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态的想法像是要把她吞没,白悠悠嘴唇干裂,喝了几口水,坚持要起床去看叶名琛。
双腿发软的走到病房外,好在还不是重症病房。
叶名琛在icu住的那段时间对她来说就是一场噩梦,阴郁难受。
病房里叶名琛戴着呼吸机,紧闭双眼,她急匆匆的过去,差点跪在病床边,宁淑在她身边不断说小心点,慢点。
在她耳里全部都成了听不清的声音。
“名琛、名琛、”
她一遍一遍的唤着,床上的人没有半点回应,她喘着气,身体泛软,眼皮极重。
终于,陷入黑暗。
再醒来时身边只有宁淑在,侧头,便看到叶名琛同样躺在病床上,睡在她旁边,也侧着头在看他。
对上熟悉的目光,白悠悠生完孩子后,总算笑了。
叶名琛歉意的眨眨眼:“再睡会。”
“好。”
她伸手,拉住叶名琛的手这才闭上眼,再一次睡过去。
有叶名琛在身边,睡得很安稳。
接下来的两天,两夫妻待在同一个病房,她生孩子的那个晚上,叶名琛到底经历了什么,她没有多问,叶名琛也没有说。
只是白悠悠心中总有个梗。
她精神好些了,可以自己下床走了,叶名琛伤到手臂,打了石膏,也能走了。
医院内的草坪正是被太阳晒得暖洋洋的时候,许多病人坐在草坪上随便聊聊天,白悠悠被叶名琛单手搀扶着,小心的坐下。