她的肩头,轻轻咬了一口:“口是心非的妖精。”
现在霍司辰是什么事情都任由着向晚,好不容易等到第四个月了,他说什么也忍不了了,而且要是错过了这个时间,又要等三个月才能和向晚亲昵。
他怎么也不会吃这个亏,宁愿现在服软。
整个过程,霍司辰都很小心,注意不碰到她的肚子。
到最后折腾地两人都很难受,向晚直接一拳捶在霍司辰的胸膛上,埋怨道:“你蠢不蠢?”
霍司辰额头的汗珠低落在她的脸上,惹得向晚睁开眼去看他。
“很难受?那要不就算了吧。”
她提议,反正她也难受。
“不行。”霍司辰立刻反驳,调整了个姿势,惹得向晚咿咿呀呀了几声,就累得睡了过去。
霍司辰看着额头上带着汗珠的小女人,脸上就攒起了一抹温柔的笑,这是他的向晚,他的女人,而且她的肚子里还有着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
人生,似乎都圆满了起来。
向晚睡得很沉,将第二天圣诞节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而霍司辰压根就对那个节日不感兴趣,抱着向晚一直睡到了中午。
外面的雪,已经让维也纳穿上了一层白色的冬衣。
是霍司辰先醒的,他不止一次这么看着向晚的睡颜。但每日她带给他的,都是不同的感受。
抬手抚上她小巧的嘴巴和鼻子,他轻笑出了声音。
这样的向晚就像个毫无防备的小孩子。
和她在一起这么久,霍司辰理所当然地知道些她的脾性,时而将自己包裹地像个刺猬,时而卸下防备,撒着娇,像是个没长成的小姑娘。
他偏爱的还是现在的向晚。
什么事情都会想到他,偶尔也会掺杂着自己想法。
他想要筑起一个堡垒,里面住的是向晚,她不必在自己面前故作坚强,强颜欢笑。
“晚晚。”从口中发出一声叹息,霍司辰将向晚揽地更紧。
向晚终于在冗长的梦境中醒来,猛地睁开眼睛,大喊道:“霍司辰!”
霍司辰被她这么一喊吓了一跳,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情,直起身看她的时候,才知道她是做了噩梦。
向晚大力地喘着粗气,因为在梦里,唇被咬得厉害,嘴中还带着铁锈味。
“做什么梦了?”
霍司辰抬手抚上她的额头,眼眸中流露出焦急。
向晚喘了口气,眼眸动了一下,紧接着猛地抱住霍司辰:“刚才你掉进悬崖了,我好害怕……”
她现在是闭着眼睛就能回想起梦中的场景。
“那只是梦而已。”霍司辰轻轻拍着她的背,“我怎么会掉进悬崖?我不去悬崖边的,别担心,嗯?”
向晚还是觉得心中压了块大石头,声音闷得厉害,话语中带着任性:“那你以后不准去悬崖那种地方。”
“不去。”
霍司辰连忙保证,紧接着又嬉皮笑脸了起来:“老婆大人吩咐的话,我怎么能不照做?”
此刻的向晚压根就听不进去霍司辰的调笑,一门心思想自己的事情,得到他的承诺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不去,便会没事吧?
两人就这么静静待了一会,霍司辰放开她,将她微乱的头发抚了一下:“饿不饿?”
向晚这才想起来自己没吃晚饭,尽管没有什么胃口,但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还是点了头:“我想吃火锅,还有冰激凌蛋糕。”
风马牛不相及的食物就这么被她给搭配了起来。
霍司辰将她从被窝里抱起来,到衣橱面前挑衣服,包裹严实之后才穿自己的。
向晚坐在椅子上晃着腿,想到好吃的,早就将噩梦抛诸脑后。
顾着向晚的身体,霍司辰是开着车去的,路虎揽胜似乎在车库里待了很久,上面蒙了一层灰尘。
向晚见到的时候,嫌弃地皱了下鼻子,霍司辰直接当场黑脸。
连开着去洗车这种事情他都不想做。
最后还是怕换一辆车向晚嫌麻烦,霍司辰自己洗了车。
看着他那一脸的憋屈,向晚就忍不住想笑。
二十分钟的时间,车子就在一家餐厅停下,ostwind的英文字母映入到向晚的眼中。
餐厅看起来并不怎么出众,外表看起来极为普通,里面却是别有洞天。
这时候正是饭点,餐厅的人还是挺多的。黄皮肤和熟悉的语言配合着墙上的山水画,让向晚生出一种亲切感。
她惊喜得看向身后的男人,真的是很意外他能找到这个地方。
服务员是个华人,见着他们立即迎过来:“欢迎光临,两位请到那边。”
靠窗的位置,很不错。
向晚笑嘻嘻地点头走过去,拉着霍司辰的手,兴奋地看这看那。
等到坐下的时候,向晚还没过那兴奋劲,霍司辰索性拿起菜单点了火锅,又点了几样吃食才罢休。
向晚回过神来的那会,服务员已经离开了,她看向坐在自己面前一脸坦然的男人,问道:“霍司辰,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你以前来过?早说呢,我就不用整天吃那些烤面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