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承凯摇摇头望向了老爷子:“爸,您还没说行不行呢?”
老爷子面无表情,让人猜不透他的情绪,他睨了阮寒山一眼,淡淡道:“那就多给寒山三天时间作为机动,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赶一赶。你们俩回来的事,随着飞机出事新闻的播出,很快就会被公司的人知道。接下去公司再由我代管,就没法给董事会一个交代了。”
阮寒山自然明白这其中的道理,说了声会尽力赶,争取如期完成。
这天上午的时候,阮寒山接到了来自父母的电话。阮父在冰岛取景,阮母在意大利采风,看到阮寒山报平安的信息才知道他和阮承凯差点出了事。
两人一直醉心于艺术,同阮寒山之间的亲情淡薄得近乎于无,得知阮寒山和阮承凯毫发无损后,两人便又各自忙于自己的艺术作品了。
阮寒山不像之前那么在意了。这世界上有许多种父母孩子之间的相处模式,或许他们之间就是很独特的一种模式。
他有爷爷,有开昕和团团,便就足够了。
接下来的几日,阮寒山为了写项目书,几乎泡在了书房里。
好在是他记忆力惊人思维又清晰,之前的思路记得七七八八,将项目书的框架搭好以后便往里面填充内容。
因为老爷子说了必须亲自完成,开昕没法帮他搜集资料或是检查修改,便只好用别的方式给他加油鼓劲。
担心阮寒山一直思考耗费心神,开昕便变着花样给他煲汤,今天是莲子猪心汤,明天便是木耳海参汤;
又因为阮寒山一直对着电脑没有移动过,开昕便在他身后帮他按摩紧张的肩颈部肌肉,让他能够放松放松。
只是按着按着阮寒山便心猿意马起来,一把将开昕搂进怀里耳鬓厮磨。
阮寒山美其名曰“这是放松心情的一种方法”。开昕禁不住哄,被他哄走了好几个吻,眼看着气氛越来越不对了,赶紧找借口从书房里“逃”了出来。
团团对爸爸一直坐在书房里感到十分好奇,靠在开昕怀里,拿小肉手指着紧闭的书房门,咿咿呀呀地用自己的语言和开昕交流。
开昕怕他打扰阮寒山,便带着团团回房间练爬行。
天气入了秋,时不时就会有一阵秋风吹过,带着些许萧瑟和微凉。
阮寒山之前特地为团团挑的小怪兽套装终于能穿了,开昕便帮团团穿上连体衣,带上绿色的帽子,脚上套上怪兽脚掌模样的小袜子,将他打扮成一只奶凶奶凶的小怪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